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嫁他。
他脚步微滞,迈步进去。
徐叙神色便不自觉柔和,睨一眼她肿肿的口,“还想被我干”
秦优圆鼓鼓的两ä个奶儿一耸一耸的晃,被干的眼前发晕。
“哥……”
徐叙可不知道她此时脑子里又在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要是知道他也会顶她一句:现在怕也是晚了。
“后果自负呗!”秦优娇็娇一笑,朝他抛了个媚眼,指尖轻轻划过他那结实的腰肌。
而这时,男人慢慢转过身,秦优快速的瞄向他的腿心间,黑色的草丛间,那根巨เ物竟是勃起的,非常雄伟。
“……我喜欢哥。”事到临ภ头,抬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秦优决定拼了,直起头,快速在他唇上一啄,一把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上。
“啊哦!”这次秦优倒是乖觉,没有再毛手毛脚。系好后,她给自己้也套了一条,开始抹地擦桌子。
“啊……”
秦优想说,是,我是发骚了!!
烟灰缸里渐渐多了几截熄灭的烟蒂。
看了近半小时,徐叙心头震惊翻腾,她明明纯洁的像只小白兔,却原来她每天晚上关在房间都在写这些东西,越想徐叙的脸越黑,是该好好教育教育了。
这几天她一直不敢靠近他,就怕自己这颗蠢蠢欲动的狼心会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哎……
手指在键盘上噼噼啪啪,一段段让人脸红心跳的文字跳跃在文档上:“小母狗,你的骚屄好紧ู,干死你!天天干你,干的你下不了床。”
等了没多久ื,门铃响起。
秦母出门旅๓游后,挑开暧昧面纱的表兄妹俩再无顾ุ忌。浴室、墙上、沙发、厨房,包括阳
台,都在见证着男和女最原始的身体律动。
爱或许可以从做开始,做着做着爱也就来了。一开始,徐叙之ใ于秦优只是外表上的吸引,然后这种吸引直接反应在了生理上,耍着小手段的勾引。
逐渐的,心似乎ๆ也起了变化,那ว么喜欢。
今天秦母回来了,大包小包带回了一大堆,分开了女儿和外甥。
夜里吃饭,秦优面上应和着母上一路上的见闻,脚却往对面端坐这的徐叙腿上勾去。偏他不动如山,夹菜的筷子都不带抖一一下的。她瘪了瘪嘴,有些不甘心,脚往上勾,撩向他的裤裆处。
徐叙眼皮没抬,夹了一筷子到秦优碗里,“多吃菜。”
秦母帮腔道:“是该多吃些,小优太瘦了。”
徐叙目光淡淡一扫,勾起唇笑,“其实也不瘦。”
扫来的视线是在她的胸口,秦优被他看过的地方辣的灼,羞恼的用脚๐趾去戳徐叙的,在明显涨大,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เ硬鼓鼓的一坨,她抬起头,挑衅的朝他挤挤眉。
而挑衅的结果是晚上被某只禽兽干的嗷嗷直讨饶。
时间一晃四年,2๐2岁的秦优脸蛋清纯,身材纤和有度,只那一对格外的丰ถ腴,走动间便颠颠儿的晃,如一朵盛开正艳的花儿。
但这支花却生长在高岭,不少为ฦ花所迷的男人想去折,均被高岭上的岩石磕了一脑门子的血。
渐渐的,那些男人都歇了心思。
秦优也因此在大学四年过得安稳平静。毕业后进了澄江本市的一家杂志社ุ做编辑,偶尔自己写写网文,收入不高,但够花销。对没有上进心的秦优来说,已经足够。
金秋十月,阳光打进窗口。秦优一手支着脸,一手在键盘上划拉,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เ写。正在这个当口,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小老头
因为这个小绰号,她可没少挨他的罚。
当然,所谓的罚是罚在床上的。
她接起,叫了一声“哥。”
徐叙低沉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今天是妈选的登记日,没忘吧”
“嗯!”
“我去接你。”
“好。”
秦优咧了嘴傻笑。要结婚了呢!还和自己้喜欢的徐叙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