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齐不是爱热闹的性子,他妈妈叶霁敏又做得一手好菜,所以自他有记忆以来,每一年的生日几乎都是周陈两家在他家过。他也不懂为ฦ什么每次都要喊上周家,但他潜意识里又觉得并不奇怪。
隔靴搔痒的触感让周照银不满,她一口咬住弋温的喉结。
远处一条纤细的人影在黄昏的笼罩下摇摇晃晃。
铁链随着她的动作摇摆,在她的脖子上勒出红痕,穴口的瘙痒却得不到เ满足,她渐渐放满了速度。
周照ั银被盯得心里发毛,但她转念一想,这个男人跟她并没有附庸关系,两人只是兴致所起玩了一场情爱游戏,有什么了不起。
沉域行是一个很现实的商人,但凡某样东西能ม带给他切实的利益,那与之而来的精神上的压力和损失就变得不足一提。
她可以在床上千娇百媚地勾人,但是不代表她没有羞耻心,况且这是一个正在追求婚姻ี的男人,跟她不太合适。
周照银乖乖趴好,许久没有动静,突然身下有异物冲了进来。
周照ั银正准备点头,整个ฐ人就被往下一拖,仰躺在沙发上,臀部高高抬起。
门一打开,就见陈斯齐端端正正地坐在她家餐桌上吃早餐。
“我是sub。”
沉域行低头扫了眼演出信息。
他婉拒了,然后落荒而逃。
陈斯齐走出篮球场,同班的女孩递给他一瓶水,他冷脸拒绝。
失望的哀嚎一片,弋温走出教室,一个眼神都未给周照银。
陈斯齐就是这个ฐ时候闯进来的。
周照银躺在床上轻喘着,突然双腿被掰开,一个坚硬的东西直接顶了进来。突破了初始的艰涩,甬道很快便被打开,渗出黏滑的体液,男人便没了那么多花样,一记一记的深顶,很快将周照ั银送入了高潮。
她绕开那双拖鞋,踩着地板将自己้的鞋穿上。
身后的陈斯ั齐直勾勾地盯着她裸露的脚踝。
晚餐散场后,老陈摸着被叶霁敏打出红痕的手,委屈巴๒巴地说:“珍珍多好,咱儿子根本就不适合银子那一款,你还老爱生拉硬凑。”
叶霁敏啐了他一口,回道:“你懂ฦ个屁。”
陈斯ั齐提着蛋糕跟着周照银走进小区,到เ了居民楼楼下,他开口问她:“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周照银说:“各回各家。”
“那就去我家。”陈斯齐点点头,显然没听她的话。
然后就拽着她打开6๔楼的门。
陈斯齐将蛋糕顺手放在茶几上,便摁着周照银剥她的衣服。
周照银绷着脚尖抵在他胸口,做戏般地问:“哥哥这是要做什么เ?”
陈斯齐抓住她的脚道:“拆我的礼物。”
她拧了一下,望向他的眼中溢满了装ณ腔作势的惊讶:“什么意思?你的礼物不是放在书架上了吗?”
陈斯ั齐扯着她的腿将她往自己的胯间拽,冷笑着说道:“周照银,你少跟我装ณ糊涂,这二十一年来我哪一次生日你不在?你知道吧,你天生给我操的礼ึ物。”
天生就是我珍贵的礼物。
不等周照ั银回答,陈斯ั齐驾着她的腿搭在沙发上,抬起她的腰将自己้送了进去。
夹着他的硬物猛缩,一阵温热的浪潮涌ไ了上来,像积云密布的热带雨林,又潮又紧。他扣着她的腰快速挺动,不顾深浅也毫无节奏。
周照银被顶ะ得翻上了云,男人的硬物直直往她甬道处的敏感点戳,她将腿夹得更紧,只听见陈斯齐闷哼一声,然后整个人就被他翻了一个面。
屁股朝身后的男人高高撅起,可那东西迟迟没有进来。
周照银等得不耐,弓着腰身往男人胯间蹭,淫水沾满了他的草丛。
她猫着嗓子回头叫他:“哥哥快点进来呀。”
然后对上了陈斯齐阴鸷的双眸,她打了一个激灵,穴口蓦地一缩。
背上的戒尺淤青还没消!
来不及等她求饶,陈斯ั齐掰开她的腿,扶着自己的炙热直接捅了进去。
一整夜,周照银被拆得稀碎。
只要张开双腿等陈斯齐泄完,不过睡了半个一个钟头,又被他操醒。
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才安心阖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