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广州市人,特殊时期最后一批大学生,也是最倒霉的一批大学生,中山大学英文系毕业的,因家庭成份不好,毕业后被分到我们这个偏远的小县城来进行改造,而且还没有被分在县城,而是分到了远离县城8o多公里的乡下,在那娶了妻,有了一个儿子,7๕7年落实政策调回了县城中学教书,后来为了充实我们学校的师资力量,调到了高中部。
我很想点拨他一下,就是不知道他信不信我。
最后,我还是穿上了昨天穿的灰色涤卡外套。
我开心的爬在床上打滚。
“不嘛ใ。”我搂住了爸爸的胳膊,鼻子一阵酸,我也有快五年的时间没有见到爸爸了,平时只是通通电话,可在电话里我什么都不敢讲,不想让他为我操心。
“不是,很好吃,很好吃,妈,你吃了没有?”
我和陈小艳在小学的时候就认识了。她长的又黑又瘦,嘴巴很大,是那种又突又撅的大,有点像猪八戒,所以在小学的时候我给她起了个外号叫猪八戒,她也给我起了个外号叫大嘴巴๒。为此,我们两人还打过架,只是我的力气不如她,被她压在地上掐捏了几下。不过,我们俩早就和好了,只是两人一直同校不同班,见面的时候也只是点头之交,没想到เ我转班之后却跟她同桌,当然会跟着她一起放学回家了。
可是,当我打开数学书的时候,我完全傻眼了,别说会做后面的练习题,我连书都看不懂了!
我为什么总会想起这些不愉快的事情?我以为穿越是件好事情,我可以大展宏图,重新规划,可是,事情并不像我想的这么顺利。
“物资局有什么好?跟妈在一个单位?你不觉得烦呀?”
“吃饭了——”我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妈在2oo6๔去世了,当时我远在北京,只是匆匆的回去参加了她的葬礼,后来,一直五年,我都没有能回去为她老人家扫墓,经常在梦里见到เ妈妈,醒来时总是哭的稀里哗啦。
“秦小琴!你把课文朗读一下。”
“你会吗?这吉它我是借朋友的,千万别弄坏了。”
“放心吧,坏了赔你还不成?”我白了他一眼,真小气!
我拿过吉它,开始调音准,好像很内行的样子。
莫自伟以为我会弹几下,谁知我没有,而是继续在门口等着,现在是理二班在表演,很快就到文一班了。
这时李芳跟着几个女同学换了藏族服装ณ过来了,她们要表演的是传统藏族舞蹈洗衣舞,这舞蹈我看过不下二十次,不但连歌都会唱了,连最基本的几个ฐ舞蹈动作我都会跳了。
因我借了莫自伟的吉它,他不敢走开,担心我弄坏了,也留แ下来在门口看。
到我了。
我要求坐着弹唱,宋逸飞给我拿了一张椅子。
“谢谢。”
我坐了下来,翘了二郞腿,摆了一个我觉得最舒服的姿势:
弹起了前奏:
听见,冬天的离开,
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
我想,我等我期待,
未来却不能因此安排。
阴天,傍晚车窗外,
未来有一个ฐ在等待。
向左向右向前看,
爱要拐几弯才来。
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白,
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来,
我听见风来自地铁和人海,
我排着队,拿着爱的号码牌……
我往前飞,飞过一片时间海,
我们也曾在爱情里受伤害。
我看着路,梦的入口有点窄,
我遇见你是最美丽的意外。
总有一天,我的谜底会解开
我完全陶醉在我的歌声中ณ。
整个会议都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