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唇碾轧着林枝雀的脖颈,感受着她一阵、有一阵的战栗与绷紧上弯的弧度,她不自觉想要逃离又不自觉想要迎合的身体,与时不时流露出来的娇喘声,笑了笑:
“我可以亲你吗?”
林枝雀有点自暴自弃地想,随着他的动作没有阻隔地握上去。
“……嗯。”
她兴冲冲地跑上来,却一头撞在了突然开的门上,摔倒在地,画也落在地上。
那个人的下场到底是怎么样江晏白不大记得了,连被丢出去时的标签都只剩模模糊糊的一片。他只记得在收拾完那ว人后,他坐在一旁้交际着,却忍不住看向被朋友包围了的林枝雀,不知道怎么地想起来了那个富二代说过的话。
林枝雀一愣,顺ิ着他的指尖看向自己刚才写下步骤,回忆了一下刚ธ才江晏白的讲解。
——但也有可能太认真选饮料没注意到เ吧。
明明同样精致而宽敞,但是林枝雀却完全讨厌不起来江晏白的家,甚至会因此难得对晚饭提起了一点胃口。
但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而林枝雀为这种只有他们知道的默契而感到喜悦。
——像是刚刚被人狠狠欺负过。
如同意料之中,结实而有力的手臂在林枝雀落地前便接住了她。
这句话让她想到เ她刚才坐在他的手上时的一切都被看到了,看到เ了她蹭着他的手达到了高潮的模样。而这种语言上与精神上的刺激带来的是更敏感战栗的身躯。
太恶趣味了。林枝雀如此在欲海中勉强抓住一点思绪,如此评价江晏白此时此刻的行为。怎么能一边正经地问她令人害羞的事情,一边做着令她无法思考的事情。
“你……嗯……不喜欢吗?”
她发出破碎的、断断续续的提问。
事实上,林枝雀确实是有点不安的。将这样放荡的、而别于平日的一面展现给自己的心上人看,即便心知肚明对方不会讨厌,却还是会感到一点忐忑。
——这大概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滋味吧。
林枝雀的提问实属江晏白的意料之外,却着实让他觉得可爱。他在她的耳边轻笑着,握住了她右手已经停滞了的抚慰,感受着她柔软的肌肤紧紧包裹着自己。
“雀雀,我像是不喜欢的样子吗?”
长夜即将来到了天明,房间中炙热的温度也即将攀登到เ了顶ะ峰。
他们喘息着,低吟着,克制着,却又放纵着。他们互相触碰着对方แ最敏感私密的地方,试图让对方攀上顶点,又被动地享受着对方แ的动作所带来的快感。直到最后,少女白皙的手臂缠绕上少年的脖ๆ子,他们的身体隔着已经凌乱ກ的睡衣紧贴着,几乎能感受到彼此急剧的温度与心跳。
林枝雀感到大脑一片空白,连意识都变得模糊,只有注意力还在贪婪地索取与感知着他的指腹与手中ณ的滚烫,不自觉地喊着江晏白。
“阿白……啊……阿白……”
带着战栗的呼唤。
“雀雀。”
回应她的是沾染了情欲的声色,与落在脸庞与唇的亲吻。
像是有烟花在脑海中ณ绽放,世界的一切都褪去了颜色。她感受到自己้发抖的身体,什么在体内融化,冲破了阀门直涌出外,情绪变得兴奋,却又带着点想要哭泣的欲望。过于庞大的潮水将她的声音彻底剥夺,只有在烟花绽放的末端才发出剧烈的喘息与呜咽。
而江晏白的动作还没有停下,在让她抵达至高潮后,空出的手伸往床头柜的方向够住纸巾。
地平线亮起了一束光,血红与墨蓝ณ相交。
林枝雀终于看清了江晏白此时此刻的模样。他微蹙着眉,轻抿着唇,一副隐忍、又充斥着欲望的表情。她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右手完全没有用上力,都是江晏白在带着她,不禁感到了一点愧疚。
她回想着江晏白之前的教导,试图激起他更深一层的快感。
“包皮系带……”她呢喃着,伸出手,触碰上他所说的最敏感的点。
江晏白的手停在半空中。
滚烫的液体洒在林枝雀的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เ,总是不太想用太过于直白和通俗的词汇去描述性,无论是粗口还是啥的,就觉得和文风不太符合,以至于写的有种莫名隐晦的感觉。哎,人就是在清水中ณ找肉渣,在大肉中ณ找清水的生物啊望天
总之不知道各位喜欢哪种,有建议的话欢迎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