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蒋柏在华灯初ม上的时间离开了诊所，吕光洁说开车送他，他尴尬地推说不用，怕吕光洁追问起刚才他跟霍以翔所做的乱事情。
等霍以翔走后，吕光洁并没有就关于医诊报告、药品或者诊所病人的事情跟他商讨什么，在拿走报告书后，只是很含蓄地跟他说了一句『以后请把私生活与工作分开好吗？不要为诊所制ๆ造困扰。』蒋柏玩味地理解着那句话，独自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
刚才，在吕光洁赶霍以翔离开的时候，他并不具有很多的干涉立场，因为他跟霍以翔只是见第二面。除了愉悦的身体接触，本就彼此不知道些什么了。
这样的关系，就是买春吧，难怪吕光洁要那样难得地蹙紧眉头教训他，在前辈面前，自己้真的是太失礼ึ了。
可是霍以翔带给他的又是好令人沉沦的情色体验，那ว样在漂亮的人儿口中ณ被刺激得兴奋，再也没有比那更快乐่的爱感受了。
傍晚七点，蒋柏独自在平时常吃饭的那家速食店吃完晚饭，之后，又阅读完一份报纸，拎着公事包朝住所走去。
他一个ฐ人在t市租有一套小公寓，房子是吕光洁替他找的，挨近电车站、便利店、干洗店、书店等等，地处十分优越的位置。
这几年，多亏同校学长吕光洁的照顾，老家在南部的他一个人才能在t市过得甚好。他一直很注意自己้在吕光洁面前的表现，不管是工作中ณ，还是私底下，他都想在学长面前表现得很像一个ฐ优秀的男ç人。
今日，在学长的诊所内，让霍以翔为他口交，对学长来说，绝对算是太过分的事情，他太不应该了。
等他走回住处，掏钥匙开门前，他见到房门口坐着一个高身段的青年，一见他回来，就大声叫他：啊啊。你终于回来了。
你怎么เ在这种地方？蒋柏大吃一惊，一点都没有想到เ霍以翔怎么会在他的家门口。
霍以翔拿着一包便利店的食物外卖跟一罐啤酒，坐在他门口等他，见他回来，就站起来对他道：那个，不好意思，我把我住处的钥匙搞丢了，打电å话给同居人，结果他们今天被发通告去隔壁城市接案子了，一时回不来。所以，你……可以收留แ我几晚吗？青年说话的口气很轻松，但是看着蒋柏的眼神又很深情得勾引，水灵灵的黑眼睛在灼烫地对蒋柏放光。
住下来后，我一定会尽力做任何事情来让你开心的。在诊所的时候，霍以翔已经拿起诊所的医师介绍表，细细察看了上面关于蒋柏的一切讯息，上面包括了住址。
为ฦ了能让病人更方便地找到他，善良的牙医就将自己้的住址都公开了，一点都不担心有人会利用这些资讯伤害他。
我想还是……算了。蒋柏第一个反应是想拒绝，但不仅口气极度无力，还真的说不完整否定的句子。
你提供住处的话，我算你便宜一点好了。霍以翔说完，抿了抿丰盛鲜嫩的唇。刚ธ才在诊所做的事两个人都还记忆犹新。
我想……是可以吧。蒋柏最后是答应下来了，很快地，单身男人的公寓就那么被一个小自己七岁的陌生青年入侵了。
一室一厅的房子收拾得很干净，阳台上有养花，书房里有mac轻薄笔记本电脑、为数很多的医学书本以及日本名家的推理小说，卧室里有宽大柔软的床，起居室的冰箱上有贴便利贴，用以提醒自己每日要做的事情。
霍以翔留意那ว些贴条，发现上面写的都是诸如去超市市场购物、按时缴纳有线电å视费、与诊所病人预约一类的很小的事情，但是却透露出一个ฐ普通的单身男ç人独自在城市所展开的有条理生活。
一直一个ฐ人做这些事情的话，会不会孤单，一定会的吧，想到这一点，霍以翔不禁又怜惜起这个温柔牙医起来。
你吃过饭没？我刚ธ才是吃过回来的。蒋柏从屋里找出一双素色布拖鞋，拿到霍以翔脚下。不介意的话先换上好了，会舒服一点，上个ฐ礼拜才从超级市场买的，我只穿了一次。
谢谢。霍以翔穿上了那双鞋，发现脚๐后跟露在了外面，于是在饭桌前坐下，将脚藏到了桌子里。蒋柏不算矮小，也大概接近一八○公分，但是确实是小霍以翔一个尺寸的人。
我有买包子做晚饭。说着，霍以翔就开始拿出环保塑胶袋里的包子出来开始大口咬着吃，狼吞虎咽的样子很像一个饿死鬼。
欸欸……等一下。在霍以翔吃了两口后，蒋柏上前去拉住霍以翔。
干嘛？霍以翔不解。
你忘记撕掉下面的包装ณ纸了。便利商店售卖的小食除开外面的包装袋，里面还有层包裹纸的。蒋柏想霍以翔一定是太饿了，都忘记撕掉就开始吃了，他大概真的就是那种不走红的模特儿。别人都接得到caທse，他却没有，好可怜，搞得连住处都不能回去，说什么弄丢钥匙，其实一定是交不起房租被人赶出来了。
欸？！真的？霍以翔皱眉。好像真的是这样，这种便利ำ食物本来长相就很奇怪了，咬起来味道还如此差。他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便宜东西，更不知道下面撕掉外包装后，下面还有层包装纸，为ฦ何要如此多此一举ะ，反正味道都是一样的难吃。
嗯。蒋柏体贴地倒了杯热水给他，想了想，道：如果最近不方便的话，就住在我这里吧。需要钱的话，我也可以借给你的……
谢谢。霍以翔咕咚喝水，忽然身上手机响了，出来接听，正好让蒋柏见到第一次见面时送给他的小公仔被他拿来做手机挂饰，一时很感动，据说这样的亲切小举措是恋人间才会发生的。
霍以翔嗯、好地简短接完那ว通电话后，一边吃食物一边跟蒋柏说话：刚才在诊所，那ว个ฐ医生好像不太喜欢我。那我怎么办，以后都不能去那ว里找你了吗？
不，不会啊。蒋柏很怕霍以翔不再去找他。光洁学长这个人只是有点严厉。他对谁都是那样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只是……蒋柏想说，以后不要那ว么随便地就在诊所里做起那ว样的事。
只是我跟你回家来做就好了？霍以翔帮蒋柏说出那ว难以开口的话。
我……
刚才那样被我含住，舒服吗？光是靠短暂口交就能喷的男人，真的很好骗。此刻，霍以翔故作落魄地在他面前吃几个香菇包，他就被牵动了同情心。
……蒋柏低下了羞涩的脸。
欸，下次再遇到你学长，你可不可以跟他说我是你男ç朋友。霍以翔趁这个大好机会进攻男ç人的心，用极为深情的口吻要求道：虽说是花钱请来的，但是交往的恋人所做的一切我都会为ฦ你做到。
好……啊。轻声的答应，带着点惊喜，又带着点叹息。
那现在请先去洗澡吧。
啊？
洗完后我们好继续刚才在诊所未完的事情。
在霍以翔一半建议、一半命令的促使下，蒋柏在浴室间仔细地清洗了自己的身体。一想到เ接下来要继续做跟继续被做的事情，身体就自然而然地兴奋了，双腿中ณ心的男从未那ว么发硬过。
关掉花洒，拿毛巾擦身时，他仔细端详了镜子里的自己。白皙的身体是偏瘦的类型，锁骨突出，前两ä粒樱红突起、无赘的光滑下腹、硕长的漂亮器，还有紧致的双腿都是极度美丽的部位。
这样的身体本不算差ๆ，但是，在面对外面那个ฐ完美无缺的英俊青年时，蒋柏却总是提不起自信，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等一下，霍以翔会再次拥抱与入他。
你还好吧？浴ภ室间的毛玻璃窗外，霍以翔的高大身影靠近了在问。
很、很好啊。蒋柏慌张地说，用冷水洗了一次脸后，快速拉开玻璃门，穿着系带浴衣出去了，浑身充满了香皂的熏香味道。
一走出去，就被霍以翔野蛮地搂进了怀里，轻佻地逗弄：刚出浴ภ的你好感，我都流口水了，下次一起洗吧。
呃……蒋柏刚被冷水冰凉下去的脸又灼烫起来。好、好啊。
那ว我进去了，很快就来。霍以翔又成功地挑逗了他。
伴着霍以翔沐浴的水声，蒋柏在房间里翻动一阵，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果然还是没有吧。蒋柏挠头叹，他从来没有买过那种东西，同恋做爱时用的润滑剂。第一次，在情爱旅馆跟霍以翔做的时候，他并没有感到太多的痛楚，因为霍以翔帮他做了充分的润滑，完事之后，脊背跟腰部是有些酸，但是并没有疼痛，是一种快感麻痹大于生硬疼痛的感觉。
他听人形容过，同恋做爱的时候，搞不好做零号被入的那个ฐ，窄会被虐待得出血，做完后会落得好几天都不能下床、不能ม走路正常的凄惨下场。他知道那绝不是夸张，而他遇上霍以翔这样的既漂亮又温柔的情交对象，真的算是他走运。
片刻过去后，不晓得为ฦ什么，才见你第二次，我就想完全将你占有。沐浴结束的漂亮青年从浴室里走出来，除了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长毛巾，感的古铜色身体再也没有穿其他，嘴角带笑地对紧张躺在床上的蒋柏说：我猜这一定就是爱情的作用力。
蒋柏对着青年的超野身材笑，蓦ย然间错觉得自己้眼下就是在跟牛郎买春，因为霍以翔总是这么轻浮跟他说话。
这样的言语也的确具有挑逗效果，听完后蒋柏有晕眩的甜美感觉。
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忍不住要兴奋起来。
你对别人也常说这样的话吧？
不是，只有对你，你不信？霍以翔摘掉了腰间围着的毛巾，甩了甩一头微湿的黑碎发。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