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你的父母是怎么过世的吗?”
“你配不上我弟弟,所以我希望你能主动的离开他。”
“你就和小孩相处过?”
“怎么突然问我这个?”她疑惑的转头看他一眼。
“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他打电话找你没找到,才会把电å话转到เ我那去改找我,所以我才会知道你早上请假的事。”林禹菲缓缓地把话说完,解释原由。
“什么เ事?”李佩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语气中有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让她又愣了一下。
“学长!你这是在做什么?”她冲到他面前,怒不可遏的朝他咬牙问道。他身上果然带着酒味,虽然不是很浓。
她得下去阻止他。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才又传来他的声音。“你又要加班了?”他问。
事不宜迟,她立刻打电话给那家伙。
从一开始她就不赞成仁靓把那个被她撞失忆的家伙带回家去,没想到那人仅失忆了一天就恢复正常,而且还赖在仁靓家不走,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但偏偏仁靓也不知道为ฦ什么死都不肯报警,任那蛋家伙予取予求的,看得她都担心死了。
“家里那ว个!”她咬牙切齿道。
“签约时你就应该已经知道这房子没冷气了。”她不为ฦ所动。
“我不会热,用不着冷气。”
“我高一的时候。”
“嗯。”
近十年的暗恋不是说断就能ม断、说忘就能忘的,所以过去几个月她一直很痛苦、很忧郁、很难过,但能怎么办?人家都结婚了,还为了老婆和她断ษ交避嫌,她能不死心,继续厚着脸皮在人家夫妻周围打转吗?
她一直带着这种信念坚守在他身边,像个笨蛋一样的做一个善解人意又随传随到เ的学妹,但几个月前他却突然跟她说他要结婚了,让她一整个晴天霹雳。
“我没有骗你。你先别ี哭,听我说。”他替她擦拭不断滑落的泪水,有些雄、有些无奈。
“早在遇见你之前,我就已经有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想把公司转让出去的想法。”他告诉她。“公司虽然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但它就像一个孩子一样不断ษ地长大,感觉好像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实际上它早已๐被旁人影响,有了自己想走的路,即使那路与我的希望相违背,我也已经无能为力去改变它了。所以我才会决定放手,并不是因为你的关系。”
“真的吗?”
“我可以对天发誓。”
“但是那毕竟是你辛苦创น建的公司,就这样让给别ี人,你不会觉得难过,觉得不甘心吗?”她看着他,眼里有着感同身受的抑郁与难受。
“说不会是骗人的,但与其每天过着身不由己、愈来愈难熬的日子,不如一刀斩断,痛过就结束了。”说着,他扯唇给她一个微笑。“况且,你觉得我能创立出一间公司,难道不能ม创立出第二间公司吗?”
“我在乎的不是你能ม不能拥有一间公司,而是你的心情。我不要你为我牺牲,为我受委屈,我希望我带给你的是幸福和快乐,而不是麻烦和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