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青娘?”只觉前有绵软小物在拨弄,那调皮的上下弹动直把才沉下的欲又撩拨起来,连睡梦中都能感知下腹青龙的胀痛。
玄柯凝眉醒起,惯将身旁้之人往怀中ณ一揽,那滚烫的薄唇便往“她”脸上宠溺亲吻而去。只才触及那柔滑的绵软,却听一声猫一样的嘤嘤娇็叫:“呜,吃~~”
小嘴儿蹭着青娘的,又要往她鼓帐帐的衣裳下进去。这孩子最是敏感,断了好几次,如何也断不彻底,夜里头要瞌睡了,若然不让他含上两口,一夜便如何也睡不安稳。
所有人都知道一向不吭不响的一品绣衣一夜之间成了谷主ว的新宠,也不知那ว么老实的一个清秀女子,如何竟将谷主勾引得不舍下榻、不染旁花。
可你却真心不能怪她的软弱……玉面夜叉,素颜绝天下,江湖人人皆知的喜怒无常,每一次与他近距离的接触,都像在炼狱里走过一遭似的,生生掉去人三魂七魄。
那副哈巴狗模样直逗得玄天畅笑起来,一时间心情似乎极好:“呵呵哈~~~,你这个贺老太监,嘴上倒是挺甜~~来啊,传令下去——,打赏。”
然对着一群达官显赫,白眼儿却是翻不得的,能做的只是垂下眸子假若无视。
……
满面寒风拂过,直看得他摇头好笑。
“呵呵,你的脾气倒是变了不少。”
“既换房子无用,解释了又有何意义?许多事越解释越被曲解。不如不说,久了自然而然会澄清。”玄柯两道剑眉微微上挑,难得的嘴角勾起来一抹戏谑。
女人麽,再是如何隐晦低调,都挡不住天生的爱美。从前在漠北,放眼过去全是光棍爷儿们,一来不敢太招摇,二来那样荒寒之地即便穿得破旧些也无所谓。如今来了京城,一眼过去花红柳绿,再看看自己一身土土的青灰,终究有些心痒痒。更何况……你看早上将军临走前盯着自己那眼神,真心不舒服啊……
“听说了吗?昨儿那大老酒后吐真言来着,说是咱将军先看上的夫人呢~~”
“呵呵,不要啊,不要那ว我可就走啦。”少年拿着毽子转身走开了,背影清瘦,墨发翩飞,真好看呐。
黑面恭敬弓着腰:“谷主。”
“罪啊……”他叹气,从黑木躺椅上俯下身来抓过她脏兮兮的手,抚上那个ฐ狰狞的印记:“呵呵,这可是你欠我的呢,我的小美人。”
说着,颠着小翘屁股就要往回扭。
“承您的情咯~”王鲁笑着摆摆手,敲开门走了进去。有什么เ可怕的,将军不也是人么?
只那双腿才及腾空,一只孔武臂膀却腾空抓住了自己。糙的大掌抚着盈盈腰际,俨然要将自己往他怀里裹去……好个ฐ不要脸的大色胚!踹死你!青娘不要命地挥动胳膊、双腿挣扎起来……
“唔,这又是怎么了?”玄柯沉声点头,将一纸信笺向杨希递去。
这场景她可不是第一次见过,打从6๔岁起给美人们送水到如今,早已见怪不怪了,只可怜了那姑娘……青娘凉凉吸了口气,只这一眼看过去,倒比方才在门外瞬间安定了不少。
那草筐里也不知装ณ着些什么เ见不得人的怪物,三两个黑影在里头窜来窜去,时不时还传出些嘤嘤呜呜的诡异声响……啧啧,杨参将不是受了刺激脑袋不正常了吧?
“拿来给我,再喝你就真成孟婆啦……”青娘夺过酒坛子,将满地爬着的调皮小儿捏进怀里:“都说了一百次,我和他什么事也不曾有。你看看川儿,哪儿与他半分像?”
青娘摇头叹了口气,怪她先前想得太过简单……骨子里带出的子,原不是换了环境便能ม改变得了的。到了东南边定要请个老师好好教教。如若不然,生得这般俊逸,又偏是个顽ื劣心,将来定又是个ฐ贻害千年的小妖孽。
“丁零丁零”,真好听。
玄柯一瞬间更加懊ิ恼了……怪她,偏要穿那一身的红。
……
青娘的白眼又翻起来了,指尖点着她的额头道:“就这样饥渴麽?连他那般怪里怪气的老男人你也要……何况我便是想见人家,人家也未必肯施舍我一眼呢。你不知道他,讨厌我得要死!”
“日他老爷子的一群怂爷们!吃力不讨好的事尽让老子干……”着屁股“哎哟哎哟”叫着正准备站起来,脖子上却忽然袭来一抹寒光闪闪的锐利长刀。刺๐骨冰凉的触觉,似乎下一秒便要断头一般,那剩下的话便再不敢说下去了。
修长而冰冷的手指从黑袖里伸出,轻轻捏住了川ษ儿的小下巴๒,紧紧打量着,好一会才森冷着嗓门问:“你的孩子?”
像是心有灵犀似的,那硬物的主人便从口中冷哼道:“撞上我……不要命了么เ?”
青娘将瓷罐里的细碎钱银小心倒至床榻上,数了数,倒还有那么六七十两ä,不算少,却也实在不多。取了一小部分包进小袋,想了想,似乎觉得不妥,又放回去了些许。
川儿口水“滴答”又飞落一颗,咧开小嘴乐่颠颠笑,剑翘往地上一扔,跳着脚丫就要冲上来抓:“猫猫!猫猫!……”
大将军却不恼,也不像从前的几位一般,一上任便这整顿、那改革烧上几把大火,他沉默着,只每日独自骑着马在塞外晃荡。忽的一夜却一改过去装束,换上铠甲夜半三更单枪匹马杀进了敌营,削了突厥老头的大脑袋,缴了老头儿的宝刀“碧血寒”,生生挑着回了宋军大营。
总之,这世界ศ没有绝对的好与坏,你得了好的,便要承受那好的背后所附带的坏。就如当一个人还是穷人的时候,可以每日吃完了踏实睡,反正屋子破得小偷也不稀罕光顾;当他富得流油了,钱倒是够花,项ำ上人头却招起了强盗们的惦记一般。
青娘自然注意到了,这个赶不走骂不怕的好脾气青年小将军,你大好的前途不去奔,为何偏偏赖着我这个麻雀娘?……长长打了个哈欠将脑袋往手臂里一埋,避了开去。
屋子很小,满屋子异样的热,诡异的掺杂着说不清的浓稠气息。孩子还在哇哇的哭,墙角屏风上挂着准备换洗的亵衣亵裤,水红的花色、米黄的底子,与她身上披的糙皮青衣风格迥异,俨然两个极端。
“老板娘,今日爷们没带银子,这只野兔子权且抵了茶钱!”那末了的壮副将往桌上扔去一只新鲜野兔,捏了捏青娘一抹盈盈小腰,本再要调侃些什么,见带队将军横扫来一抹杀人的眼神,忙屁颠颠跟了上去。
他虽是第二次来,上回去的却是对面的含笑素楼,况昨夜才与女人那般极乐่欢爱,此刻๑即便再是如何定神,也终究有些恍惚。
三人坐定,有青衣小仆从门外恭身走进,一本微厚的画册递至玄柯手中,嗓音细腻莞尔,极是好听:“主人请看,画了蓝ณ圈儿的姑娘尽随您挑选~~”
玄柯略略一扫,却尽是些赤身裸体的美人画册,摆着各种不要命的羞人动作,旁的字解更是将个人擅长的技艺分分详述,好不勾人魂魄。脑袋里又浮现出青娘昨夜蛇一般缠在自己胯上“呵啊”欢唱的情景,心里头的疑惑更甚……怕自己不慎乱了心神,忙将册子合了起来。
“这些我都不要,你便将下头洒水的美人叫上来便是。”玄柯将册子推回,从怀中掏出来一叠油黄银票。
“这……红姑娘近日在受罚期间,接不得客,”小厮才要犹豫,只看着那超出寻常数倍的银票,小嘴儿一抿,忙乖乖退身出去。
“主人您稍等片刻。”
直把王鲁看得心肝都要碎了,气哼哼咋着舌:“啧啧~~将军,你便是真生青娘的气,也没必要花恁大价钱去找女人哪!你这银子,够、够我老王一家九口吃上多少年了!真他妈不值当!”
“放心,我自是少不得你的跟班费。”玄柯微凝着眉,心中的疑ທ惑早便在第一次来藏花阁便存下,却只觉中ณ间偏生少了一丝儿的弦,接不上,搅着心。如若花些银子便可以将来龙去脉ำ探得清明,又有什么不值当?
正说着话,那ว洒水的红姑娘已然款款走了进来。脸上挂着软趴趴的笑,半透明的纱裙下是一弯蛇样袅袅的娇躯,尤其两只丰润大得好似一掌都握它不满,直看得屋中旁的二人一瞬僵了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