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西仁说的没错,他给他喝的酒里加的东西效果并不强,有了次高丄潮之后,药物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影响了,但是,也许有药物还可能ม好点。
想到这里,他的大男人主义又开始作祟。
比起平日的严谨,今天的大多了几分热闹和欣喜,因为今天是大学四年级生毕业的日子。
赤西仁看着他,微微笑,非但没放开他,反而用自己的腿夹住他的,让他没办法动,另只手则从龟梨和也的制服下摆伸了进去。
你干什么?龟梨和也吓了跳。
不理会他杀人的目光,赤西仁三两下拉出他塞在裤子里的衬衫。
微凉的手伸进衣服里,龟梨和也止不住地颤抖了下。
随着赤西仁的手慢慢摸上胸ถ口,龟梨和也的眉头也皱得死紧。那天晚上,赤西仁似乎已经把他身上的敏感带摸得清二楚,仅仅几下,感觉就来了。
外面的人还没走,龟梨和也想叫又不能叫,想动手又怕弄出声音,赤西仁怕不怕丢人他不知道,但他是绝对不能ม让别人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的。没办法,他只能咬紧牙关,忍着不发出声音,任由赤西仁的手在他胸前拨弄着。
外面的人上完了厕所,还在继续聊,点要出去的意思也没有。
地勤组的说新来的批里有几个女的还不错。
真的?哪组的?
介绍大家认识下啊!
要聊天不能出去聊啊!占着茅坑不拉屎点公德心也没有!龟梨和也气得在心里大骂。不能怪他,任谁被压在厕所的墙上非礼ึ都不会有好脾气的。
但赤西仁就淡定多了,脸上始终带着微笑,欣赏着他隐忍的表情,只手继续在对方衣服底下摸索,顺ิ着男人的腰线缓缓向下,在龟梨和也惊愕的目光下,嘴角扬,把手伸到了龟梨和也臀部。
贴身的布料被掀起,男ç人的手掌紧紧贴在自己紧绷的臀部上,暧昧地小幅度摩挲,龟梨和也只能盯着赤西仁,个劲的摇头,死死地盯着他。
看他忍得辛苦,赤西仁松开手,可即使终于能喘口气了,龟梨和也也不敢太大声,把头埋在赤西仁肩膀上,双手死死地揪着赤西仁的衣服。
赤西仁笑得别有深意。
外面的人这时终于说说笑笑地出去了,听到关门声之后,龟梨和也总算松了口气。短短几分钟,他腿都要软了。
放开赤西仁被他抓得皱巴巴的衣领ๆ,他深深吸了口气,心里涌起股莫名的情绪。不能说有罪恶感,但是,身为机长跟空少,在机场的厕所里干这种事,怎么说都不妥。
不过显然赤西仁心情要比他好多了。别过头,嘴唇贴近龟梨和也的耳边,他压低声音说:上过药了吗?
靠!都过了两天才来问!想起自己趴在床上,撅着屁丄股自己上药的情景,龟梨和也就满肚子气。
你不觉得现在问是在放马后炮吗?伸手推赤西仁,他的手还在他裤子里。把你的爪子拿开!
赤西仁这回倒也听话,抽出手之后,又从口袋里掏出支软管药膏,在龟梨和也面前晃了晃。转过去,我帮你擦药。
不用你假好心!折磨完了再来擦药,是什么心理啊!我告诉你,现在我们的事就算扯平,以后就当不认识!
学长——赤西仁懒洋洋地唤,比起以前的那声学长更让龟梨和也腿软。
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好好相处吗?毕竟,接下来我们可是要在同个地方工ื作啊!
想到เ对方今天已经被分到自己的机组里,龟梨和也咬了咬牙。
你不是恨我吗?干么เ还要到我这组?
赤西仁挑了挑眉,恨嘛——算不上,而且,你也补偿我了。
听到补偿两个字,龟梨和也脸色又是变。虽然对方没明确的提到那天晚上的事,但是比起直接说,似乎是无意间的话更能揭他的伤疤。
闭了闭眼,他平复了下情绪,再抬起头看眼前的人。
你想怎么เ样,我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
啊~啊~脸委屈地看着他,赤西仁痞痞笑,不用这么เ严肃啊,我今后可是还想跟学长好好相处呢。
你能不能别ี再叫我学长了?龟梨和也终于忍不住说。现在这声学长,不仅听得他伤心,而且怎么都觉得是种讽刺。
笑容渐渐变了味道,赤西仁冷笑,终于卸下了学弟的面具,换上恶魔的嘴脸。
本来想对你客气点,不过看来完全没那个必要。声音与刚ธ才相比,少了慵懒,多了几分讽刺。
我丄操丄,你那也叫客气?上你也上过了,今后我们就当不认识,各自离对方แ远点。僵着嘴角,龟梨和也冷冷地说。就算被男人上过,位置的上下也不能决定两个人的强弱,他龟梨和也就算再窝囊,也不想在这个人面前示弱第二次!
看着他,赤西仁从笑容到眼神都很纯良。我要是不想呢?
牛皮糖也没这么เ黏人的吧?
龟梨和也刚ธ在心里把人骂翻天,赤西仁突然扯着他的裤子往下拽,吓了他大跳。
你干什么เ?!
窄小的空间不利于挣扎,赤西仁反手用力,就把龟梨和也转过身按在墙上了。
放心,今天不强丄你。
男ç人的声音在耳边阴森森地说,龟梨和也完全安心不了。
我说过,我们要『好好』相处。现在,学弟我要帮学长上药了。
滚!我不用!裤子下子被褪到膝盖上,黑色内丄裤包裹着的挺翘臀部暴露在空气中,龟梨和也顿时起了层鸡皮疙瘩,半张脸贴在冰凉的瓷砖上,扭动身体挣扎着。
赤西仁见状,扬起嘴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句,别扭了,不然这药膏就得变润滑剂๘了。
话出日,龟梨和也果真不敢再扭。旧伤未愈,他不想再添新า伤啊!
用嘴拧开软管的盖子,赤西仁把药膏管口直接对着龟梨和也的后丄岤挤了进去。
身体里凉,龟梨和也紧紧闭上眼,眉头皱得打成结。
而这还不算完,挤出药膏之后,赤西仁拿掉软管,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指。
先是在入口处轻轻按压,深绿色的药膏已润滑了龟梨和也,赤西仁的手指很快就毫无阻碍地伸了进去。
龟梨和也身体僵了下。根手指还可以承受,但是被进入的感觉却很不好受。
出去!
赤西仁笑了笑,要我出去还咬得这么紧?
去你丄妈的!他那是紧张。唔!身体里的手指突然动了起来,龟梨和也闷哼了声。在家里躺着的两ä天里,他除了稀饭和咸菜,点肉也不敢碰,就怕上厕所。原本红肿的岤丄口虽然好了不少,但是仍然敏感,再次被进入,立刻连肠道都收缩起来,排斥ม着侵入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