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正在家里,鉴赏着一个ฐ清朝康熙年间的白瓷花瓶,研究得入了神,完全不知道外面来了人。
金志正埋头研究着那抢下来的纸角。莎莎皱着眉,若有所思。
“你看他们,每个人都虔诚的在佛前许下心愿,也不知道神佛是不是真的会庇佑他们。”莎莎说。
莎莎正欲往下讲,突然间招魂铃轻微的抖动了一下,在黑暗中ณ出清脆的叮叮声。
“这戒指有邪气。”说着,金志拿了一瓶类似眼药水的东东,在青青眼里滴了一滴。“这是牛眼泪,有些东西,我们平时是见不到了,可是……”
诸葛皱皱眉,莫非,自己在那幻象中见到的女子就是阙丽娘?她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又是怎么找到青青的。
这是一间茶室,室内摆设清寂高雅。窗框是苇编的,不镶玻璃,糊着白色的日本纸,一切保持原色,顺其自然。在自然的光照下,后庭园的竹透过纸窗投在中间铺席上的影子,简直就像泼上去的一幅竹水墨画。
自从上次离开以后,她一直很好奇丽娘说的那个婆婆是清朝人到底什么意思。难道婆婆真的活了一百多年了吗?
丽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一曲终了,想起之瀚,心中一阵悲切。临走时那ว一吻,似乎还有余温。
“人命关天,顾ุ不得什么规矩了。绿翠,你赶紧去倒点热水,再去拿些止血药,小心不要惊动其它人了。”
情之为物,竟是令一个女人怎么样的委屈都能忍受。
青青敲了敲门。
“算了”芊芊嘟็囔着,上课铃声又响起,她悻悻地回到自己座位上去。
青青再也无心睡眠,人生第一次遇见鬼啊,换了谁也会睡不着吧。她顺ิ手拧开床边的台灯,拿着这簪子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这玉簪通体透明、晶莹剔透、碧色荧荧、清澈如水。顶端刻着一朵含苞欲放的莲花,极为精巧,中心一抹鲜红,犹如一汪碧水包裹着一滴鲜血。
这是做梦吧?青青掐掐自己,真实的疼痛感提醒她这不是梦。“我是这戒指的灵魂,姓阙,在生的时候大家都叫我丽娘。由于心愿未了,执着一念,这百年来都无法轮回。”女子低垂着双目,幽幽的道,神情之间有些落寞,ไ但并不凄楚。
出门的时候遇见阿婆,阿婆一向眼神不大好,但看到青青手上的戒指,浑浊的眼里竟闪过一丝清澈的光芒。青青沉浸在淘到心爱之物的欢喜之中,对阿婆的眼里那转瞬即逝的亮光竟浑然不觉。
那一瞬间,青青疑心自己้原本就是那ว穿着粗布的长裙ำ,在自家的小院里,在月光下梳洗的古时女子。
我也想过,若是我早生十年,遇见他,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珍视他?
真有点害怕这样下去该怎么เ办?
这感觉,好得让我害怕。动了真情,我怎么放得下?
我知道,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其它的人。他还能爱,并不单单是因为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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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๐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真的是“生同时”又如何,真的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遇见又如何?
不凡的伟大的爱情,总是敌不过平凡的琐碎的柴米油盐。
也许这真的是我们最好的结局了吧。如果两ä者之间让我选,我会选择现在。
回忆里的爱情,比现实要美丽许多。
我祝福你,真心实意地祝福你,没有我的日子里,请一定要幸福。有没有我,原本也就是不重要的。
只是我打算离开,从今以后,不再和你有任何的牵连,拒绝一切你的消息。
只是因为我太累了。爱一个不把心放在自己心上的人,是一件多绝望多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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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女人一定要经得起谎言,受得起敷衍,忍得住欺骗,忘得了诺言,放下一切
最后用笑来伪装掉下的眼泪,
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ç人那张破嘴。
这句话说得真好啊。
明月光终成了饭粘子,朱砂痣也难逃变成蚊子血的命运。
我的报应到了。
醉笑陪君三万场,不诉离伤。
如果下辈子可以再见面,我要告诉他,上一辈子,我真的很爱很爱他。
日记到此为ฦ止,也许漫漫还继续写过,因为在本子上很明显看到纸被撕掉的痕迹。可是没有人知道她写过什么。
“漫漫为ฦ了他,自杀……”青青的手在颤抖,她没有办法想象自己้的身边生这样的事,如同拍电影。如果真的是拍电影该多好啊,电影结束了,生活还可以继续,ไ一切,都不会有任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