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暑假了,舅舅又给帅帅在花儿艺培中心加报了电å子琴培训班。帅帅的课余时间(包括星期天和节假日),总是被舅舅有条不紊ฐ地排满了各种培训课程。舅舅用电瓶车带着帅帅掐着点儿地赶课,好像经纪人带着明星走穴一样匆忙。
“……我可怜的孩子啊……都怪我不好啊,不该从小养成你忠厚老实的性格呀?……又给你娶了个太好强的媳妇,你从来都是听你媳妇儿的呀,……在家里没有一点主权……你命苦啊……:你留下老的、小的怎么เ忍心啊……呜呜,……我可怜的孙子呀……”
一路上忐忑不安的小玉,风风火火地往家赶。直至到了家门口,看到赵明妈正在门口槐树脚下用澡盆给帅帅洗着澡,她才放了一半的心。
“突、突、突……”一阵摩托车动机的声音呼啸着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还没见车到门口,帅帅已经在外面兴奋得一蹦一跳的大声喊:“奶奶,奶奶!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
灯火通明的街头,身无分文的姐弟俩拎着提包,拖着疲惫身躯茫然的挪动着步子。他们漫无目标的走着,不知道哪里才是他们姐弟俩的归宿……
随着一声汽笛声响起,火车减,快进站了。
出院后,每逢刮ุ风下雨天气转阴,小强头颅就会剧ຕ烈疼痛,剧烈的疼痛一次次痛得小强满头满脸黄豆大的汗直冒。
低头傻看着通知单的小玉慢慢抬起头:
赵明瘫坐在靠墙脚的椅子上,自责和内疚让他泣不成声,他后悔自己不该贪杯去喝酒,更不该让小强去替自己跑摩的……他还后悔自己不该无证驾驶、不该驾驶连保险都没买的“三无”摩托车。
时值寒冷的冬月,快过年了。来来回回的客流量渐渐多了,赵明的摩的生意也比平时好了许多。
老中医从小是孤儿,是在村子里吃百家饭长大的。告老还乡后为ฦ了报答乡邻,在家开了诊所,亲自免费为ฦ乡邻们坐诊,只是偶尔象征性的收部分微薄的草药钱。
赵明跟过来,作势阻拦,可哪里拦得住受了委屈的小玉,拽着小玉的提包两人撕扯到房门口。看着老娘唬着的老脸,赵明悻悻的松了手。
大家纷纷坐定。音乐响起,马上就有人开始展示才艺。
在陈红的招呼下,周总的另外两个朋友又分别挑了一个小姐。
黄总用对讲机通知了陈红。
在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中,已经是半老徐娘的张小雅,从人群中扭捏而又不无自豪的上前接过陈红手里的信封,匆匆的又回到了队列中去了。下面人群里一阵骚动,有些年轻些的小姐妹撇着嘴、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
自从小强出事以来,祥芳嫂茶不思饭不想,终日以泪洗面,眼睛都哭肿了。祥芳嫂心里充满了怨恨,可是不知道怨谁又恨谁?只有哀叹自己命苦。
李三淫笑着,俯身下来压在祥芳嫂身上,并借助身体的压力用单手死死的扣住祥芳嫂的双手,腾出一只手来扯开祥芳嫂单薄的上衣,在祥芳嫂胸部ຖ乱抓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