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望觉得这样的程郁有些陌生，他去牵程郁的手：“你说得是什么话？在大街上发什么疯？”
真好啊，明明是陌生的城市，但是因为ฦ有你的存在，就变得像是家一样。
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如果不是有程郁的呼吸声，他几乎怀疑ທ有没有人在听。
程望眼下有熬夜产生的青色眼圈，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他把眼镜戴回去，笑着回答：“还好，大家都在熬夜，这学期课太多了。”
程望读大学后总共没回来几次，临床医学课业繁重，他还找时间去做兼职。每次电话中的声音也是温柔而疲倦，怕他奔波辛苦，程郁从不敢说想让他回来看看自己。
程郁抓住他的手，手指松松地勾住他的小指晃了晃：“哥哥，你就要走了吗？”
语焉不详的，她跟一个没成年的小孩子说这个也尴尬。程郁๗脸上不见波澜，像是想了一会儿才明白，本来要敲门的手垂了下去。
好几个女生红着脸站在他面前，排队似的。
“哥哥，”程郁跟在程望身后，低着头认真地踩他的影子：“你有喜欢的人吗？”
程望长得好看，一双桃花眼像是永远带着温和的笑意。有喜欢他的姑娘看到程望这么เ护着一个小女孩，自然按捺不住，过来找凌朗打听。
可看到程望认真下来的神情，最终还是讪讪地闭上了嘴。
林芳中ณ午不回家，也不给程郁留แ钱，好像忘了这个小姑娘的存在一样。
声音轻得下一秒就被吹散在北方แ寒冷的夜风中。
她咬着牙闭上了眼。
程郁感觉自己้全身都像是在发着高烧，她被程望拢在怀里，被按在门后亲吻。
唇舌交缠间有明显的水声，在没开灯的黑暗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让人听得脸红心跳。
她看不到程望的表情，所有的注意力都专注于程望放在她身上的那ว只手。
程望打开了她连衣裙侧边的拉链，手从背后伸进去，打开了她内衣的扣子，手托了程郁柔嫩的乳房按揉。
他的吻凶狠而急切，手下的力道有些不受控制ๆ，程郁๗闷哼一声，声音被吞进程望口中。
程郁的身体起了明显的反应，腿间分泌出液体，衣衫半褪间乳头硬挺着抵在程望的胸前，随着他的动作在衬衫上摩擦出令人心悸的颤栗。
程望抱起她，走向卧室。
他还是习惯像抱小孩子一样抱着程郁๗，可这次与之前所有都不同，程郁细长的双腿缠在了他腰上。随着走动的颠簸，柔软的腿间在他高涨的性器上方摩擦，带来让人无法忽略๓的灭顶快意。
密集的雨点拍打在窗玻璃上，声音再被厚重的窗帘阻绝，传到室内时已经只剩ທ下听不真切的暧昧声响。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小的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一方床榻。程郁๗躺在质地柔软的深灰色床单上，全身的肌肤白得惑人，随着程望手指的游走染上情动的粉。偏偏她眼睛和头发又是暗不透光的黑，像是危险的深渊。
手指经过乳房和瘦削的小腹，一路逡巡至双腿之间，指尖温柔地而决绝地推入，程郁有些难受地皱起眉，却更大限度的打开双腿，任由程望探索她的体内。
手指并拢在程郁身下快速抽插，水声在沉默里显得格外清晰，程望抽出手，把紫红怒涨的性器对准入口。
他们赤裸相对。
程望怒涨的器官紧挨着她下身，合着程望紧盯着她腿间的目光一起，温度高得烫人。
程郁小小的手挡住自己的腿间，逼着程望抬头和她对视。
“程望，我是谁？”像是在做最后的确认，她紧盯着他的眼睛：“我是程郁，是你的妹妹。”
“我知道。”
程望捏住她细瘦的手腕，按到身侧。再也没有什么阻挡了，他的阴茎插入到程郁๗紧致的小穴里。
程郁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进凌乱的发间。因为ฦ疼痛，和更加复杂的心情。
万劫不复了。
但好像也没什么。
刚ธ进入的时候两人都算不上舒服，程郁未经开发的身体太过紧致，被插入的疼痛让她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
程望额角起了隐忍的汗，就着插入顶ะ端的姿ู势，弯下腰去吻她娇嫩的乳房。
程郁发出不知所措的呻吟，胸口酸胀又酥痒，她不自觉的挺起胸，往程望口中ณ送去更多。
感觉到她身下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程望才又重新า挺腰往深处插入。
和他惯常的温柔不同，性交时的程望动作激烈又凶狠，像凶猛的狼。程郁几乎觉得要死在他身下。
进到เ最深处时他停了下来，让程郁缓口气，程郁反手紧紧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内壁被不断入侵的阴茎摩擦，身体和心理双重的满足感刺激得她声音都在颤抖：“程望，我爱你。”
不知道何时开始滋生的秘密，隐瞒在最暗无天日的角落里疯长，这么เ多年。
这么多年。
阴茎终于完全侵入到เ体内，抵住她柔软的宫口蓄势待发，细细的血液从她体内流出来，落在两人交合处的毛发上。
程望在耐心地等她适应，俯身吻去了程郁脸上的泪水。
所有无望的爱意都在这一刻๑得到回应。
他说：“程郁，我也是。”
她终于渡过了那条河，程望站在对岸，向她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