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政深……怎么是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许南珠自己也吓了一跳。
“也好吧。”傅政深再次按住了太阳穴,“反正这几天我也有很多公司里的事情要处理,我为你安排几个医生护士到家里去照顾ุ你。等你好一点了,我还需要你以股东身份签几个公司相关的协议。”
“你是家属吗?病人脑压过高,必须马上手术,请签字。”以为护士递上知情同意书。
“这个……”傅政深思忖片刻๑,“妈,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
山间小路上的两个黑色身影,惊得树上的鸟儿全都飞走了。
但傅政深却没有。
傅政深站在艳阳里,额上净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定在原地,看着尸体漆黑的发色,纤弱的身材,还有与方才照片里一模一样的工作服……
男人径直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然后半裸着趴在了床上。
这难看的疤痕,怎么可能是因为关腹比较急的缘故?肯定是许北音特意安排的,她就是要自己้变成一个丑陋无比的女人,好让傅政深看到自己就觉得恶心……
许北音口口声声说着姐妹情谊,可她的所作所为,却让许南珠心寒至极。
“可是当初,最先认识政深的人是我……他在酒吧跟人打架,为ฦ了救他被打断两根肋骨的人是我……十八岁就为ฦ他捐了一半肝脏的人也是我……”许南珠泣不成声,“你知道当他告诉我,他要跟我分手,跟你订婚的时候,我是什么感受吗?我的天都要塌了!”
“政深,求求你了……真的……今天真的不行……”许南珠本能地捂住小腹,不住地求饶,“我今天去医院了……医生说我……”
“你先帮我报仇,我再来考虑这件事情,好吗?”许南珠不得已撒了谎。
慕容海深深地叹息:“好吧。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你。但是你要答应我,等许北音被送进监狱,你就跟我走。”
“好。”许南珠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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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连城的另一座豪华别ี墅里,慕容燕好正端着一杯茶,走进书房。
“喝茶。”她将茶杯放在傅天的手边,“这是今天早晨的报纸。”
傅天戴上眼镜,却并不看那报纸:“你只要告诉我,关于傅氏的负面消息有多少。”
“唉……”慕容燕好叹息着坐到他身边,“我们真的不告诉政深一直在害他的人是谁吗?”
“怎么说?我们作为ฦ父母,要怎么说?”傅天按住太阳穴,“我们总不能告诉他,一直在害他的人,是他的弟弟吧?他们两兄弟本就有隔阂,现在又闹到了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