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结束后,我看着偌大的房子里掩藏不住半点寂寞。一个人的房间,成了一个人的战场。铁线蕨在阳台上,被1o月的阳光照着,泛着光泽。北京的街道上已๐经涌ไ动起来,一群时尚的新青年拿着Lacrimosa演唱会的海报,四处张贴。我掏出一根“maທr1boro”,习习地抽了起来。
“无错,我想再问你一句,我走了你会想我吗?”又是一个真心话的游戏。
她的脸再次唰红起来,但是决绝地回答说:“是!”
“好,这就是答案了。喝酒……”
“你玩火的时候,竟然还拿我当柴烧。你知道我最痛恨的是什么吗?”在痛苦的立场上,我凝视着安尼卡,他没有动色。
“有就给一支!”
“哦,记得,怎么,他有联系你吗?”
“这条美人鱼平时只知道颐指气使,一点管理理念都没有。像我这样的人才在这里,真是有点怀才不遇的挫感,无错啊无错,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像个ฐ男人一样去奋斗?”
我顿时受宠若惊,毕竟这样的机会太难得了。
“好,去就去,我那么优秀,还怕谁不成?”我爽快答应。
“我才不信呢,抽个时间向她老人家讨教几招!告诉你,研究菜谱,我可不是一年半载了。”她不以为然的说。
“嗨,你还上竿爬啊哈?等你出院的时候,我领你去我家吃饭,我会烧好多菜的!”
“做我干姐啊!”我继续喝着鸡汤。
“我要你喂!”我故意撒娇。
当时她已经昏迷,任由我怎么喊叫,她都没有回应,只是脸上留有未干的泪痕。我用手想拂拭一下她的脸庞,却没想到手中的鲜血将她的脸染成了鲜红的印记。
我低头一看,鲜血已经汩汩流出,顺着方向盘往下滴落。玻璃碎片像是一把把匕扣在了我的肉中。我抽了一大口气,然后把车停了下来。
“可是,前企划部长许海瑞怎么办?”
“于……于总……这……您开玩笑吧?我何德何能?”
其实,我还不至于对这种虚拟的社ุ区怎么上瘾,毕竟虚幻的世界里,我们只是浮萍,永远找不到一根系心的根。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呢?但是,谁又真的是我心仪的女人呢?舒可还是若裳?
“我饿了,一起吃饭吧!”
“Jason的呢?”若裳问我。
“你……你可以吻我吗?”她闭上美丽的眼睛,红色的眼影像是两ä条火焰。
“啪——”一个证件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