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拿着吧。”
这人真怪,要睡的时候怎么叫也不醒,不该醒时却自动起来了。
你也经常伤害我啊。我心里叫屈,可是只能ม闭着嘴。
“没……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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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满分!看来我有当特务或者体操运动员的天分。顺利进入女生公寓范围内,剩下的就容易多了。
“你今天干了什么?”他走到我身前,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
谭妙言不理会永祺,一屁股坐在我左边:“学校可没有规定座位。你不想和我坐一排,请自动往后移。”
我从床上翻身起来:“我不给!”砰的踢开浴室门,自行漱口洗脸。
少了他的呱噪,病房里安静不少。
“快点止血。”
辅导员知道何永祺ຘ生日,大方地借来计算机系文娱室的钥匙,里面的音响和彩灯随便我们用。
“你敢?”
我在洗手间不断地用手搓洗,一边感叹自己的悲惨大学生活,一边庆幸下午没有课,否则中午劳动过度,下午会打瞌睡。
我不容分说扶着他往寝室走。
“好了,你慢慢吃吧,下次上课一定要预习,知道吗?”老师呵呵笑着站起来。
“表弟,看见我的鞋子吗?”
“嗯。”
敲门声忽然传来。
“瞳瞳,我回来了!快开门,你这会可输给我了。”是永祺兴高采烈的声音。
他兴奋的欢呼持续到小阿姨ถ开门,然后遏然而止。
“妈?你怎么来了?”永祺ຘ有点扫兴,进了房间看见脸色不对劲的老妈和我脸上的青肿,才警觉起来:“发生什么事?”问题未完,眼睛扫到床上的他给我的书上,顿时脸色一变,询问地看着我。
我狠瞪他一眼。你看我干嘛?都是你害的,算我有义气,没有出卖你,自己背黑锅。
“永祺,不要问了。”小阿姨大概想帮我留点面子,不着痕迹地把书收进提包里:“你们两立即告假,跟我们回家。”
“告假?为ฦ什么?”
“你少问,反正回家有事。”
要把永祺ຘ也带到家里去?我斜他一眼,我才不要,他只会害我。
幸亏老妈开口:“妹子,我看永祺ຘ还是留在这吧。瞳瞳的事,不要误了永祺的学业。我们把瞳瞳带走就好。”
永祺似乎总算把事情弄明白过来,猛然拔高声调:“怎么能ม单独带走瞳瞳?我是表哥又是同学,有什么事我要负责。”
我看着他忽然露出慷慨激昂的面目,把胸膛一挺,对老妈大喊:“姨妈,我会一直陪着瞳瞳的。我现在就去告假。”只想大哭出来。
永祺出马,告假一点也不难。
我们四人匆匆出发,无言地踏上归途。
一到家,我就被老妈关了起来
悲惨大学生活第三十一章
我家住一楼ä,连着小院的三房两厅,在小院的边上,老妈请人用水泥搭建了一间放杂物的小矮房,平时只有我家的小猫小狗会溜进去玩。
就在那ว里,我在忐忑不安,满腹辛酸的情况下过了暗无天日的三天。
为ฦ什么เ被关起来的是我?她们应该关永祺ຘ那个大变态才对!我咬牙切齿悲愤交加,可每次见到送饭来的小阿姨,对上她怜惜的目光,我就一个字也吭不出来。
恨啊,何永祺,你要赔我的名声!
第三天,当我把房中常年不用的旧沙发当成永祺来暴打时,被反锁的门忽然开了。
今天的午饭这么快送来啊?
转头,却看见永祺的笑脸,我顿时脸色发黑。
“滚!”我对永祺怒吼,象见到敌人的狼狗一样发出呜呜的低鸣。
永祺还是笑容不改的讨厌模样:“瞳瞳,我来救你了。”
“滚!”
“你关了三天,我都急坏了。可我也没有闲着,”永祺不顾我愤怒的目光,在我面前悠然走过,坐在沙发上:“第一天,我好不容易向姨妈解释同性恋不能完全怪罪个人,因为人的身体基因构造实在太复杂了。”看见我握着拳头要走过来,他也知道不能说太多废话,连忙总结:“反正就是向姨ถ妈说明了,这一切不能怪你。你也是迫不得已啊。”
“不能怪我?”我一弓身,簌然扑上去,卡住永祺的脖子:“这都怪你!怪你!”
永祺似乎早有准备,我手刚卡上他的脖子,他忽然一个转身,将我压在沙发上:“看你,关了三天还这么大火气。别挠我脖子,我怕痒。”他把我的手指从脖ๆ子上一根根掰开,毫不在乎ๆ的神情几乎让我吐血。
然后,他继续说:“第二天,我用了浑身解数,让姨妈了解同性恋莋爱是很危险的,尤其是爱滋啊性病啊,稍不小心,就会出人命。”
我眨眨眼睛,又开始磨牙:“既ຂ然你也知道会出人命,就应该改邪ิ归……呜呜……嗯……”
一下没提防,牙关被人破围而入。永祺ຘ的舌头灵活地溜进来,上下飞窜四处挑衅,及到拦住我倒霉的舌头,立即大口大口吮吸起来。
“呜呜……”我喘不过气。
“第三天,在前两天的基础上,我们终于达成比较一致的意见。”永祺在我的唇上意犹未尽地狠狠咬了一口,才得意洋洋放开,低头浅笑:“第一,你的同性恋不能用强制例如打骂之类的恶劣手法加以纠正。第二,如果心理辅导无法纠正你的同性倾向,基于姨ถ妈只有一个儿子的客观因素,大家决定接受你的这种倾向。”
我欲哭无泪,为什么要接受?我明明没有这种倾向。
“第三,如果你的同性恋倾向已经被注定,那ว么为了你的安全,在选择伴侣上一定要分外小心,所以,没有大家的同意,你不可以随便结交外面的男ç性。”永祺想了想,忽然暧昧地加了一句:“姨ถ妈和妈授权我监督你结交男性,我顺便也负责监督你结交异性。”他高兴地望着我,又加一句总结:“也就是说,没有我的许可,无论男女你都不可以接近。”
他低头,又开始将我吻得呜呜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