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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幸福 九、女人有个盘丝洞

事情就是那么发生,门一关上,我就搂住她接吻,急不及待的开始解她的钮扣,不过,她还是要按住我的手,说:“爹地,爱等一会才做好吗?现在有正经的事做。包括把我的东西放好,把我们的房间收拾好,和去旅行的衣服预备好。安顿ู了,让我们洗个ฐ澡、开一瓶香槟播点音乐่、轻轻松松,舒舒服服的做。这样好吗?我的大情人。”她踮起脚๐尖,给我送一个吻,就把我抱住她的胳臂甩开,微笑着对我说:“你坐一会儿。我替你开一瓶啤酒。”一大口冰凉的啤酒灌进肚子里,我才清醒了。我什么时候变得那ว么急色?我口袋里的东西好像有魔法一样,令我失去自我和为ฦ父的尊严。我大可以从后面扑上去,把她按倒在地上强奸了,她不会拒绝我,但这种行为令我和那我厌恶的大猩猩有什么分别?

搬运工友都把盒子搬走之后,我替她打开每个抽屉和衣橱,检视一下有没有遗留的东西。除了敏儿的东西外,我要从他们的睡房了解一下那ว头大猩猩,开开眼界,看一看他用来对待女儿的如鞭子,绳等等。正如女儿所说,他先搬走,和另一个女人同居。她来这里和他重修旧好的猜想不攻自破。把抽屉衣橱都翻出来看过,只剩下一些夏季衣物。那ว些道具,应该叫做刑具,都给他带走了,令我有点失望。

有个历史歌剧叫做《莎洛美》,莎洛美向圣者求爱不遂,就在父王希律御前跳了一场充满着性暗示ิ的热辣辣的脱衣舞,就讨得了曾拒绝她的男人的头胪。希律王最后有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不用在舞台上做出来,看倌们也心知肚明了。

为了放一个长的年假,必须每天加班完成案头的工作,再加上一些年晚的应酬,忙上加忙。

“爹地啊,过年了,你要我打点些什么吗?”俨然是女人的口吻。

她却无意避,坐在床边。我的那话儿又勃起来,而我觉得它比昨夜进入她时更敏锐有力。

“爹地,笑什么เ?很久没见过你笑了。”是的,很久没有笑容了。没有值得开怀的事。敏儿来之ใ后,好像到从前๩一家三口快乐的日子。

直至圣诞前夕,午饭后,都提早下班了。人人都有节目,而我,是自结婚以来,第一次孤独一人过节。

蜜月旅行,这是我们前赴“爱船”的目的。先有十多个小时的飞行,才上船在飞机的客舱里,敏儿好像忘记了“蜜月”,什么话都不话。她不先开口我就说不出来。话儿少,可做的事更少。敏儿戴着耳听筒,看一出她爱看的爱情故事电å影。我闭目养神,满脑子是将要和她如何亲密地交的坏念头。

大概因为闲来无຀事,我的手没事做就不守规矩的伸过去她那ว边,放在她膝盖上,用掌心轻轻的搓揉。她没穿丝袜,所以有和她的肉体直接接触的感觉。女人的大腿,有时不穿丝袜会更好看,即是如果把她的裙ำ子逐寸撩起,那雪白的肌肤在黑暗中会发亮。

没错,机舱的灯都暗了下来,大部份旅客都睡了或看电影。我的掌心在她圆润的膝盖上打圈,她若无其事注目在面前的萤幕看戏。我循序渐进的向上推进,她的膝盖稍为ฦ分开,让出一条深入去的路,我的手可从那里一直潜航到大腿内侧的终点,那个深不可测的黑洞。

要把女孩子弄到手,先从摸大腿开始。她让你摸表示不讨厌你。这是少年时代试探女孩子的底线的攻略,让你摸大腿的女孩子可能会愿意和你接吻。愿意接吻表示不会介意爱抚。爱抚过大腿,就可摸乳຃房,乳房摸过,可以进一步摸下体可是这一招用在已๐经和我上过床的女儿上,有点无聊。我这个ฐ自命君子的人会觉得这些无聊的事有趣。这是我旅途上唯一的娱ຉ乐。

在我追述这段经历时,香港的一份报纸,同一天报导了五宗法庭审讯的风化和伦常案件。其中一宗涉及一位有家庭的老师,坐巴士时,用手摸邻坐女人的大腿两次,就给送拿官办,判为ฦ有罪。所以摸女人大腿的时候要注意,也๣不能随便摸。你的女儿到了某个年纪,会忽然明白她的身体是属于她自己้的,不让摸就不让摸。摸了可能会吃官司,告你非礼女儿。所以要搞清楚,如果你们不是情人关系,不要乱摸女人的大腿。

中途遇到强烈的气流,航程颠簸,坐不安宁。失去了胡思乱ກ想的心情,闭目养神。在这个空档,素琴和她一对小儿女就在脑海中ณ出现……也๣许,陪我去渡假的应该是素琴。妻子在病重和离留แ时,一心想要撮我和她,天下万事好像都有机缘,当时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和素า琴未曾开始,似有若无,了了之。素琴似乎ๆ好像放弃苦缠着我。

我以为ฦ寂寞不难排遣,而丧ç妻的哀伤令我抗拒续弦的想法。不久,敏儿来了,将我死了的心复活过来。我承认自己的情场经验是有限公司,忠于少年结的妻子。在职场上,有很多女人喜欢成熟有成就的中年男人,色欲诱惑不绝。但是,我就是个ฐ柳下惠,坐怀不乱ກ,与别的女人好像绝了缘。结果,一世英名,就在自己้的女儿的怀抱里栽了个斤ภ斗。

以我现在的尺度冲量素า琴,如果和女儿可以做情人,为ฦ什么和素琴不可以?她是妻子之ใ所默许,甚至撮的女人,不可以那ว个呢?为什么เ要令她那么委屈呢这个思想一跑进来,想起昨晚敏儿如何对待她,就有说话,如骨梗在喉。

等待敏儿看完电å影,除下听筒,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