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不错,空气很好。有只鸟孤单地飞过挂满白雪的树枝,转眼不见踪影。小朵忽然想起一句歌词:没有一只鸟飞过,过问这破碎的别离。那应该是刘ถ唱唱过的一歌,凄美苍凉,如诗般的歌词唱尽爱情华美的外衣下一切的千疮百孔。
“傻丫头。”刘唱心痛不已,展开双臂说,“无论如何你要记得,我这里永远为你留着,我的怀抱,愿意为你抵挡一切的风雨。”
过了好久,她才站起身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变得那么的陌生。她伤心地想,自己再也弄不懂叶,弄不懂自己,弄不懂这份感情。
“不接了。”小朵说,“让它响吧。”
叶听到门响,转过头来,见到靠在门边穿着单薄的小朵,连忙扔掉烟头走过来拖她进门:“进去,进去,穿这么少小心感冒!”
“一楼。”叶把小朵从车上扶下来说,“考虑到你不能爬楼,为租这个房子我可没少费工夫。”
“你们俩谁跟谁呀!”天天吊着刘ถ唱的脖子老三老四地说,“还不都是一家人?”
“哪里也不去?”小朵问他。
“我现在住的地方上不了网。”
“骂我咧?”叶用额头抵着小朵的额头,轻声说,“从现在起,我会照顾好你。让我来替你承担一切,好不好?”
在外人看来,这是一个很亲昵的略带暧昧的动作,不过奇怪的是,小朵并不觉得反感。刘唱对于她,已经越来越像一个熟悉的朋友,甚至于,一个亲人。
“你接我一下不行啊。”小朵说,“就你最懒!”
“没事。”小朵吸吸鼻子说,“你快睡吧。”
“腰没闪,肋骨倒是断了一根。”
“有个不请之请。”刘唱说,“不知道你肯不肯答应呢。”
“你怎么知道……”
小朵想起那个奇怪的电话,于是转头问蓝说:“你确认刘唱没事吗?我之所以从天天家里跑出来是因为ฦ接到เ一个电话,那ว人告诉我说刘ถ唱出了车祸!”
小朵将信将疑地又坐了几分钟,现方向越来越不对,四周的景物也越来越陌生,忍不住在车后大喊起来:“我不要到เ市区!你把我送到前面可以叫到เ出租的地方就行!”
“每一天都是新的。”刘ถ唱站到她身后说,“要相信那些不愉快很快就会过去。”
“可是你这样,我这颗小心心怎么เ可能放得下?”刘唱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却也有着令人不能怀疑的诚恳。
一夜之间,他到底被谁换了血换了脾气换了一切的一切!
叶的背僵直了一下,然后,他掰开小朵的手,费力地转过身来,对着小朵一字一句地说:“你听好,我和你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过去的一切已经结束了,要知道这样的纠缠,没有任何的意义แ。”
老板指着阿森说:“本来有几个帮她的,一看出了事,都跑掉了,就留她一个在这里。”
“北京也是啊。瑞雪兆丰年嘛,好事!”
小朵笑:“别乱ກ说,当心被蓝k。”
“休息一会儿。要赶春节的公演,不敢歇。”
“手机没电了。”小朵说。
“不要吵。”蓝说,“越吵越伤感情。”
小朵浑身无力,只觉得病的是她自己。她其实希望蓝抽她,狠狠地抽。也许只有这样,心里的逼人窒息的疼痛才可以有所转移和缓解。
是不是变成石堆我的心就不会再痛
“那我也要去。”刘ถ唱像个任性的孩子。
“我说正经的呢!”
叶,小朵在心里说:“叶,你到底在哪里?会不会也在想我?”
“为啥?”遇到头认死理的牛。
转身的时候,小朵听到刘唱在问蓝:“咦,她怎么不去?”
我在这里啊
“写失恋。”小朵说。
蓝一叠声地喊:“不会吧不会吧,真的很灵的呢,你试一试?”
“我失败,你BT。”
“我爱你这么多。”小兔子把手臂张开,开得不能再开。
“哪里,”他说,“人类的精神食粮都由你们供给。”
他摸摸小朵的长,走掉了。
“这么没有幽默感怎么做我女朋友啊。”刘唱哈哈大笑说,“看来我也需要一些时间来好好考察考察一下你!”
“臭美!”小朵气哼哼地骂。
“你生气的样子真是风华绝代,让人百看不厌啊!”刘ถ唱盯着小朵的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