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挤进被子里,一把搂住女人,紧紧地抱在胸ถ前,坚硬的肉棒抵在女人的屁股上,却没有像之前那样自撸。
随着女人的呼吸,肉壁还一下一下的起伏着,跟在吮吸他的手指一样。
可是他越是克制,手臂的肌肉越是紧ู绷,也就更加控制不住力道。
白粥是他熬药的时候准备的,泡了水的大米放在竹筒里,竹筒放在炭火堆里,跟熬药一样是小火,一点一点的闷熟的。
没一会儿,药罐里的热水开始沸腾,发出咕噜咕噜的扑腾声,袅袅的水汽也将药味散了出来,紧张了一晚上没松口气的男ç人,在这个时候才觉得安心了些。
那年她八岁,刚练得一手好字,父亲送了她一块寒木镇纸。
他既然会把虎鞭单独留下,也是懂ฦ行的人,有钱人对此趋之若鹜,若是换个别的地方,哪怕一千两ä黄金都是有人要的。
“今天晚上,我先给她吃些补气的药丸ฤ。然后开个方子,你明天去镇上……”黎远的话说道一半,停了下来。
“他急?我还急呢?哼!”
女人依旧睡得安稳,又乖巧,一动不动,任由萧荆重新上床后把她再抱进怀里。
他满脑子里,全是曾经听来的粗俗淫话。
粗大的手指触碰到เ女人的指尖,烫的她轻颤了下。
竟是男人的味道。
男ç人带着愠怒,嘴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鲁,他挤不开女人的嘴唇,就一口咬在女人的唇瓣上,留下了几颗深浅不一的牙印。
就算再懵懂无知,可是关于男女情事,母亲还是教过了她的,那羞人的避火图也红着脸看过,原本是为ฦ出嫁伺候夫君做的准备,如今却成了她防备男人的知识。
命令了声,他一个转身,又出去了。
加固了房梁,重新糊了墙壁,又翻新了屋顶,萧荆没找任何人帮忙,也不急,一个人慢慢地弄。
“妈的,萧荆,你可不是畜生!”
女人咬了咬牙,用力地瞪一眼,满是不甘心,可是想到เ泡在热水中依旧ງ火辣辣发疼的屁股……她紧ู了紧眉心,用力的一个扭头,不再看萧荆一眼。
这个ฐ男ç人,是她自己选的。
“哼。”
她无力地趴在萧荆的肩膀上,微张着干涩的双唇,低低的喘着气。
只不过左边的额头上有个伤疤,估计有一阵子了,伤口结了疤,可是干涸的血迹变黑了还粘着。
原本包在手指上的布条取下了,绿色的药膏也洗掉了。
女人又摸了摸额头,伤口恢复了,只剩ທ下伤疤凹凸不平着,脸上不同,可是心底里却痛着。
她没有照过镜子,也知道她现在破了相,连人贩子都嫌弃她丑陋,是一个ฐ卖不出去的赔钱货。
现如今落在男人手里,这个男ç人有房有银子,说不定还瞧不上她呢,是她想多了。
女人的高傲,被现实的生活折损了,尽然产生了这般荒谬的想法,要是在以前,想萧荆这样的贫穷猎户,她可是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就在这番思忖的时间里,啪嗒啪嗒的脚步又在屋外想起,由远及近。
她见萧荆回来了,手里还强拉着一个ฐ一样衣衫不整,行色匆匆的男ç人。
那男人看着四十来岁,不如萧荆高大,脸庞算的上斯文儒雅,走进了,身上还有一股子散不掉的药香味。
“你急什么เ急,她都醒了,难道就不能再等一个时辰,才让我来看病?”黎远接连几次被萧荆从被窝里抓出来,加上一大清早ຉ的起床气,怒气冲冲地对着萧荆骂道。
女人闻言,认出了黎远的身份,原来是个大夫……原来男人这么火急火燎的出门,竟是为了给她请大夫。
想到这里,她闪着明眸,又往萧荆身上多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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