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的许心璃大口喘息,而留在她体内的巨เ龙享受着她身体的高潮余韵,那仿佛潮汐一般有规律的收缩吸裹。
自己则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窝在榻上,脑袋靠在卧榻扶手上,身子歪斜ฒ着,臀部一半在榻沿,一半凌空,整个ฐ人都在男人撞击下来回蹭动卧榻。
你是怎么被困在这里的?”
刚抓住许心璃用力扑腾的手臂,她就像八爪鱼一样缠上来,像抱住湍流中ณ唯一伫立的孤木,一边手缠着他的脖颈,一边腿脚还在乱ກ蹭,手脚并用地想往上爬。
蒋正言默念清心咒,一手拿过布巾,沾了水开始给姑娘擦洗身体,布巾顺着身体向下,直到เ那私密之处,穴口处精液干涸凝固成一团团白点,连淡色绒毛上也沾染许多,布巾擦拭不去。
蒋正言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快于意识地抱起娇小女子,搂坐在自己怀间,手掌轻轻拍打着雪白背部,而刚刚退出一半的巨物又一次整根没入。
而嘴上这边轻轻吸吮几下,那高岭之花便忍不住俏巍巍挺立绽放,蒋正言再不能满足于隔着布料亲吻,手上稍一用力,少女身上最后一块遮掩也被他撕碎,美景一览无遗,两团玉桃似的酥乳在他的撞击下来回摇晃,顶ะ端那红色茱萸也早已悄然挺立。
现在的蒋正言对她而言就像沙漠里濒死的旅人忽然看到眼前有一汪清泉,哪怕用尽全身力气也要爬到เ他跟前汲取水分。
可是那女子又出声说:“你干嘛低头,抬头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蛊堂堂主这几日心情却有些不错,前两日属下献上一批新得的美人儿,其中一个竟是少见的纯阴之体,更兼元阴未泄,仍是处子之身,用来炼制欲蛊再好不过。
那条内裤更为过分,连私处草丛都挡不住,更别提走动时布条勒紧股沟,几乎嵌入花蕊,勾勒出整个臀部ຖ的形状。
纱裙是四片黑色薄纱交叠着,缀在一条镶满珍珠的腰带上,裙角各缀一颗金色铃铛,行走间两条细白长腿若隐若现,四颗金铃清脆ะ作响。
两ä只臂钏ั像是金丝扭成,间隔镶嵌着白色珍珠和金色小铃铛,小铃铛同珍珠差ๆ不多大,做工精致,声音比裙角铃铛要更脆更高一些,每只臂钏上各连接两ä截薄纱权作袖子,虽然抬臂或者摆臂时同样什么都挡不住。
首饰是一条鸽血石项链,鲜血一般鲜艳的石头正好垂在胸前,嵌在两座雪峰间的山谷中。头发许心璃不愿绑起来,尽可能ม捋到胸前还有臀部ຖ,能遮一点是一点。
穿戴好衣物,许心璃本是打算起身动一动,走到浴室屏风前时,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扭头发现屋里原本多出来的那ว扇屏风后,本来应该是片白墙的地方,现在却变成了一扇门!
许心璃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开门瞬间有一道风迎面吹来,撩起她身上的薄纱与鬓边的碎发。
红。
入目所见皆为红色。
整个房间内都垂挂着红纱,房间两边陈列着一座座烛架,烛光悠悠,照ั在红纱上便成了幽幽的红色。
风起,红纱四散飘舞,许心璃仿佛陷入一片红色的海洋,如梦似幻。
不知道这座房间到底有多大,因为层层红纱将它分成一进一进的空间,虽然每层红纱都很轻薄,但许多层堆叠在一起,房间深处便被一片沉浓的红色掩住,瞧不真切。
许心璃赤着双脚๐走进来,每一步都伴随着细细的铃响,脚๐步轻到เ不能再轻,谨慎而好奇的掀开一层层红纱。
她发现被红纱隔出的每一个ฐ空间里,都放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的空间放着架子,架子上面摆放的东西各不相同,有的放着皮鞭,有的放着蜡烛,有的放着绳索,最奇怪的一个ฐ架子上放了一排大小不一的玉杵,玉杵表面刻着凹凸不平的花纹,上段粗大,下段收小,尾部系了一截红绳。
除了这些架子,还有许多许心璃从未见过的东西。
比如一只半人高的木马,木马成色极好,做工细腻,但不知为何背上本该是马鬃毛的地方却没有雕刻出鬃毛,反而是一竖着的长方形木条,说木条也不太合适,因为它大约有大拇指指甲盖那么厚,中指那么长,边缘打磨过,还上了包浆,光华异常。
“这只木马是干什么的?坐又不能ม坐,也不像是摆件,这个房间真奇怪。”
许心璃心下纳闷,却还是掀开一层层红纱往深处去。
她还看到เ由á两块形状不规则的软垫拼成的座椅,椅背斜ฒ行,许心璃紧张地坐上去靠了一下,发现还很舒服。
撩开最后一层红纱后,许心璃看到从房梁上垂下来许多根红绸,错落有致,蜿蜒在地。
顺着红绸蜿蜒的方向,许心璃大惊失色。
在房间最深处,坐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