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傅喜欢这么听,她也喜欢这么叫。双手紧紧抓着枕头,上演着一场白日宣淫的活春宫。
疼痛让她越发清晰自己在做什么。潺潺水流涌进她的密道,将浑浊的淫液清洗,花唇又红又肿,她格外敏感地意识到了自己此刻的难堪。
“嗯……”男人低低地闷哼出声。
浊白的精液从大肉棒的顶部ຖ射出,汩汩热流从乳间一直滑到黑色耻毛上,椅子上落得到处都是。
“甘傅哥哥……”她像猫儿一样,发出细细的声音。
一度被她不敢承认的喜欢,此刻和隐秘的快感一起迸发。怎么能……不喜欢呢?
“嗯啊——”
眼前的男人做了什么?他的手探进她的大腿根部,一点一点撩开浴袍。
她的手紧紧地握住床单,淫叫藏在他的大掌下面,像是在做一场千米赛跑,时间越久,渴望就越深,渴望操弄,渴望小穴再把粗壮的肉棒吃数百遍。
元裕常年失眠,经常吃了安眠药依旧睡不着。睡前做做爱能ม消磨他不少精力,再加上安眠药,他会睡得好很多。
“呃嗯……”元裕没有料é到她的淫穴在玩弄阴蒂的刺激下会骤然紧ู缩,层层褶叠,吸得他差点精关失守。
充血的肉穴不受控制地泄出白沫。
他的大手禁锢住池絮尖瘦的下颚,强迫她不得不看自己。
抬眼,便是甘傅,年少时候敬畏的甘教授,或者说……吞并元家的甘氏掌权人。
“也很高兴认识你,
也谢谢你让我知道打破生活的最不可思议的一种可能。”
她搬进甘傅的房子,不再是元裕养的金丝雀,从此再没有囚笼。
——end——
作者的话: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