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逼吸得那么紧干嘛?不过几天没操你,你就这么饥渴?”祁东拍着他的屁股,“放松!”
“你以为全世界ศ的人都跟你一样变态?”
小路条件反射地叼住,羌狄开始往杯子里倒酒,倒了能有大半杯才停下来。
“累?”祁东把脚抬起来踩在他胸口,“我昨晚问你的时候,你可是跟我说你不累的啊。”
大家发现真相后,抢过祁东手机欲把照片销毁,却发现对方设了密码,只好嘻嘻哈哈地包围住祁东威胁他交出密码。
“大白天的你们屋怎么总锁门,”同学随口说了一嘴,“出去玩那个事定下来了,一共去十四个人,明天出发,三天两夜,没问题的话我就让老刘定帐篷去了。”
※渣攻,攻作风混乱,床伴云集,不虐攻;
他站在神之子的位置上,傲视群神,光芒万丈,身后高高悬起的十字架完全被衬托成了背景,凌道羲低下了头。
“……哦,”凌道羲这才敛了心神,折回船舱取来红酒和高脚杯,跪在祁东脚๐边替他斟上。祁东穿了双高筒的防水靴,那靴子是为他量身而制ๆ的,靴筒完美地贴合着他的小腿线条,漆面乌ไ黑锃亮,仿佛能将凌道羲的影子连同他心底的欲望一起,赤裸裸地映照出来,呈现在光天化日之ใ下,那ว靴子在凌道羲面前晃啊晃,只晃得他难以自持,心神荡漾。
祁东的视线落在他颤抖的拳头上,平静的表情看不出情绪来。
“我早上看到咱公司的法律顾问来了,直接上了顶楼,好像是要对泄密的事起诉,老子被那帮孙子憋屈了一个月,尼玛总算舒爽了一把,好想去喝一杯。”
“坏了坏了,要迟到了,”老同学从宋杰手里接过合同,急急忙忙就要往外走,跟祁东告辞道,“有空了再联系。”
“我不回家。”
前面的车终于慢悠悠地开始动了,这绿灯又偏偏短得很,到เ了祁东这里,一下便转黄了,祁东一脚踩下刹车,车里的两个人都重重地向前倾了下。
祁东挑眉,“这样你都没有疯掉?”
祁东本能地觉得这其中有猫腻,但表面上他依旧ງ表现得不露声色。
两个人一直做到เ天蒙蒙亮才睡去,祁东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地上的毯子空着,凌道羲蜷在他脚边睡得正香。
凌道羲只看了一眼便迅速删掉,似乎ๆ那触键有火在烧。
“一个好的环境会令人心情愉快,你们男人就是太不注重小节了。”
祁แ东双手持桨在空中挥舞了两下,顿ู觉惊喜,这桨的材质又轻又硬,手感一级棒,比他的旧桨强了数倍。
“我也很想知道,你是歪打正着呢,还是准备工ื作充足?”
“你不会自己舔湿?”祁东冷冷道。
凌道羲脸上立刻露出一丝委屈的神色,他合上嘴,不情愿地摇了摇头。
“你不觉得……他太听你的话了吗?”让回避就回避,回避之前居然还要请示一下,这哪里像是正常室友的相处模式?
※没有爱。
凌道羲看了眼无名指上的戒指,又抬眼望着祁东,表情从不知所措,到เ难以置信,到欣喜若狂,最后反倒因为ฦ一时间涌入的情绪过于激烈,慢慢镇定了下来。
他抿着嘴笑着问,“您这是在求婚么?”
“你说呢?”祁东反问。
凌道羲笑意更深,“通常不应该是求婚的人跪着吗?”
祁东身体前倾,勾起嘴角,“那种事情,这辈子你就不要想了……”
…………
………………
五分钟后——
“主人,我是左撇子,戒指难道不应该戴右手吗?”
“滚蛋。”
十分钟后——
“主人,我们去意大利渡蜜月好不好?”
“去你的意大利!”
十五分钟后——
“主人……”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后记
我常常在回复里提及,我不是我笔下角色的妈,而是一个记录者。
我写文向来只创造两个ฐ角色,然后任由á他们在我脑中ณ上演他们的故事,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ฐ眼神,每一句对话,我都看得到,听得着,我所需要做的,就是以一个工科生的有限文笔,将他们的故事记录下来。
祁东与凌道羲这两个人,是在写我不配的时候出现在我脑海的,我甚至都不清楚是我创น造了他们,还是他们找上了我,我甚至怀疑ທ我脑内有一扇连接异次元的门,而他们未经允许,顺着这扇门偷渡了过来。
等我不配完结后,我才正式开始看他们的故事,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发展出来好多完整的片段,我一下就为这个故事惊讶了,等到看完已有的全部画ฑ面,我就已经有了定论——这一篇文不能写,理由很简单,作为一篇耽美文,它太“粗”了,完全不符合耽美读者的阅读美学。可倘若把这些“粗”的部分摒弃掉,那这个故事就会像掺了水的烈酒一样,完全失去了它的冲撞力。于是我把这两个ฐ人粗暴地赶到เ角落里,继续去寻找那些中ณ规中矩的,能被大众所接受的主角。
但如果你已经看到了这里,想必你也一定知道,这两个人的气场有多强大,他们的情感有多强烈,慢慢的,他们已๐经发展到เ了我无法控制的地步,他们的故事越来越丰满,我看到เ的影像越来越完整,他们从角落走到幕前,把所有人挤到เ角落里,导致我无法看到เ除了他们以外的任何一个人。
我越是压抑,他们就越反弹,那段时间我的脑子几乎都要爆炸了,尤其是凌道羲的第一跪,就像被人按下了重播键一样,不停地在我脑แ海ร中循环播放,只要闭上眼,就是这个画面在反复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