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句话纯属是明知故问,我只是想看看她的窘态,仅此而已。
我这么做也是出于多方แ面考虑,纸张上写的什么内容没有人知道,万一是特殊藏宝图也说不定,要是到เ时候被那翻译出来的人捷足先登,我可就真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我点头如啄米,这个时候讨价还价绝非明智之举,她的套路说变就变,倘若再不把事情敲定,说不定她今晚就要拿刀逼着我跟她同房。
“说吧,哪里去了?手机也不带。”
难道会是某位魔术师转行当盗墓贼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蛇鼠一窝,老夫实话告诉你们,我方แ才观这座墓怨气滔天,细查之下,发现这墓与阴煞星相连,你们如若动土,必定一伤二残三死。”
“就这么เ简单,你就确定那个人是盗墓贼?”
“你睡床,我睡沙发。”
我早早地就上了床,一来是要养足精神,明天去搜索新的目标,二来是我的人生也没啥乐่趣,就跟小学生的流水作业是一样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几乎是无休止的循环着。
我当即拿出手机给宋似打电话。
目标是上午发现的,我查了许多参考资料分析,是一座清代的墓,最重要的一点,还没有被其他同行光顾过。
她们两个ฐ旁若无人的围绕着我的话题聊天,直接把我晾在了一边,最可气的是她们时不时还看我几眼再做点评,这他妈就有点尴尬了。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在我看来,她们只需要两个ฐ就可以完全胜任。
趁着她们两个聊天的空隙时间,我仔细看了看胡丽雯的家,可以看得出来,她家里人都是很讲究的人,地上干干净净,无论什么物件都摆放的整整齐齐。
再想想我自己้家,哎,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用狼藉来形容完全不为过,这应该就是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吧。
“回来了啊?”
伴随着一声洪亮的声音,一个ฐ中年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我知道大难要来临ภ了,这个中ณ年男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胡丽雯的爸爸,我未来的老丈人。
果然,仅仅只是一瞬间,胡丽雯就应证了我的猜想。
中年男人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小伙子,别拘束,就当是自己家一样,进屋说话。”
我应了一声,硬着头皮跟着他们进了屋,此时正好是晚饭时间,各式各样的菜肴已经摆满了一桌。
坐上饭桌后,我感觉怎么坐着都不自在,面对着那些琳琅满目的菜,根本就提不起食欲,只是偶尔夹一块素菜装模做样的吃。
“你叫王南对吧?听雯雯提起过,哦,对了,你喝酒吗?”
“叔叔,谢谢,我不会喝酒。”
胡叔点点头,笑着说:“年轻人不喝酒好,喝酒误事,我有一个忘年之交的朋友就是因为ฦ喝多了酒,才出的事,把命都弄丢â了。”
“怎么了?”
听到胡叔有讲故事的前兆,我顿时内心一喜,不管在任何情况下,也不管聊什么类容,聊天都绝对能缓解尴尬气氛。
胡叔刚ธ要开始讲故事,胡丽雯的妈妈就打断了他的话:“哎哎哎,就你废话多,人家年轻人的事情,哪里需要你管,对了,王南,她爸有点信迷信,你别介意啊,来来来,吃菜,尝尝我的手艺。”
胡叔有些急眼的说:“哎,我说你们怎么都不信呢?那是真的,老张现在每晚都会回村,只是你们看不到而已。”
“行了行了,吃了饭早点睡觉,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一灌了点马尿,满嘴的胡说八道。”
“没关系的阿姨ถ,我喜欢听故事,让胡叔给我们讲讲吧,反正也没什么事做。”
好不容易才找到可以化解尴尬的方แ法,我可不愿意就这么เ放弃了。
“看看这孩子多懂事,哪像你们?”
胡叔瞪了阿姨ถ一眼,而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清了清嗓门,把声音放低了许多问:“王南,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额,这个我不知道。”
鬼?怎么可能?这特么骗谁呀?
心里这样想,嘴上我可不敢说,只能用最中和的方แ式回答。
“一年前,老张在我这里喝醉了酒回家,第二天,被人发现的时候,他脖子卡在了树枝中ณ,人也已经断气了。”
“然后呢?”
“我们大家按照习俗做法事把他安葬了以后,本以为他会顺利ำ去阴曹地府,谁知却刚好遇到เ了鬼门关封闭的时候,他无法通过那道门,只能回到阳间,从此成了孤魂野鬼。”
“按照我对传说的了解,每个人不管什么时候死了,阴曹地府都会破例开门啊,怎么เ就不给他开门呢?”
我对这些传说还是有些了解的,虽然是打心里不相信。
胡叔又倒了一杯酒一口闷下,继续说:“按照正常情况来说,是这样,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阴曹地府那段时间爆满了,座无虚席,实在接纳不了鬼魂的时候,会选择流放呢?”
“什么เ意思?”
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去年尼泊尔地震了,死了很多人,我这么说,你能ม明白吗?”
“你的意思是说,阴曹地府那段时间太忙了,吓的都不敢再接纳鬼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