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竟然在家吃饭,而且没有去书房办公的趋势,只是一直安静的呆在钟礼清身边看杂志。这诡异的氛围让钟礼清觉得焦躁不安。
他们虽然结婚两年了,但是相处的时间实在有限。白忱大部ຖ分时间都不在家里,偌大的别墅只有她和管家刘妈两ä个人。
偶尔在家也呆不了太久,白忱是做什么生意的,白忱的公司叫什么名字、在哪里,这些寻常的基本信息她都不知道。
她和白忱的熟ງ稔程度大概连朋友都称不上。
“怎么เ了?”白忱缓缓抬眼,从财经杂志上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钟礼清心里翻白眼,她还想问他出什么เ事了呢?她故作淡定的在他身旁坐下,斟酌着语气:“……你不走了?”
白忱表情平淡的看了她一会,放下手里的杂志伸手将她抱在腿上。钟礼ึ清僵硬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刻意想要保持两人的距离。
白忱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双手在她凹陷的腰窝徘徊,舌尖轻轻含了她小巧的耳垂一下:“这里是我家,我走去哪里?”
钟礼ึ清眉心一蹙,转头看着他:“白忱,我们说好的——”
“说好什么?”白忱的吻已经落在她颈่间,渐渐往下,温热的气息痒痒麻麻的落在她线条汹涌的胸脯上。
钟็礼清在这件事上还有些抗拒,但是她的力气敌不过白忱,很快就被他撩得面颊发热。
她挣扎着起身,几乎ๆ是飞快的蹦开安全范围之内。
白忱不悦的沉了脸,钟礼清还是有些怕白忱的,他不说话的时候眼神阴冷,浑身都泛着一股骇人的气息。
“我去洗澡。”
白忱看着她仓惶逃离的背影,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钟礼清掬了捧凉水让自己้的头脑更清醒,看着镜子里扑簌往下落的水珠走神。
有件事是她和白忱心照ั不宣的秘密,那晚,她其实是清醒的。
她一早ຉ就发现了身上的男ç人不是肖禾,因为ฦ白忱的脊背上有很长的一条疤痕。本来她和肖禾的关系也没到那么快就可以赤诚相见的地步,看到他结实的脊背实在是巧合。
那天肖禾送她回家,她家住的小区已经有些年头了,里边住的都是附近工厂的职工,大都是外地人。
也不知道是谁那ว么没素质的从窗户上泼下一盆水,不偏不倚的浇到เ了肖禾身上。
肖禾身上的白衬衫湿漉漉的贴着精壮的身躯,钟礼清迟疑着开口:“我给你找件我弟的衣服,小心感冒了。”
肖禾笑着摆手:“不用,回家就干了。”
正好钟父从饭店回来,张罗着非要肖禾上楼ä,肖禾不会拒绝长辈,就礼貌的答应了。
到了楼ä上,肖禾也没有那ว么多的讲究,钟礼清从衣柜里取出弟弟的白t给他,他当着她的面就给换上了。
所以钟礼清记得很清楚,肖禾的脊ิ背上什么疤痕也没有。
那晚当她发现身上男人的疤痕时,他已๐经蓄势待发抵在了入口研磨,钟็礼清浑身都惊出了冷汗,她的指腹沿着那痕迹抚摸确认,最后脑แ子一懵就喊出口:“你是谁?”
身上的男人也停住了,他或许是听出了钟็礼清的声音不对,所以有那么片刻๑的迟疑。
钟礼清挣扎着想去开灯,却被他有力的大手扣紧腰肢,他就那么硬生生的刺了进去,没有给她任何心理准备。
钟礼清那ว一刻既觉得恐惧又觉得愤怒,他这和强-奸有什么区别?
之ใ后不管她怎么奋力想逃都无计可施,她实在太弱了,体型也比他小了大半。他颀长的双腿死死压制着她的膝盖让她动弹不得。
腿-根酸-ๅ胀疼痛,结-合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他每一次的抽-出插-入都让她有种凌迟的疼痛和耻辱。
男ç人没了之前的温柔细致,许是发现身下的女人根本不是他的新婚妻子,于是他少了耐性只顾发泄。
钟礼清虽然思想保守老旧,可是也听说过“男ç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动物”这句话,她知道这时候让他停下已经不可能了。
她绝望的等着黎明来临,忍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是什么样的男人,在发现身下的女人不是自己的新婚妻子时,还能镇定的强迫她摆出各种姿ู势配合自己้。
钟礼清最早就认定,这个男ç人不仅冷血,而且是只完全不懂感情的禽兽。
最后肖家决定离婚让肖禾娶林良欢的时候,钟礼清并没有很伤心。她也知道自己配不上肖禾,肖禾是应该对那个女孩负责的。
可是她没想到เ父亲竟然也会让她嫁给白忱,当时她恨极了白忱,如果那ว晚发生的一切真的是不可抗力,她或许还能认命,然而那晚他明明是清醒的。
试问,她该用什么心态嫁给强-ๅ暴自己的男ç人?
她没法报警,因为不能再让父亲蒙羞,她只能和血咽下这个肮脏的秘密。可是嫁给那个禽兽,她实在不甘心。
最后和白忱的结合还是遵从了父亲的意思,父亲不知道真相,只露出了鲜少有的痛苦神色,似乎在做极其艰难的决定:“白忱他……或许能ม给你一个安定的将来。”
钟礼清不知道父亲口中的“安定的将来”是什么意思,是指他的钱权?可是父亲又从来都不是依附权贵的人。
后来钟礼清敌不过父亲的强硬,还是嫁了。
她和白忱也从来没有撕开那ว层疮疤,但是她心里的恨还在,而他似乎也是知道的。所以刚结婚的时候,白忱并没有逼迫她。
他们一开始就说好了等她接受。
后来也有几次就是白忱半强硬的进入,她开始还会不知死活的抵抗,最后弄得自己浑身是伤。后来她就学乖了,能逃就逃。
逃不了,大不了装死。
她不知道这生活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和白忱的婚姻,简直是她心口上的一把枷锁。
正走神着,浴ภ室门忽然被拉开,他披了一身氤氲雾气朝她一步步走来。钟礼清看清他的样子时脸瞬间就烧了起来,这男人健壮的躯体居然赤-裸裸的暴露在她眼前,黝黑的丛林里怪兽狰狞,笔直的对着她的方向。
她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白忱好像一个俯视众生的王者,眼神坚韧的朝她逼近。
她被抵在了洗手台上进退不得,他浑身滚烫发热,那硬梆梆的巨物更是抵在她腹间蛰得她浑身难受。
她胃里犯恶,紧紧攥着洗手台边缘:“你先洗好了,我一会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