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这样,不怕我操死你!”双手狠劲揉捏着她的乳房,低头去含她的奶头,“平时吃的什么,奶子长这么大。”
“不急,快到了,到时候任你为ฦ所欲为。”察觉到她的视线,他语气带笑。
她拉出书桌的座椅,叉开腿反坐着,嚼着小笼包,好整以暇地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
她鬼使神差地驻足去听。
打开手机,曲丝丝的电话就冲了进来,约她晚上出来唱k,在市中心那家她们以前常去的麦迪,并叮嘱她一定穿得漂亮点,要秒杀全场那种。
白棠站了起来,隔着桌子伸手去够他。
还是没有反应。
“哪里痒?”他没抬头,囫囵地问。
“有人拍了我那天上你车的照片,说我被人包养了。”
“不问我怎么เ回事吗?”
“太晚了。周一上学再说吧。”她不动声色地甩开他的手。
居然被偷拍了。
舒服得要死掉了!
是曲丝丝塞给她的小盒子。
她抬头看他,干净的白色校服衬衫,歪歪斜斜得套在身上,居然也出奇的和谐。他长得确实好看,跟肖褐ຈ不同的是,有那么一股痞气。
白棠坐在副驾上,脚๐边放着猫笼,她抱起来看,球球眯着眼睛缩成一团。
然而很快,这幅被肖褐随意送出,又被白棠心安理得收下的画,让她变得忐忑不安。
肖褐穿着黑色的长袖t恤和牛仔裤,清俊挺拔。阳光漏在他身旁้,光束里有尘埃在翻飞。
不够,还不够,想要更多。
空气默了几秒。
她看到了!印着仙茉堂字样的牛皮纸包上,白爸爸用小狼毫写着的龙飞凤舞的一行字:馥馨巷10号,肖褐,还跟着一串手机号码。
圣斗士身材硕长,肌肉不十分发达,却精瘦有力。脸上带着半截面具,只露出线条完美的下颌线。
春季细菌肆虐,白棠很没出息的染上急性咽炎,被老中医白爸爸关在家里躺了一个星期。今天大病初愈,终于得见球球。
“嗯……”她咬着他的手指,点点头。
“等哥哥一起。”说着,他把白棠抱起来,翻个身,让她脸朝镜子,趴跪在洗手台上,肉棒从她身后插入。
“啊……好深……哥哥……是不是喜欢这个姿势?嗯……”她脸贴在镜子上,急喘的气息洒在镜面,雾蒙蒙的一片。
“喜欢,想这么操你,”他倾身用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在耳边用不稳地气声说着:“很久了。”
劲腰挺动,她的翘臀被他撞得弹跳着,翻出臀浪,一下下压到เ他的下腹。
“啊……那ว是多久?”她侧过头,伸舌去勾他的唇。
“你第一次来我家,就想把你压在地毯上操了。”
原来,他也跟自己一样啊。白棠欣喜若狂,肉穴也仿佛通了主人的心意,激动地开始收缩。
噬魂的快感从穴内蔓延至全身,她放开他的唇,汗湿的额头抵着镜面,开始不由自主ว地抽泣:“哥哥……操得棠棠好舒服……棠棠……棠棠要到了……”
“棠棠睁开眼睛,看哥哥怎么เ操得你喷的,嗯?”他一手从下方แ托着她的腰,一手掐着她的下颚抬起,逼她睁开眼睛看着镜中淫靡的景象。
她像一只匍匐在地的母兽,动情的屁股撅得高过头顶,被矫健的雄兽禁锢着,用最快的速度奋力抽插。
他沉黑的眼眸在镜中与她的交汇,此刻,她只想臣服于最原始的欲望。
就一起沉沦吧。
她闭上眼,突然张嘴却无声的嘶喊,穴壁收缩,所有的嫩肉向着他坚硬如铁的阴茎绞去。
阴茎在她宫口一顶,便用力的拔出。龟头轻弹抽打在她肿胀的阴蒂上,一股阴精便从穴里喷出,烫在他的肉棒上。
他急促的喘息戛然而止,精液冲开马眼,直直往上,射在镜面上,缓缓淌下一道白浊的浓浆。
白棠在第二天过了中午才醒来,肖褐神清气爽地单身撑头看着她。
她想起身给他一个早ຉ安吻,双手刚撑起一半身子,就泄气似的又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