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也正常。
不过,当林洛洛在学校里看许璃的眼神愈发像在看一个ฐ变态时,上个月的某一天,善良的雇主终于让她摈弃了这一荒谬的想法。
除了脚边类似灌木丛样的东西,四下还有各色花朵。虽然是冬天,但林洛洛目光所及之处除了玫瑰和郁金香,这些她能叫得上名字的花,还有更多她压根不认识的,但看上去就十分名贵的品种。
原本能开到半山腰的旅游公交车,愣是因为这批小洋房的落成而改了道,故而林洛洛只得自力更生。
当事人却在座位上呼呼大睡。
好吵。
一声声破碎的呻吟自她口中ณ逸出,尽管隔着口罩,不断呼出的热气仍是令她面前这一小块镜子逐渐模糊起来,让林洛洛联想到飘散在老秦头顶上那一团团白雾,又紧接着忆起散场时许璃看她的那一眼。
“啊……”
这一晃神,手指便不由探得更深。她盯着那白茫茫的一片,目光逐渐失去焦距,而那双玻璃般无机质的浅棕色眸子却总在脑海中挥之ใ不去。
“啊啊啊……”林洛洛曲起手指,反复勾戳甬道内最最敏感的那ว处,有股冲动在身体深处飞速累积着。
笃笃。
敲玻璃声猛然响起,声音虽不大,却足够林洛洛回神。
她大半身体仍覆在镜子上,听出这声音自正前方传来,若不是有东西挡着,那人屈起的手指此刻应该正贴在她脸上。
林洛洛缓缓将手指从阴道内抽了出来,胳ฑ膊无力地垂在身侧,指尖上还挂着蛋清般透明的黏液。
身体逐渐冷了下来,林洛洛靠在镜子上小口喘气。
她今天有点疯。
“怎么?”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林洛洛本以为雇主已๐经走了,对面却突然传来说话声,嗓音比之前听上去还要喑哑。
显然这人也注意到她的反常,可她林洛洛虽向来自诩没脸没皮,此刻也决计说不出口她自慰到腿软,暂时没力气走路的事实。
她思索着借口,听到花房里舒缓的吉他曲时,一瞬间福至心灵道,“可不可以告诉我……现在正放的这首曲子,叫什么?”
对面沉默良久。就在林洛洛笃信自己得不到เ回答时,听见对方沉声道:“《sunflower》。”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人在说什么เ鬼话,继而后知后觉这好像是个英文单词。
“……谢谢。”
她直起身来,客气道谢。
转身离开时却又被自己้恶心到了。
礼貌,在她这种人身上,在她刚ธ做过不要脸的事之后,委实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