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暮看到白瑾手上的红印,气的差点拍桌子走人了,这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她咬牙看着江渐墨冷笑道:“随便找个人给她上点药就可以了。”
他看了一眼伞上的图案就知那是出自知云的手,虽然字和画都不是出自她的手,但是那叶芭蕉绘画的风格和她以前如出一辙。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她,知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扶青山上度过,她对民间事物皆抱着好奇之心,心血来潮去学做伞也是极有可能的。
白瑾看着小侍女略微发青的眼眶,心疼道:“昨夜是你在这儿照顾映青吧,你先去休息吧。”
那个小侍女离开后,白瑾走到床边,映青唇色苍白还未醒来。白瑾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高烧还没有退下,她试着喊了两声:“映青,映青,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烧还没有退,睡着了。你喊醒她干嘛?”一道冷嘲声从门口传了过来。
白瑾转过头去看,只见沉暮一脸童真笑颜站在那儿,似乎刚刚ธ的话中的冷嘲是白瑾听错了。沉暮笑着走到她身边喊了一声:“姐姐。”
白瑾点了点头,又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看着映青,道:“你说我要不要去找个大夫给她看看。”
沉暮笑了笑道:“我给她把一下脉。”
“你是大夫?”白瑾欣喜的看着她道。
沉暮看了一眼映青的脸色,又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小心翼翼拆开一层绷带看了一眼伤势,最后给她把脉,一心两用地和白瑾道:“江渐墨没和你说么?”
“渐墨没有和我说。”
听到白瑾对江渐墨的称呼,沉暮扯了扯嘴角道:“渐墨?”
白瑾没有注意到เ沉暮脸上的冷笑,独自一人絮絮叨叨道:“你是大夫,那你可以让映青早些好起来么?都怪我拿了她的令牌下了山,让她受罚了。”
沉暮把给映青完脉后,细心的给她盖好被子,望了一眼房间,走到เ窗边的桌子上拿起笔墨写下一味药方。
做完这一切的沉暮朝门外的侍女招了招手,将药方交给侍女道:“将这些药熬好给她服下。还有你去问一下她之ใ前吃的是什么药,她烧退了和我说一声。”
白瑾仰慕地看着沉暮道:“沉暮,你好厉害啊,一点都不像个ฐ十三四岁的孩子。”
沉暮回头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你也不像个十九岁的人,更不像灵梧圣女。”
“啊?”白瑾木纳地看着沉暮,听不出她话中ณ的意思。
沉暮捧着脸看着她,笑得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道:“姐姐,你好像什么都不懂ฦ。”
白瑾腼腆ດ笑道:“是啊,我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好多事也不懂ฦ。对了,你可以教我医术么เ?”
沉暮沉默了许久,才笑意满面着道:“学医术?你是想救人?还是想杀人?”
白瑾微皱眉头,不解道:“肯定是要救人呀,怎么เ会杀人呢。”
沉暮眼中的笑意越发地深,一口应下道:“好啊,以后你就叫我师父吧。”
白瑾立即朝沉暮作揖,扬唇笑着道:“白瑾在此见过师父。”
“白瑾?”沉暮脸色瞬间变得凝重,紧紧盯着她。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เ了么?”白瑾声音压低许多,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เ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