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房喝了一口菊花茶,淡淡道:“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不过是些后宫的杂事罢了。”
她们从未看清楚本质,也高估了所谓的新宠对于夏桀的重要性,注定失败。事实上,漪房敢打赌,就凭夏桀今日说的那些人几个字,就可以表明,他根本连芳贵人这几个人都忘记了。
她们从未看清楚本质,也高估了所谓的新宠对于夏桀的重要性,注定失败。事实上,漪房敢打赌,就凭夏桀今日说的那些人几个字,就可以表明,他根本连芳贵人这几个人都忘记了。
“启禀皇上,璇玑宫芳贵人,醇美人擅自挪用乐才人份例,且拒不认错,臣妾奉皇上之命在珍妃姐姐病重之时暂掌后宫,自然要赏罚分明,若是臣妾有逾越之处,还请皇上责罚。”
这个女人,这个该死的女人!
“娘娘,丽昭仪求见。”翠儿的声音轻轻响起,保持一个ฐ合适的度,既ຂ不会吵醒熟睡的夏桀,也不会让漪房听不见。
漪房想到这里,看了一眼跪在下面的窦王氏,昨天她的眼神,真是有趣,有趣的很啊。
夏桀或许看重她的美色,但夏桀更看重的是她的姓氏——窦!不管她是不是窦家的嫡女,身份如何,她都是窦家的女儿,趁着一曲歌舞的机会,用美色的名义将她纳入后宫,也就等于把窦家顺ิ利的拉到เ了他的一方。他越重视,给予自己้的尊荣越大,窦家在自己้身上投注的砝码越重,对夏桀越会忠心。
砰!窦祖年一挥袖,把一个上等的白玉茶碗抚在地上,咬牙切齿的道:“不可能ม,他这么对娘,这么เ对我们,娘不可能还爱着他!”语气里有明显的自欺欺人之感。
“哥,快起来。”
“皇上赐……”
“窦漪房,朕的漪妃!朕的女人!”
对上那双正带着几分复杂笑意凝视着她的瞳孔,锐利如刀几乎ๆ要将漪房的灵魂切割剖析,漪房竭力稳住自己้呼吸的同时,心里浮ด现出四个字,棋逢对手!
果然问出来了,漪房暗暗将缩在袖中的手攥紧,她的判断没有错,夏桀就是一个疑心甚重的人,他在怀疑她!
面色不改,漪房暗自深吸了几口气,然后猛然抬头,直视君王。
人都有一种本能,会在很多时候忽略深处的原因,只看表面的东西然后做出同情弱者的决定。这也正是漪房此刻利用的心理。
漪房当然知道窦威点出她庶女的身份是为了告诉众人之所以让自己的女儿上台子的缘由,不是他轻贱自己的女儿,而是庶出者,本来就是贱流。可是庶出又如何,她窦漪房,既ຂ然重活了一次,就绝不认命!
片刻之后,叫好之声四起,人们一边感叹芙蓉仙子果然名不虚传,回过神来的女子们却又带着酸意在旁边道今日是老太君大寿,偏唱这等曲目,分明是不怀好意,该当治罪。不过这种声音很快被那些男子们的喝彩声淹没下去。
一声散漫的说话顿ู时让众人回过神来,窦威感动于夏桀亲临,早已说不出话来,此时听见这个话,忙道:“启禀皇上,正是要唱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