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我小心翼翼的往她们宿舍挪着步子,左顾右看,生怕碰到เ什么熟人。
我忙得跑了过去,问道:“咋啦?”
(一)
我不愿再踏进那个学校,甚至不想再提到它。每有同学聚会的时候,我也是能躲就躲。
她的电话没有如期而至,可能是和她妈妈旅游去了?或者是还在检查身体?不会有事的!
“你知道吗?你对我太残酷了,我这两天见不到เ你,我是怎么过的?我都快疯了!
回到宿舍,我就倒在了床上。一晚上,我翻来覆去得难以入睡,脑แ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在那ว个时候,老师给与我的压力太大了,处事不深的我难于分辨什么是应该的,什么是不应该的。就像你辛辛苦苦地亲手建好了一座桥和一座坝,然后有一天,你必须拆掉其中的一座,而去保留另一座。我真的想不清楚,也不知道去怎么做,没有人告诉我该如何处理。
“少吃猪肉呗!哈哈!”我正笑着,脑袋上被书本重重的打了一下,“找死!”
“那没问题,我熟练工了。”我冲着她挤眼睛,她轻轻地捶了我一下,“少贫嘴,脸皮真厚!”
阿弥陀佛,终于不跟着了!
“怎么我帮你写?崔鹏飞不是男主持么เ,你们俩一块儿写就对了。”
瞬间生的事情,搞得我俩都有些手足无措。
“我才不了,我要让我未来的那ว个人买。”
“唉,一个请我看电影,一个ฐ请我吃花生,不错,不错!”
“我把你背回去。”我说,
“我一班的,你南方แ来的?”
“那我不吃猪肉了。”她有些郁闷得说。
“不吃猪肉你会更瘦的,跟面条似的。”
“面条就面条,我不怕!”
“面条穿上那裙子可不好看,没有立体感。”她似乎生气了,没理我。
“那你说,猪到底是怎么死的?”我假装茫然地问,
“笨死得呀!哈,就和你一样笨!”她捂着嘴笑道。
“我的确不知道猪是怎么死的?但我知道孔夫子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她认真地看着我问道,看出来她的确不知道答案。
“病死的。”我斩钉截铁的答道。
“什么病呀?”
“得了痢疾死的。那时候,这病不好治。”我遗憾ย的说,
“真的,假的?”她狐疑的看着我,“哈哈,你骗我!”
“我看过历史书,书上这么说的,骗你干哈?”其实,我真不知道孔子是怎么死的。
“哦,那孟子呢?”她又问,
“也是病死的。”
“哦,这方面的书,我看得少。”
“庄子呢?”
“抑郁终老。”我胡诌道。
“老子呢?”
“气死的。”
“真的?哼!肯定又在骗我。”
“你没听别人说啊?--快把老子给气死了!--,所以是气死的。”我笑着说,
她“扑哧”一声,趴在桌子上笑开了,努力着不出声音,脸涨得通红。
她笑的样子,绚烂而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