她忽然笑了，自己怎么尽是想些傻事？她怎么能让拓跋飏为了她退兵？若是，她的死能换来翾国和拓跋的繁荣和安稳，她便也值得了。
“嗯。”皇甫睿渊轻应，对风翎萱的语气显然好了许多。
“即便有所眷恋，我们就当真能在一起吗？”凌无双不答反问。
“可是……我要的幸福……从来都只是你……”沫舞痴痴的笑，晶莹的水光中印着他的影子，“现在我……我醒了……你爱的人……从来都只有清姐姐一个人……由始至终……你都在利用这后宫所有的女人……你都在利用我……是以……哥哥才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