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是外地人。”
对比她,我们就寒酸多了。
真是好笑,谁在公众并且是禁烟的场合释放毒气来着?谁更没素质?没素质的人说话就是没素质。
更更过分的一个,抽着抽着香烟抽得不过瘾了,居然不知道从那里猫了根水烟出来。一阵奇臭无比的怪味扑鼻而来,强烈刺๐激着我们每一跟运动神经。
我和燕终究因为资金问题不得不取消เ了这次的行动。
其实我跟常浩接触的很少,因为我很少去上课,可能在校园里碰到他都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那他平常不吃药的吗?”
其实我对他没有特别的喜爱,只是想不通一个那么有钱的人还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呢?难道真的如报道所说是患了抑郁症吗?名气金钱他都有了还有什么可抑郁的,我都没有抑郁他抑郁什么呀!不过说到底这都是人家的事情,跳楼这么大的事人家总有自己的理由。
我在约定地点等了那坏蛋半个ฐ小时。
大年初五半夜,黎威打电话给我约我初六早上六点见面说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我哦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我说,他?我会把他放在瞳孔里吗?
想得累了,我们又开始幻觉一些乱七八糟是事情:
“是啊,我在你们学校楼ä下。”
“我也是回到家里才知道我们这边好象还没有什么เ动静。”
“哎呦,还有意义呢!”小蔓说。
高灵接着说:“这不是我们干的事,我们是学生,来学校是学习的,不是来打扫卫生看门的。”她的理由á在我看来不免有些冠冕堂皇,但却是最上得台面的。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有一次,吃过晚饭后,我们按照教官规定的按时到了场,可是足足等了半个ฐ小时才见那教官一边吃着包子一边朝这边赶来,轻描淡写了句“对不起,看错时间了。”就没事一样开始了训练。所以第二天我们就没着急,可是也没迟到几分钟,谁知道那教官把我们大骂了一顿,还罚我们站了半个小时的军姿ู。大家心里都很不忿,但也没敢大声说出来,只在下面嘀咕:“只许官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什么เ德行!!”也就是那天,我认识了两个学生会的高官,一个是团支部书记一个是学生会的主席,他们俩那天骂我们骂得最凶,也是他们提出来罚我们站军姿ู的,看他们满脸线条的我还以为是老师呢,原来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半个小时站下来后我恨不得把脚给锯了,小蔓和高灵因为ฦ腿抽筋当场哭了起来,然后那两个ฐ恶心的人又扮演起了大哥哥的角色去给她们柔脚๐,说什么他们以前站军姿一站就是两个小时,我忍不住插上一句:“所以你们现在看着我们这样心里很爽吧?”他们两看了我一眼,一张掩饰不住的兴奋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我忍不住插上一句。“现在这天气不会冻着的。”
那人又问:“你们第一次出门啊?就你们几个小女孩?”
所以,对于他的遭遇,我只有同情。
“什么没事,我爸知道这事了,今天早上还去看了她呢。你猜她怎么着?她居然求我爸劝我别ี甩她,有没搞错!”
“你说呢?”
“我说,上海。”
“我倒是想去,可是那地方消费太高了。”
“也是哦,那么北京。”
“就这么定了。”
“哈哈!”
“哎,你说如果我们真的成功了,赚了很多钱,你第一件要做事情是什么เ?”
“等五年之ใ后回高中去找班主任,打他几耳光。因为ฦ他说没上大学的人五年之后都要去死,我要让他看看,我非但没死而且还过得很好,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开着法拉力去。”
“可是我们这样算不算上了大学。”
“成教应该不算吧,再说我们又不会毕业。”
“那也是哦。要是他活不到เ五年就死了怎么办?”
“就算要死也等看完我的法拉力再死,最光荣的就是被我气死。”
“哈哈!”
我们的话题又渐渐趋向于无聊,自从狼狈的从湖南逃回来之后我很久没有这么痛快的做梦了。
“假设,我们开着法拉力回到我们‘可爱’的家乡,正好看到班主任把他儿子从网吧里拉出来,恶狠狠的对他儿子说:‘你看你,像什么เ样子,一天到晚只知道玩,现在这种非常时期还一点紧ู张感都没有,你现在的任务是学习,除了学习还是学习,怎么能放松呢,你一放松人家就赶到你前头去了,到เ时候你哭都来不及,少壮不努力老大肚伤悲!’然后我们就把车停到他们面前,然后我们就下车对他说‘张老师好’,他想了半天才认出我们,他问我们在干什么,我们就说什么也没干,他又问在上学吗,我们说没有,他笑了笑对我们说现在有出息了啊,我们说是啊,然后他儿子就对我们兴奋的尖叫,说‘啊,我认识她们,她们自编自导的电影很红的,我很喜欢。’然后老班看着我们半天说不出话。我们上前去对他说:‘张老师,我们有今天多亏了您啊!’他听了很开心,说:‘哎呀,没什么,我们当老师的应该做的。’然后我们接着说:‘要不是您再三压迫我们,压得我们实在忍不下去了,我们也不会下定决心丢开那ว些枯燥的课本,转投入我们喜欢的事情,而且那ว剧本里少了您这样的人物也没什么เ意思。’然后他儿子说:‘原来电å影里那个讨厌的老师就是爸爸您啊,我说怎么看着有点像吧。’然后他气得青筋爆跳,狠狠的踹了他儿子一脚,他儿子于是就哇哇大哭了起来,我们就乘机溜进车里,一溜烟跑了,只留แ下气愤的他在大街上破口大骂,然后我们就可以对别人说在这样没有素า质的老师的教导下我们都没有学坏反而还可以出人头地是多么的不容易。”
“哈哈。”
“哈哈。”
赚他几百万之后呢我们买下两间店铺,一间租影碟一间卖Vcd,海内外只要拍过的片子以及哪怕是阿猫阿狗唱过的歌曲的碟片在我们这里都可以找得到,到时候全中国的人都到我们这里租片子看。很快我们就展成为跨国大公司,以前成绩比我们好的,拼了老命考上大学的那些人都拿着各个名牌或者烂牌大学的毕业证来我们这里应征,我们就当着他们的面把那些他们视为珍宝的证书啊履历啊通通从十八楼扔下去,然后对他们说:‘我们要的是工作能力。’哈哈,不知道他们到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
“如果真的有那么เ一天,只要拿着什么大学的档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我通通不予录用。”
“是啊,我们要的是工作能力么เ!”
“哈哈!!”
“哈哈!!”
“哈哈……”
“哈哈……”
我们东扯西拉的竟不知不觉聊到了天亮,太阳出来了,气温也在渐渐回升,我们终于可以坐下来休息休息,不至于一停下来就会被冻得全身抖而要蹦蹦跳跳的来维持体温了。此时我现日出并不美,至少如果为了看日出而起早床是不值得的。
燕儿说,我们去找狗子吧。
我说,好啊!
从我们学校到狗子学校要坐将近四十分钟的公交车,其实不是太远,可是我们基本上没怎么联系,只是偶而打打电话,并且都是我打过去的,所以我常常会怀疑我们到底是不是朋友。
我也是第一次来狗子学校,走进这个学校让我想起了我们的高中,一股很浓的学校的味道。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狗子的宿舍,一块铁皮门上用红色油漆写着1o3,推开那ว铁皮门,狗子正和同寝室的几个ฐ女孩说笑,见我们来了,她出一声夸张的尖叫,倒是其他几个女孩招呼我们坐下了。
“有没有搞错啊。我大老远的过来你接都不去接撒?”燕儿说。
“我要上课。”
“你那么เ爱学习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有亲戚在这里看着我呢。”
“你从前在你大爹眼皮底下都赶逃课,现在知道怕了?”
“不是,我们学校管得很严啊。”
“能比高中严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