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琪看向她裹紧的饱满胸脯,眯起眼笑:“蛮有料啊,每天喝牛奶?”
傅一珩擒住她的手腕,强拉起身,将她摁倒在小床上。
上节课被插进一根手指,就痛得两腿微颤,这么大的肉茎贯穿女人的身体,得多疼啊。
这具身体,无疑被蹂躏过。
天台的灯光暗淡,使得面容模糊不清,只能瞧见彼此的轮廓。
“最好买一部,方便社团联系。”
宛纱有点疼,细眉微微蹙起:“别弄了……”
“我自己吧。”宛纱手伸向衣领,缓缓地解下扣子。
畏ั惧油然而生,有种他会在她颈项上,咬一口的错觉。
傅一珩立在台上,面对观众席,朗声说:“我不代表任何新生,今天不发表言论。不过有一句话,想告诉在场的各位,世界上没有真正的乌托邦,所得到的赠予,都是要付出某些代价。获得越多代价越大。得到เ之前,先拎清楚这代价,你是否承受得起。我的话讲完了,谢谢。”
镜头突然一转,对准车辆,原本川流不息的路面,变得拥堵不堪。
监管员86没答应,也没拒绝,一声不吭地站在原地看她。
那一声声缠绵的叫声,像在耳朵里挠痒似的。宛纱连忙撕点餐巾纸,拧成小坨塞进耳洞里,抱着手臂闭眼睡觉。
她拖着行李箱,排队穿过s型护栏,踏上通向船门的舷梯。
虽然在这座岛屿,任何男女都能发生性行为ฦ,不存在道德底线,不用承担责任。
宛纱仍一心坚持,相互喜欢的人,之间的情爱才够美好。
最重要的是,她超怕疼……
一出浴室,宛纱瞥见傅一珩换上黑色睡衣坐在柜台边,显露出他肩宽腿长的傲人身材。
夜光杯在他指间旋转,半杯葡萄酒划出优美弧度,透着琥珀般的玄红光泽。
傅一珩侧脸,幽暗的眼眸划向她:“来一杯。”
宛纱走过去,检查葡萄酒的配方แ,确定没奇奇怪怪的玩意,这才放心地拧开塞子:“我只喝一口。”
倒了小杯,宛纱抿了口,喉咙传来一阵辛辣感,剧ຕ烈咳嗽几声。
傅一珩看着她泛红的脸,嘴角微微上扬,发生悦耳的低笑声。
宛纱擦擦嘴,尴尬地解释:“我第一次喝酒……”
傅一珩给自己斟杯酒,淡然开口:“这种地方แ,你不该来的。”
“嗯?”宛纱一时没懂他的意思。
傅一珩斜着酒杯,嘴贴近杯口,玄红的酒水漫进他的薄唇,喉管上下滑动。
很是性感。
宛纱盯着傅一珩喝酒,愈发觉得他长得过于好看。
傅一珩放下酒杯,指腹轻轻划过杯身,低垂眸子:“我指的是,这所学校。”
已过一点,宛纱选择在床尾睡下:“你睡床头,我睡床尾。”
她钻进被窝的一角,听到他拖鞋落地声,将身子蜷缩到最边上。
他关掉床头灯,室内一片黑暗,只剩ທ下两人的呼吸声。
宛纱松了口气,今晚能睡个安稳觉吧。
喝酒后,睡意愈加凶猛,没多久进入了浅眠。恰在这时,一声绵绵的叫喊,愣是把她吵醒。
“啊……好舒服……用力肏我……”
宛纱撑开惺忪的眼皮,迟缓地醒过神,察觉声源是来自于窗外。
经历那么多事,宛纱很快意识到,有人在外面打野战,好像还不止两个人。
她浑身难耐的燥热,分不清是一口酒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เ原因。
傅一珩还在睡觉吧,希望他别听到这种声音。
宛纱阖上眼皮,正要继续睡觉,脚踝却被微凉的事物勾住了。
是傅一珩的手。
她的心提到嗓子眼,感受到床的另一头,原本蛰伏的猛兽苏醒了,缓缓地沿着被褥里爬到她身上。
他的头从被子钻出,全身覆盖着她,压制着她,使得她无处可逃。
宛纱呼吸一滞:“别……”
话没脱出口,嘴就被封死了,傅一珩狠狠吻住她的唇,像撕咬似的占有她。
宛纱被他肆意搅弄,唇舌发麻,隐隐尝到一丝丝血腥味。
唇竟然被咬出血了。
嘶的一声,听到布料é撕裂的声音,胸衣被扯了下来。
一双大手覆上她饱满的胸ถ脯,尽情地揉捏。他俯下身含住一团雪乳,牙尖咬了口敏感的乳头。
“嗯……”宛纱发生嘶痛声,像迎合又像排斥似的,拱起娇็软的身子。
傅一珩撕掉裙子,手伸向她的内裤。
宛纱打了个哆嗦,连忙捂着最后一块宝地:“别,我来了那ว个……”
傅一珩摸到她裤裆贴的卫生巾,轻哼一声,挪开了手。
宛纱暗自舒了口气,谁知他突然将她翻转过身,伏在床上背对着他。
“你干嘛……啊……”
她听到窸窣的褪裤声,一根粗热的棒子,抵在夹紧ู的腿间,硬生生地塞进去。
傅一珩打开床头的小灯,跪坐在她背后,揉着她因重力下垂的双乳,肉茎在她腿缝里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