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来年雪化春暖花开的时候,沈园生下的孩子该学走路了,方决明念及此不免心潮澎湃,忍不住低头去看沈园,却见这人已经安安稳稳睡着了,纤细的手臂环在他腰间,嘴角挂着隐隐约约的笑意。
谁料é沈园竟然真的有了孩子。
方决明哪里看不出来沈园的心思,只是没想到几日没碰这人,弟媳又变得羞涩起来,明明裤子都被淫水打湿了还咬唇不说,只黏糊糊地贴在自己怀里磨蹭。方决明想听沈园主动开口,便故意装作不知道,把这小孩儿急得晚上火急火燎地往他身上扑,方决明装睡,听着沈园委委屈屈地趴在耳边喊“大哥”听得满心柔软,把人搂住狠狠亲了一口。
方决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家里的下人知道他和沈园的关系都支支吾吾不敢答应,方老爷子哪里管得了这么多,撂下这句话就回疗养院了,留着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方决明闻言,性器都弹动起来,强忍着欲望扣住弟媳的腰:“吃不吃得下,你自己先看看。”
双儿胡乱蹬着腿,被撑开的穴道溢出嫣红的血,原是个雏,此刻被粗暴地破了身子,已๐经疼得面色发白,他身上的人却毫无怜惜,按着双儿的双腿,一下一下捣弄进去。
“半夜的时候来过一次,说是张嫂去歌舞厅了。”
沈园失落地低下头:“大哥你会教我吗?”
沈园听得更加羞耻,汽车刚ธ好走过一段石子路,方决明的舌随着颠簸探进穴道胡乱ກ刮擦,温热的触感激得他腰不断往前送,路还没走完,花穴已经喷了好几回水,粘稠的爱液顺ิ着方决明的嘴角滑落,还有一些溅在白皙的腿根上。
“大哥……大哥我是不是……”沈园捂住了脸,“是不是流太多了?”
沈园听了这话才稍稍安心,急急切切地搂住方决明的脖子,哀哀地恳求:“大哥,我什么都愿意学,别把我赶出方แ家。”
“今天别去了,我在书房教你。”方决明把弟媳抱起来,瞥了一眼噤若寒蝉的下人,“决逸又不在家?”
沈园吓得满头冷汗,迷迷糊糊走进卧室,看见暗红色的床单时才缓过神,软软地叫了一声“大哥”。方决明听得气血翻涌,双手立刻覆盖到沈园胸前。
沈园如蒙大赦,埋头往卧室跑。
沈园点了点头,觉得方子桓快睡着了,就把他送回了卧室,回到客厅见茶壶空着,便主ว动倒了三盏茶。
张嫂和李家的大小姐都没动,沈园眼眶红了点,盯着楼上的挂钟自顾自地喝了。
方决明还没回来。
“小圆,你不带李小姐参观参观?”张嫂轻轻踢了沈园一脚,“说不定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沈园心里咯噔一声,只觉得胸口闷得发慌,白着脸说自己不舒服,扭头就回了卧室。
“啧,就是大少爷给惯的。”张嫂抠着手指抱怨,“该有人管管他。”
李家的大小姐笑而不语,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沈园回了卧室,跌跌撞撞走到床边趴了会儿,难得没被气哭,却开始翻箱倒柜找酒。自打成婚那晚,方决明就再没给他喝过酒,沈园也不会喝酒,可现在除了酒他实在是想不到别的能解愁的东西了。
很快沈园就找到瓶洋酒,他看不懂上面的字,稀里糊涂地倒了一杯尝,竟然带着股甜味,他便不由自主一杯接着一杯喝起来,回忆也如走马灯一般从眼前闪过。
从方决明骗他晚上去卧房里亲热开始,一直到เ方决明把他娶了当男妻,沈园趴在桌边抱着酒瓶子哭得一抽一抽的,踉踉跄跄走了几步,坐在床边继续喝。
“大哥……”他含含糊糊地喊着方决明,“那晚……那晚好疼的……”说完呜呜地哭起来,手一抖把酒撒在了身上,他也不管,就委屈地缩在床上抽噎,“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哭着哭着天就黑了,方决明还没回来,卧室里黑漆漆地就门缝里透进来一丝灯光,沈园忽然就想起刚搬来方家时每晚战战兢兢的日子,生怕方决逸一个不顺心把他赶出家门,念及此他怕得瑟瑟发抖,在床上蜷缩成一小团小声地哭。
方决明赶回家时已经快深夜了,他一进门鞋还没脱就叫沈园的名字,二楼ä的挂钟刚巧ู敲了十一下,张嫂迈着小脚凑上来笑:“李小姐等了您一晚上了。”
方决明这才看见坐在沙发边的李小姐,眉头紧ู皱,依旧是问:“小圆呢?”
张嫂撇了撇嘴:“歇下了。”
方决明抿着唇把鞋脱了,二话不说
就往卧室走。
“哎,大少爷!您和李小姐说说话啊?”张嫂眼疾手快把人拉住了。
李小姐也站起来,笑吟吟地说:“咱们来谈谈生意呗。”
“这是威胁我?”方แ决明冷笑着甩开张嫂的手,“得了,我就是赔本也不可能再和李家做生意。”他盯着张嫂一字一顿道,“让我爹死了这条心。”
张嫂还想再劝,方แ决明已๐经大踏步地走了,明明气得发疯,开卧室门时还是小心翼翼的,怕吵到เ沈园,谁知一推门就闻到满屋子的酒气。
沈园趴在床边边喝边哭,听到方决明的脚步声,脑袋稍稍抬了起来:“……你回来了?”
“小圆!”方决明吓了一跳,把酒瓶子抢了,伸手就把沈园捞进怀里抱着,“你这是做什么เ?”
“……大哥。”沈园坐在方决明腿上痴痴地笑,“你还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换了平时,沈园哪好意思问这些问题,借着酒劲儿倒一股脑แ说了出来:“你……你说过只插……我一个人……”
方决明拎起酒瓶看了看,那ว是别人送他的洋酒,喝着好喝,就是度数高容易醉,而沈园已经喝下去大半瓶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清醒。
“大哥就是你一个人的。”方决明心疼不已,搂着沈园亲他满是酒气的嘴。
沈园傻乎乎ๆ地和方决明亲了会儿,坐直了身子在大哥怀里扭来扭去:“插我……快插我的花穴……”
方决明把沈园的衣服脱了,这人喝了酒,身子都比平常热,花穴的温度也比平日高上几分,方决明插进去的时候忍不住按住了沈园的腿根,情不自禁用力顶ะ了进去。
“大哥,你再娶一个吧。”沈园却在方决明彻底进入的瞬间开口,“我……我不想让你为难。”
方决明趴在沈园身上沉默了很久ื,气急反笑:“大哥说过什么你都给忘了?”
“大哥……”沈园声音平静得仿佛一潭死水,“我生不了几个孩子,你守着我会被人笑话的。”
方决明闻言直接把沈园按在自己้怀里,抬手就对着他的屁股狠狠打了几下。方决明心疼沈园的身子,还没这么欺负过他,这几下直接把人打哭了。
“看你还敢不敢把我往别人身边推。”方决明打完就后悔了,搂着沈园亲得缠缠绵绵不肯松口,“成天瞎想。”
“可……可我是个双儿……”沈园屁股火辣辣的疼,委屈地抹着眼泪,“哪儿有人娶双儿做正妻的。”
“我这不就娶ດ了你吗?”方แ决明到底还是心疼他,攥着沈园的臀肉温柔地揉,“疼不疼?”
“疼。”沈园呜咽着咬住方决明的颈่窝,尖牙磨得方决明直想笑。
“下次还敢不敢说这样的话了?”方决明偏头狠狠地亲了他一口,挺腰在湿软的穴道内驰骋,等了半晌却没有听到เ回答,方决明摸黑凑到沈园面前仔细一瞧,这小孩儿鼓着腮帮子生闷气,借着酒劲闹脾气。
“小圆,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的。”方决明耐下心哄他,“管别人说什么呢?大哥就想和你过一辈子。”
“那生意怎么办?”沈园被顶ะ得浑身直哆嗦,屁股在床单上蹭来蹭去,“都……都怪我……”
方แ决明闻言作势又要打他:“又不是没了李家生意就做不下去。”
沈园喝了酒,胆子愈发大,翘着屁股哭喊道:“你打啊,你打了就不许娶别人。”
方决明绷不住笑了,扶着沈园的腰挺腰撞进去好一阵捣弄:“大哥哪儿舍得再打你?”
沈园被滚烫的性器撑得两腿发软,酒劲上来了,意识也就迷糊了,跌进被褥里被方决明压得动弹不得,就花穴里那根肿胀的欲根一下一下顶进穴道深处,抵在宫口弹动。
“不行……你打完就不娶了……”沈园兀自哭着挺动起腰,满嘴胡话,“你打啊!”
“哎呦我的小圆。”方แ决明翻身把人搂在怀里哭笑不得,“不管打不打,大哥这辈子都和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