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烁这个问题问得没头没尾，许知远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答道，“是她，怎么了。”
原本宽敞的双人床像是被压缩、折叠，只余下他躺下的这一部分，无法转圜。
从两人齐齐跌在床上，到他在她身体里缴械，前后也不过二十来分钟。
又或者，在火车站弄丢â了身份证和手机，一个人抱着行李嗷嗷大哭却没有办法。
一边是象征着妻子、母亲的贞洁神圣、不可冒犯，另一边则是充满了欲望，来迎合满足他们需求的娼妓、荡妇。
“……嗯。”
“去哪……”
陶小芸已经连坐着的姿势都无法保持。
“啊~哈~啊、啊……”
那原本已到尽头的肉棒，因为许知远姿势的变换，硬生生在陶小芸窄窄的甬道里又进去几分。
“嘿嘿~”
陶小芸小心翼翼的动作顿时间停住，从花蓝和花盒中露出来一张依旧浓妆艳抹的脸。
又把她全名输进去，——查不到该联系人。
“……你看的书书名叫什么？”
他喘着气，摆胯开始在她身上款款抽送。
陶小芸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手指舒展开来，跟许知远的扣在一起。
“哪个是眉笔？”
我甚至都可以脑补出来看完这章的读者会对我的评价：
他将视线转到不远处的浴室，眼神在落地灯下晦暗不明。
独自坐在角落的许知远打开了自己的手机。
许知远忙转头，不让陶小芸看见自己隐约有发红迹象的脸，大发慈悲道，“我做吧。”
许知远走过去，闷声问她。
四周凑热闹的人群渐渐散去。
“你没来过？”
“……谢谢。”
许知远被她吵得脑แ仁疼，胸口更是闷得厉害。
大快人心。
她放下手里的刀叉，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刚ธ才的话语。
“有的。”
许知远公事公办，划亮面前的电脑开始录入病人资料。
她分明是在模拟他一定会挂她电å话的场景，语气里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兴奋。
许知远不由失笑，看着胡搅蛮缠满嘴歪理的陶小芸，好笑自己为什么要跟她斗嘴。
“你就非得挑我有事的时候打？”
“嘻嘻~”
陶小芸听出来许知远已๐经泄气，没有再得理不饶人地乘๖胜追击。
她谄媚地夹起一筷子鸡翅放到许知远碗里，又给自己夹了一只，美滋滋地品尝起许知远的手艺。
“许医生烧的鸡翅也超好吃~”
许知远叹一口气，怀疑ທ自己้是不是跟陶小芸在一起待得久了，智商也会被拉低到跟她同一水平。
他扒了一筷子米饭，将陶小芸夹给他的那个鸡翅放到一边，脑中ณ自然浮ด现下午王烁在医院里问出来的那一句话。
“许医生……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这问题他昨日想了一夜，今日再被问及，自然答得游刃有余。
他之前有苏卿傍身，这医院的人大多也都知道他心有所属的事实，他只需要公事公办地拿出态度，王烁也拿不出他什么把柄。
果然，他刚表情镇定地否认了王烁的猜疑，王烁便立刻๑笑逐颜开地央他把陶小芸这个“病人”转手给他。
他没有松口答应，但也没有拒绝，只让王烁自己้想办法找挂号科要陶小芸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