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登时头皮一紧，扑到凤儿身边要松她被捆的手，已经神志不清的凤儿却使劲儿摇头抗拒。
他狠咬一下后槽牙，压下又一轮攻上头的情欲，神色焦灼，黯黯道：“人人都有，这就更难猜测，究竟是谁这么大方，把这好东西送给咱俩。怕是等到咱俩失控纠缠在一起时，这门窗就打开了，抓个做奸在床。你挂牌前忍不住破身，从此只能接待底层客人，而我会被割掉子孙袋，变成个不能ม硬的男人。”
锦哥儿进屋时，房门开着，不见凤儿，就先把吃食一样样摆上食案，见上面已经立着一个精美的琉璃酒壶，打开一闻，竟是上好的杨梅果酿。
接下来又是将近半年光景过去，如何伪装ณ，如何套话，如何传递，如何推断消息真假，如何洗脱自己้嫌疑，诸如此类，润娘皆是手把手地倾囊相授，凤儿距成为卫家谍者，也只差最后一步。
关雎馆的教习日复一日地进行，公子把能教的东西一点也没藏着全教给了她，甚至还教会了她如何玩弄男人后门。凤儿似得了个乐่趣，她最爱让人家跪撅在床上，坐在人家身后，一手伸出二指探进后门急缓交叠的抽插，还飞快向卵囊方向点着，一手掏向身下，同样节奏撸动着男ç根。葱白小手指在男子后庭内宛如一条灵活泥鳅，看男子被挖得满脸通红直哼唧，她咯咯咯笑得花枝乱ກ颤。新过来调教的男孩没几个人能抗住凤儿那双手，甚至朗月堂里有挂牌的男倌闻风过来试试，也是没能坚持多长时间，就憋红了脸哼哼着射得一塌糊涂。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夫人让下人们去安排房间食物洗澡水等等，她知道这个姑娘找来蝶园的目的，就是在这安身立命不会离开，只是此时还有很多要了解的还需盘问一下。
私盐贩卖有罪，但程言辉上面有人，且大岳官盐着实太贵，一般百姓真真消เ受不起。他从继承贩盐家业之ใ后，就暗地倒腾些私盐，在穷苦百姓相对集中的街巷里偷偷低价贩卖，百姓念他好，家族后台硬，加之程言辉的私盐收入微乎其微，故一直平安无事。
小润娘狠狠吸了吸鼻子，咬牙收住几欲失声的痛哭，抱起残破的花盆转身离开，跛着脚，一步一步朝家的反方向走去。
相传诡谍书是卫家祖宗所创，每一代继承者再融入个人智慧进行加工修改，保证密文代代更新，也增加以此所做密书的破译难度，上一代的破译方式，无法破译根据这一代密文写的密书。
听这话，公子当场一口茶呛了出来，急忙抬起袖子掩住鼻口一顿猛咳，抬眼剜了一眼笑嘻嘻的润娘，嗔嗔数落着她：
从头至尾她都没问过，从她踏进关雎馆那ว天起学的东西，究竟所为ฦ何事。
但蝶园的人，并不仅仅是出卖肉体而已。
可这次不是验收，公子心里清楚得很。
公子端起茶盏，吹着热气，头也不抬给她解释，“你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就迎来人间极乐่，又是在陌生的环境，又是和陌生的男人，羞耻畅快双箭齐发，这种心绪需要一个行为来纾解。”
“捏这里会舒服吗？”粉白的乳头被冰凉的二指钳住，用力地拧着转儿。
梦中高潮激醒凤儿，稍微清醒时，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掀开被子一看——身下已๐经血水混合狼藉一滩。
“我恨的，是打仗，是战乱ກ，是这个ฐ破世道，若是不打仗，我爹爹怎么会充军，又怎么会连个ฐ全尸都没有，娘也不会卖了我，我会像园子外的小子一样，好好长大，娶妻生子，不用在关雎馆里，受那样羞人的训练……”
忽然，一阵清透明亮的笛声飞进耳朵，清冽，悠扬，又沁人心脾，似后山那ว处清泉，盛夏午后让人听着一阵一阵凉爽。
“姑娘以后要记得，月事的时候，不可以房事，也不可以自渎，姑娘自渎过吗？”
喷水过后的润娘仿佛木偶断了线，趴在自己的淫水滩里轻轻喘息，程言辉怜惜地轻抚着她的脸庞，另一手快速撸动下体的欲望，一声闷哼，把不多的子孙精射在润娘的香腮上。
凤儿本还有很多话想问，可看着酥胸半漏的母亲，又看看袒胸露背的程言辉，也觉得确实不该出现在这，知趣的起身跟着玉玫离开。
或许除了凤儿娘，换了园子里任何一个姑娘听到这个消息，都得是一样的反应：花魁的女儿成年了。
面对面的少年玩得兴起，凤儿这可惨了。
虽说这蝶园做的是皮肉生意，可对小女孩却极为保护，不到时候绝不让她们接触男女情爱之事，住所都远离着淫声浪语的主院。小女孩们只知道园子的姑娘每天要与男ç人共赴云雨，却不知道其中是个ฐ什么เ操作，有那好奇胆大的偷跑去看，也被保姆嬷嬷捉了回来，得了教习师傅好顿ู手板子。所以凤儿在妓院活了十四年，除了小男孩没长毛的小鸟之外根本没见过传说中ณ的阳物，也不理解那玩意怎么就能让人欲仙欲死，不就是个肉棍子嘛ใ。
玉玫嘴里冷冷埋怨，手里却端着好几种小菜，清一色的清淡养人好消化，且是二人的分量。
凤儿又朝玉玫挤个笑脸，心想这玉玫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她躺在床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她可倒好，进来将她一顿数落，不过她也真是对母亲忠心耿耿，话里话外都是心疼主ว子的。
见凤儿精神头还可以，润娘也放心地拿起筷子吃着玉玫准备的饭菜。
凤儿小口喝着青菜肉丝粥，问母亲：“锦哥哥怎样了？”
玉玫不忍打断ษ润娘吃饭，抢过话头：“锦哥儿昨日傍晚就醒了，只是精元泄得太猛，身子还有些虚，不过九玄堂的神医开了药调理，姑娘放心就是了。”
“可是将我眼睛治好的那位神医？”凤儿对这位恩人一直惦记着，毕竟听说他也是蝶园客人，却从未见过。
玉玫摇头：“这奴不知。”
凤儿还是有些困，身子也无力，想下地走走，挣扎几下放弃，把粥碗递给玉玫，又钻进被窝。
“娘，我已๐经没事了，还想再睡会儿，您也快去睡觉，累坏了您凤儿也心疼。”
两天没吃饭的润娘秋风扫落叶扫光玉玫给她准备的食物，吃饱喝足，加上凤儿平安醒来，绷紧的神经突然松懈，整个人顿时乏得厉害，便答应了凤儿，留下玉玫照看，自己挪回栖梦楼去补觉。
玉玫给凤儿捏捏被角，在她恍惚前告诉凤儿一个消息。
“公子来看过您，跟润娘子说，说是等您恢复过来，就让您挂牌接客，现在园子里已经开始为您准备梳弄了。”
这个消息险些把席卷来的困意全部打散，凤儿盯着玉玫愣了半天，又慢慢闭上疲累的双眼，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就要迎来人生第一次，要说凤儿不激动，那是假的，若不出这意外，说不定就是今晚的事。蝶园女孩们梳弄1้仪式如何进行，她有所耳闻，中间种种环节，没一样她插得上手，还不如多睡一会儿养足精神，早卖早ຉ利索ิ，不然过几天葵水来了，又要推迟卖处的日子。
经过这一遭，除了记住娘叫她多长心眼并非无用，凤儿还明白了一件事。
夜长梦多。
__ຕ____ຕ___ຕ______ຕ_____ຕ
注解1：
梳弄：古时妓女第一次侍客大多指破处的专有名词，妓院用不同的发型来区分处女和非处，处女梳辫子，非处盘发髻，处女首次接客，故名“梳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