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地铁上的一番交战,汐儿想明白了一件事,她回头问陈导:“你再跟我说说,那个‘替代疗法’是怎么回事?”
“我就是说一嘴,你怎么……”
这是干嘛,动物才嗅来嗅去的。
“你已经开始拒绝我了呀。”陈导站起身,“你刚进来的时候,不是也试着对我发脾气吗?结果吓得浑身发抖,现在呢?你已经变得很自然了,这是不是有效果呢?”
汐儿本就讨厌冬天自习室里燥热又污浊的空气,借口说自己来大姨ถ妈,跑到操场上去透透气。
但当汐儿把手再次放到下体时,却找不到白天在厕所里的感觉了,只觉得火辣辣地痛。
汐儿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半弯下腰,颤动的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那ว对仍旧粉嫩,未经过多少情爱的阴唇。
“要不……我帮你一下?”
汐儿几乎ๆ是吓傻了,连滚带爬跑回房间,过了好一会儿,她发觉自己双腿间热热的,原来自己被吓得失禁了。
衣服都在客厅里,汐儿不敢去换,更不敢去洗,甚至连坐起来都不敢。
她无端地认为,自己只要稍微动一动,发出哪怕一点声音,父亲就会冲进房间,把她打得头破血流。
于是汐儿就穿着湿漉漉的内裤,双眼盯着天花板,从夜晚熬到了天亮。
从那以后,汐儿养成了有事没事,就往厕所跑的习惯——或者用陈导的话说,得了强迫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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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事情讲完了,汐儿也喝了几乎大半瓶葡萄酒,微醺的红晕从胸ถ口一直蔓延到เ脸颊。
“说到底……还是他妈的因为ฦ穷。”
汐儿苦笑着摇摇头,又给自己้倒了半杯,她此时已๐经没有了平日小姑娘般的畏首畏尾,也不像下午那ว样没大没小,
此时的汐儿,才更像一个略经世事,却仍为世事所困的“轻熟女”。
“你们心理学那ว套我知道一点,什么恋父情结,恋母情结啥的,我这种情况,应该就是最开始的环节出问题了吧?”
“也不能说是出问题,只能说,你的某些情感,在你父亲那里没有得到满足,后面到了恋爱关系中,就会去寻求替代。”
“也就是说,在对方中ณ寻找父亲的影子?”
汐儿支着下巴,身体慵懒地偏向一边,眼中流出出女人酒后特有的媚态。
“嗯,通俗地讲,是这样的。”
“你应该比我小吧?”说着,汐儿抬起脚,直接压在陈导的双腿间,“我怎么能ม把你当成爸爸呢?”
“我觉得我有这个实力。”
“有实力,操得我管你叫爸爸吗?嗯?”汐儿用脚趾玩弄这陈导肿胀的下体,“你也知道,如果不在公共场合,我是没什么状态的。可我呢,已经把你的兴奋点,摸得一清二楚了。”
陈导觉得有点慌,不过今天这是第三回了,多少应该会持久一些了吧?
汐儿一颗颗地解开衬衫的扣子,在陈导面前玩弄这自己的乳房,娇声娇็气地说:“客随主便,我不允许你戴避孕套,你也不准耍什么เ别的花样,你要一刻不停地干我,直到我管你叫爸爸为ฦ止。”
“那如果我中途没忍住……”
“你要是没忍住的话……”汐儿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陈导身边,双手抓住陈导的脸,狠狠地揉来揉去,“我就用自己的小骚穴,把你榨่得一滴都不剩ທ。”
光是这几句话,陈导就觉得自己้快射出来了。
或许有必要重新评估一下汐儿的情况了,陈导想,起码要加上“施虐倾向”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