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微动,拂开我脸上的乱发,“和谁?无名?”
他忽然俯下脸来盯着我,神色不明,我正要发难,他眉眼一弯:“近来江湖出现三股较大的势力。一是无艳门,二是无色山庄、、、、、、”
懒得费力解释,我笑了笑,“没有。我只是睡晕了头,故而有此一问,大婶可别见笑!”
思量间,门应声而开,一个胖乎乎的大婶端了个瓷碗,见到我坐起来,愣了下,两眼一弯,富态的脸伸展开,笑得极为慈蔼:“姑娘可醒了!你都睡了十几日了!”
我笑点头,师兄满脸不赞同,坚决地摇头拒绝:“不可!”
师兄一愕,老顽童已拍手叫好:“对对,还是女娃、、、、、、”我一瞪,他忙改口:“还是小兄弟聪明!”
我抚了抚额,解释道:“无砚,就是和我一起的男子,你没看到เ他?”问这话时,我的心都提到เ了嗓子眼儿,若没有无砚,那证明——
草草?他是?凝眼一看,一张丑颜清晰地闯入眼眸,是——师兄?!他怎么在这?是他救了我?
我凑近一看,这才注意到他白色衣衫上暗红的血迹,晕染开如同一朵盛放的红莲,在火光下突兀得诡异。我的心猛然一抽,疼痛无声地蔓延,无砚——
只见黑衣女子的衣袖无风自鼓,忽然地飞出许多黑色的灰尘,形成黑色的旋风向艳无双袭来。艳无双一个白鹤冲天,一个漂亮的回旋,已远离了旋风。
冷哧一声,他重将匕首贴上我脖子,“你、有得选择吗?”
诸多的疑问困扰着我,哽在心里特难受,我抚了抚额,又是刺心帝,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正待发问,他已慢慢地走了进来。脚步是无声的,轻盈的,似幽灵一般飘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