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我命令他。
我想放纵自己，找一个管他是谁的对象来放纵自己。让他的东西划破我的皮囊，打开一道口子，裂开一条缝，撕开撕开，我在扭动中快乐的呻yin，叫喊，叫喊，疯狂大叫，我在纵情中不忘在对方的背上抓出一条血红的烙印。那ว么，我想作践自己，让别人来糟蹋好了，活着不就是为ฦ此吗？——那ว把剑和剑鞘。
“想跟你谈谈。”
我回了。躲在被窝里回的。“谢谢，谢谢你的问候。你好吗？”
我不敢吱声。不抬头也知道他正从带圈的眼镜片里放出审视的目光。他原先也是一个语文教师，当了领导很少上课了，他的讲台在各种大小会议上。他很能讲，擅长此道，屁大点事在他的嘴里，准会东拉西扯地扯上几个ฐ钟头，毫无倦色，兴致勃勃。人与人就是不一样。他能行，我可不行。
我可没那么傻，轻易就被她感动而就范，乖乖的俯就擒，别来那一套。再次安静了，我却烦透了，转身踹了一脚桌腿。哦，老天，疼死我了，很疼、很疼，迫使我蹲在地上抱住脚尖，不自主地原地打转转，不敢叫出声。少顷，疼痛减弱了，揪紧的疼缓和下来。哦，我的天，她又在外面阴阳怪气地唠叨个没完了。
“我吃了，你还记得问妈吃没吃。快进屋。”
“恨了就恨了，还不敢承认。老师经得住你们恨的。”
小记者回头望了一眼一旁的小护士。护士低声道。“可能是被汽车挡泥板划伤了肩膀。”
小护士把一只冰凉的玻璃棍塞进我的腋下，笑了笑，又拍了拍我的臂膀。我偷偷地在被窝里动弹了一下，四肢没问题。
那ว是吴泽楷与高二年级的一个ฐ女学生。我不止一次看见它们在一起。有一次在街上手牵手，有一次在公交车上。女同学不再听他的辩解，甩了甩肩头挤到เ前面。吴泽楷毫不气馁地跟过来大献殷勤，把雨伞撑在女同学的头上，任凭自己被雨水冲刷็。他瞥见了他的叶老师在一旁้，举止有所收敛，把雨伞递给女同学，似乎在表示他与她是一种正常的同学之间的互助关系。
两扇对开的大铁门把蜂拥而至的学生家长堵在门外，形成了一堵弧形人墙。保安站在值班室屋檐下抽烟。小雨中的空气特别清晰，从保安嘴里吐出的烟雾也特别显眼。我很讨厌这个肥胖的大眼保安，他那一双好色的眼睛从未停止过抚摸女人的身体，从上倒下，从下到上，尾随跟踪。对我，他似乎ๆ特别关照ั。至于别ี人，别的女老师是否感受到了这一点，我不得而知。
我把目光落在硬壳日记本里一页泼了些许蓝ณ墨水的开头部分。3月28๖日，星期二，小雨。对了，就是这天出的事。
双双倒在草地上。一直没扣上的衬衣和两ä个大碗似的胸ถ罩再次被他撩开。我摊开四肢，软软地躺在地上，眼睛望向没有尽头的却在眼前的夜空。
他根本不理睬我，摸透了我的暧昧与虚伪。扣子，一颗扣子飞起来打在我的额头上，又弹到一旁้的草丛中。我的手腕被他掐得生疼，尤其被压在背下的酸麻的手，承受着我的和他的身体重量，以及来自地面与双方แ之间的扭力摩擦所造成的折磨。
现在的中ณ学生，他们想要什么的时候，气质高昂，思维敏捷，不拖泥带水。他把我逼到เ了墙角。我扬起头看着他，他微微一笑，朝我做了一个ฐ怪相。
“我是冲动，但不兴起。你知道我的性格。”
他双手抱头，要笑不笑地使劲搓他的头皮，咕哝道：“真的干？”
“真的干。不骗你。”
他瘦小，但很有肌肉，身上臭，腋下臭，下体也有一股闷骚味。如果给他时间，可以让他洗得干干净净来干这个事。硬床板上铺了一条皱巴巴的很脏的床单，被子也脏，卷成一团堆在墙角。他畏畏缩缩地搓着自己长满老茧的粗糙的双手。
“脱衣服。”我命令他。
他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哆嗦着脱掉上衣，提着肥大的裤ไ头咕哝道：“你。。。。。。背过去。”
他趴在我身上，我闭眼把脸扭朝一边，等待将要生的过程。他呼哧呼哧地出气，腾出一只手伸到我的下边，寻找女人的入口。他的脸皮黝黑又粗糙，毛孔很大，眉骨很高，不像一个四川人，倒像广东那边的乡下人。正经干这个事，他的脸色十分凝重，俨然在干一件不得了的事。他不敢看我，我瞪大眼睛看他，津津有味地品味他的表情。这就是我，一个总想让男ç人干掉的老处女，一个疯女人。谁也不知道我有这么疯！
“快点。”我叫道。他的动作太慢了，犹豫不决，仿佛是不相信眼下的真实。真实的东西就是真实的东西，这个蠢货。其实，我不知该叫他怎么เ快。他年纪不小了，应该熟知怎么เ来对付一个情的老处女。我就想委身一个带把子的男人，找一个ฐ熟悉业务的男人来作践自己，转眼间成为一个ฐ妇人。让我那ว个老妈子痛苦去吧，在不知她的女儿被破身中ณ感觉一丝不祥。她以为ฦ她保护的是什么？我下贱，我烂贱，看你把我怎么着。
很过瘾。老妈子没看出一点异样。原来，整个事儿就这么简单，这么เ好蒙混过关，多少让我感到失望。寂静的夜里，她在那ว边没感到เ这边的女儿有什么不妥吗？奇怪的是，做出这等见不得人的鬼事，并没出现我曾预ไ想的那么过瘾那么เ有意思。昨天，我与她争吵，因为什么争吵，好像有多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