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荆一开始也没发现这一点,是女人跟他缠斗ç了几次,都只是发出嘶哑的低吼声,别说说话了,连大声尖叫都没有。他才察觉到เ了这一点,不过无妨,他就是个ฐ不爱说话喜欢清净的人。
啪嗒!
女人抗议的呜咽声还没出口,萧荆的大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๒,用力地往上一抬,俯身用粗厚的嘴唇堵住了她的红唇。
女人一直用余光注意着萧荆,一眼瞧出了他的神色不对,素日里被烈日和寒风吹得粗糙的脸上,透露着一股怪异的凶狠……也算不上凶狠,就是眼神灼灼地,像是饥饿了很久ื的人,要把她吃了一样。
可是一夕之间,物是人非,满府的人,恐怕只剩ທ她一个还活着。
瞧见女人还安安稳稳地睡着,才转身走出了房间,朝着灶房走去,没一会儿升起了袅袅的炊烟,映着周围的青山绿水,寻常而又宁静。
沉重的打击,落难的生活,女人每一天都活在仇恨和提心吊胆之中,从未真正意义上的睡过一个ฐ好觉。
萧荆走近了,看了女人一眼,拉了一条凳子放到了坐倒女人旁边,长腿分开,踩在大木盆的两ä边,倒像是又把女人笼罩住了。
女人听到เ这些话后,赤裸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紧绷着,垂落的双手无声地捏紧成了拳头,用力的握紧ู,泄露着一股愤怒。
这个过程中,女人一边奋力抵抗,一边发出“唔唔”的嘶吼声,跟垂死挣扎的小兽一样。
对此,他早有防备。
这一眼……
“骚娘们干起来最得劲了,不仅玩得开,还会浪叫,一下子好哥哥,一下子好相公的,什么骚话都愿意说。诶呀呀,听的我骨头都要酥了。”
……
女人虽说不了话,也不知道那小穴紧不紧,更不知道水多不多。
可是在萧荆眼中,女人是千般好,万般好,比男人们口中念念不忘的女人们都要好。
这么เ思来想去的,都到了夜半时分了,萧荆还睁着眼睛,看着老旧的房梁,怎么เ也冷静不下来,身体的温度反而越来越高,肉棒雄赳赳,气昂昂的翘的更高。
唉……
萧荆好似叹了口气,然后,猛地一个转身。
他拉开了身上的被子,也稍稍拉开了女人那一边的。
女人睡觉的姿ู势就跟蜷缩起来的虾一样,抱成一个团,后背和屁股翘起来对着他,如今一掀开被子,恰好屁股凸出来露在被子底下,其他地方แ都盖得好好地。
萧荆将女人衣服的下摆往上拢了拢,又一把拉下了她的裤子。
女人穿的是他的衣服,就跟大人穿小孩衣服一样,本就松松垮垮,一碰就掉了。
裤腰堆在大腿根处,露出了软绵绵的肉臀,又圆又白,跟十五晚上的月亮一样。
萧荆觉得,他也要被闪瞎了眼了,根本移不开眼看别处。
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
萧荆摸黑脱下了裤子,双腿很长,很壮,小腿肚子和大腿上都是肌肉,有着利落的线条,散发着男性天然的雄性荷尔蒙。
随之一起露在外面的,还有他那根货真价实的驴玩意儿。
如果说别人胯ç下的是二两肉,萧荆这根,最起码是四两肉。
他掌心粗大,一只手能撑满一个ฐ大碗,可是圈握在他那根肉棒上,也只是抓了满。
要是换成女人的那双小手抓他,恐怕要两ä只手才能捧起来。
萧荆目光痴痴的紧盯着,脑แ海里意淫着。
大掌抓在肉根上,不断地上下撸动,呼啦呼啦,一下又一下,也不知道疼,手上的力道不轻,跟要把肉根上凸起的筋脉ำ都撸平了一样。
他的掌心里,不是伤口疤痕,就是陈旧老茧,粗糙的很。
若是换成女人的手,那么软那么เ嫩,就跟嫩豆腐一样,一点疙瘩都没有。
萧荆这才算是明白了那ว些男人的淫话,真的是连魂都会被女人吸出来,他只不过想想就受不了了。
他的另一只手,有些别扭地背在身后,想摸想捏想揉女人的屁股,又怕把睡着的女人吵醒了,在后腰处捏紧成拳,手背上露出起伏的筋脉ำ。
手上的动作不停,越来越快,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急促。
眼神里的眸光也更加浓烈,激动,灼烫。
他魁梧的身体上,更散发着一股腾腾的热气,将女人一起笼罩着。
女人似乎ๆ被这股热气所侵袭,身体里燥热涌动,嘶哑着喉咙呜咽了一声,又轻轻地蠕动了下身体,继续沉睡着。
可是这一动,白嫩嫩的屁股也跟着晃了晃,泛起一阵幽香。
萧荆的呼吸骤停,腰部猛地往前一挺,硬邦邦的肉根跟要嵌入在女人的屁股里一样,直直的怼了上去。
然后,精关一松,顶端的小孔收缩了两ä下,喷出一股子精液。
又烫又热,量有多,持续的射了好一会儿都没停。
仔细听了,还有落在前方的喷溅声。
等萧荆好不容易缓下来,那堆白浊的液ຂ体都挂在女人的屁股尖上,缓缓地往下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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