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曾亲眼目睹贼儿偷书。这贼儿先挑出一本心仪已久的好书,缩在一边看,边看边缩作一团,其僵硬如钢的皮茄克的领子必大大开口,贼子左手惜搔头掩住,右手缓缓把书๰放在衣服里,搔头完毕,头一甩,顺便看周围动静,然后人一直,一书入肚。但贼子乐不思蜀,又偷得磁带一盒,抬头但不挺胸地走出书๰店。孰料店门一机器鸣叫不止,贼子好奇,回头探个究竟,这头回得甚是倒霉,痛失逃跑良机,被两个肥硕警卫扭获。

“儿童文学”柜漫画泛滥,《奥特曼》旁边还有更绝的《奥特曼和孙悟空在一起》,结局竟成奥特曼一同与孙悟空去取经。忽略๓情节,光画ฑ面质量就让人心寒——齐天大圣非人非猴,金箍棒弯弯曲曲仿佛是次品,穿虎袍不像穿虎袍,反而像是短裤ไ。猪八戒牵的那ว匹骏马小得像驴子,沙和尚脚下生风仿佛挑着两只篮子去赶集,唐僧悠闲得如同现今的某些领导在检查工ื作,奥特曼在空中疾飞,一路怪兽横行,在“敌强我弱,敌大我小”的不利形势下打得天昏地暗,然后每次奥特曼出现将敌制ๆ服。

知道了死神,还要了解地狱。雪莱曾把地狱描绘成是伦敦,“人们纷纷堕落”,脏乱狭小不堪。而雪莱显然悲观了,相反地,英国颓废主义代表劳伦斯在这方面显得并不颓废,在《伊特拉斯坎人的住所》里说“死人的住所特别ี大特别奖”,这又让人难以决定死人到เ底呆在什么เ样的地方。在西方哲人的眼里,坟墓却总是个ฐ好地方,好像坟墓就是家,所以不知西方แ哲人的内人会不会“爱上一个不回坟墓的人”。

答:不懂做积分就不能当作家了?你们懂微积分的就是数学家了?大多数人除考试拿文凭外,一辈子用过几次微积分?这样的才华是贬低还是抬举?如果你们让我学了诸类不实用的数学后,我的文学才华能从才华横溢到才华横竖都溢、才高八斗到才高九斗,那ว别说微积分了,巨积分我都学。

在未征繁华的万安街上,万事不安,常见有人起义似的振臂而呼:“三轮车——”然后全镇的三轮车夫都为ฦ之一振,离他最近的那一辆更是兴奋得把生死置之ใ度外,原地打转,这小猫的功夫只有三轮车有。自行车自然没有这个ฐ功能,反应不及,顿时倒地一大片。那招呼之ใ八一整西装ณ,一架二郎腿,随车消失在人群里。我以为朱经人向来冷漠,走在街上一个表情,就是没有表情。

小华特生说:当然,野鸭也๣是有约束力的,得朝一个方向飞。

她稍过片刻๑又运笔如飞,有话则长,无话更长,好不容易凑齐一页ษ,嘱我去取药。我拿过药方แ一看,只见上面不规则的点线圈,怎奈我读书๰多年,自命博识,竟一个字都不懂。我曾见过一个ฐ刚从大学出来的实习医生,刚ธ当医生的小姑娘要面子,写的字横平竖直,笔笔遒劲,不慎写错还用橡皮沾口水擦,只是度嫌慢,往往写一个字要半天,如逢急病,只怕病历卡还没写好,病人早已一命呜呼了。如此用心书写的医生已日渐少矣。我曾见过一篇杂文说,现今看不懂的字就是所谓狂草,医院更是汇聚四方แ狂草专家的地方。一个ฐ医生可能一辈子称不上医学家,但一进医院就意味着你是书法家。

写到这里,布已๐经吸水吸得欲坠了。于是涉แ及到了过分浸在社ุ会里的结果——犯罪。美国的犯罪率雄踞世界位,我也๣读过大量批评、赞扬美国的书๰,对美国印象不佳;但有一点值得肯定,一个美国孩子再有钱,他也๣不能被允许进播放黄带的影院。

磊子的四个女朋友都很漂亮。其实一个ฐ人有四个情人并不难,最难的是安排好这四个ฐ情人,以免她们生口角械斗ç。磊子开始是春风满面的,过了几天觉得时间不够用了,便和其中两个分了手,分手的原因不外乎“我们现在正是搞研究为建设祖๢国‘四化’而努力的时候”,这种土得掉渣的理由á让磊子的两ä个女友伤心不止。后来,磊子说那时看着她们哭自己心里挺快乐่。不知那是不是变态心理。磊子的另外两个女友,我都见过。一个叫做玲,是体育系的。磊子和她是在球场上认识的。当时是我妙传给磊子一个ฐ球,磊子扬国奥队风格,一脚๐歪射竟然打中远在边线外的一个女孩。那女孩应声倒地。磊子大吃一惊,以为自己้过失杀人了,忙赶过去收尸。那女孩坚强地站了起来,刚想复仇,一见磊子便大叫“久仰久ื仰”。人有名气到底好办事,一脚把人搅得久ื仰了,人家反而要倒过来说久仰。磊子对我说,他之所以爱上玲是因为ฦ他从没见过眼睫毛比头长的女孩。我要说明的是,玲几乎没有头,但这个独特的个性丝毫不能掩饰住玲的美丽。玲是学校体育部部ຖ长,十分健壮,其他女子难以望其项ำ背。但玲说话十分温柔,举ะ止更加是三十分文雅。这些都令我觊觎万分。他们几乎每天都去学校外面的铺满落叶的在万家灯火映衬下显得格外凄清的大街上漫步。磊子是为了防止别人看到,而玲一定觉得踏着落叶倚在磊子身上十分地浪漫。而我向我的女友提出去街上散步时,她总会拒绝。但我并不怨她,因为ฦ我知道天越来越冷,黑得越来越早了,这样子受冻我会心疼她。第二个ฐ女友是磊于在图书๰馆认识的,搞哲学研究的。她的一头长很令磊子心动。其实我也心动。那女孩叫萍,长得十分弱小。磊子一站在她面前๩,顿时伟岸三分,有了男人的感觉。据磊子说,他俩见面对视的一刹那,磊子觉得她的眼神๰十分迷人,是一种“辩证唯物主义的眼神”,磊子当场就被吸引住了。

“什么!”这两个ฐ字同时从我和肖俊的嘴๨巴里飞出。我们没有想到,晓立会有这样的主意。她的胆识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但她的主意似乎有点欠妥。

班主任来得恰到好处。她让傻子坐在一个角落里,一本正经向同学们介绍起傻子的优点来——艰苦朴素…连上次傻子捡到两ä分钱也添油加醋。眉飞色舞地形容了一遍,并一再强调:傻子是因为成绩好而跳到四年级来的。

“可以看看吗?”

“疯子”最有特点的地方แ还是在足球方面。“疯子”踢球的作风和外表一样粗扩,拼了命似的,往往球离身体还有几米之遥人就飞铲过去。我们在踢球时,都不敢接近“疯子”,以免丢â了身体器官。“疯子”一直会带球出界,常在无人防守的情况下人球俱出。鉴于他的综合能力较差ๆ,我们遣“疯子”担当后卫。对方แ的前锋一见“疯子”,就要舍近求远防止折寿。然而我们的足球队最终没有打进校际联赛的复赛,成为ฦ我在上一年里最大的遗憾。

于是乎

还有一个非常值得大书特书的人物是伟弟。这小子比我小3๑天,然而岁数这东西一天也๣不能缺,就是这3๑天使我在心里造成一种成熟ງ的形象。倘若一念之差ๆ,我比他小3天,那ว么เ在于我,就只好称他伟哥。我们村的房子是平行站位的,只有伟弟家的房子体现出一种独立思想,孤零零耸在前面,独占龙脉ำ。这房子的位置可谓是得天独厚,三面田地包围,后面是一条小河境蜒流过。一只相貌凶恶的大狗被挂在竹林里,想天下大多数武林高手常在竹林里窜来窜去,突然冒出一只武林高狗,配上一个武林高手,倒有《神雕侠侣》中扬过身后那只雕的风范,只可惜在气势上还差一点。这只狗乃集天地灵气于一身,嗅觉灵敏到เ过了头,凡有人在5oo米范围内出现都会狂吠不止,然而更奇怪的是,一旦这个人进了5๓米范围,那ว只狗猛然变得乖顺无比,躺在地上呜呜呻yin。所以我们替贼苦心设计了一个安全方แ案,地面上作战是不行,但空投还是可以的。不过天知道人在狗上空5oo米处,狗是否也会嗅察。因为嗅觉太灵敏,所以伟弟家难得安静,而伟弟又是远近有名的新世纪好学生,是要去建设祖๢国“四化”的,胸怀大志,所以风声雨声狗声声声不入耳。伟弟的成绩只要不遇上重大考试就出奇地稳,想平日他还没考好人家就已经知道他考几分了。两ä年前中考,伟弟挥不佳,只考到เ471.5分,但是那ว一年区重点的录取钱也๣是这个分数,所以伟弟可谓考得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一点也不浪ฐ费。在我的儿童时代,伟弟热爱读书的盛名比我大多了,因为ฦ我读的是野书。在农村,野书不登大雅之堂,而伟弟读的是正书๰,天天叽叽哇哇什么เ“个ฐ位不够向十位借,十位不够向百位借”,借来借去人家都以为伟弟在外边欠了一笔巨债。伟弟之热爱读书,可以体现在每次他来下棋,衣服里都暗藏一本图书๰,一旦有空时常诵读。他的高中在区中念,这里离我家不远。一次我去看望,找半天不见人,原来他正缩在角落里做题目。

在轮滑中心熬到เ无຀微亮,逃夜经验丰ถ富的我也直呼难受,舒服只存在于回忆之中,因为回忆可以规掉一些不必要或者必要但不要的东西。现在人在松江,同学们经常会策划着去看海爬山。自然景色是上海最缺的。如果说城市๦的建筑是美丽的、值得欣赏的话,我宁愿成天对着一只火柴盒看。钢๐筋水泥是最没人情味的。别说山海ร也没人情味,会吞噬生命,走在高楼下难道就保证不会被从天而降的广告牌子砸死?策划着去看海的同学会问我哪里的海比较耐看?我想,爱看的永远爱看,不爱看的、只为追追潮流跟人家吹牛的人,不必老远跑到海边,大可扬小中见大的精神就是了

这里有一个矛盾:真理往往是在少数人手里,而少数人必须服从多数人,到เ头来真理还是在多数人手里,人云亦云就是这样堆积起来的。第一个人说一番话,被第二个ฐ人听见,和他一起说,此时第三个人反对,而第四个人一看,一边有两个ฐ人而一边只有一个ฐ人,便跟着那两个ฐ人一起说。可见人多口杂的那一方不一定都有自己的想法,许多是冲着那ว里人多去的。

眼中江浩é

今天收到一封信,说我的笔风和江浩的相似,我吓了一跳。第一次读江浩的文章是在1999年的《萌芽》上。他的《与盗猎者同行》的最后一篇,里面有许多段生硬的回忆。但总体而言,他的文笔在众多作家中还算是颇有可读性的,包括他新出版的〈西藏,世纪末的探望》,有着大多数游记里所缺乏的幽默。

然而,江浩的东西回忆太多。回忆并不是什么เ不好的东西,但是江浩的回忆与苏童的回忆不同。苏童是对他生活的回忆,而江浩则ท是对他往日຅荣誉的回忆。初看觉得有点了不起,写出过这么多人家听都没有听说过的电å影,但看多了就腻了。江浩é在《与盗猎者同行》第十三章里,写到了他已๐经怎样淡泊名利,包括什么เ什么报纸上转载了什么“至今有不法书商盗版王蒙、贾平凹、江浩的书”,他已经不为ฦ所动,摆出一副和尚样。其实,真正看破红尘的人是不会说自己้已๐经看破红尘了,只有那些看了个半破的人才会摆出一副把红尘踩在脚下的神๰气样。江浩的失败之处在于虽然声称已经宠辱不惊、逸绝尘,但连个脚踩红尘的样子都摆不像,让人一眼就看出破绽。

眼中ณ孔庆东

最初ม是在《青年文摘》上看见孔庆东的《47楼2o7》。一看,心里就大叫一声完了,因为当时我正在应《少女》的郁雨君之约写一篇《那ว些事那些人》,写了一半,文笔风格均和《47๕楼2o7๕〉重复。被这小手捷足先登了,我的东西再出来就没有多少意义แ。这一度使我的《那》文辍笔半年。

后来在钟书书๰店订到เ这套草原部ຖ落丛书的〈47楼2o7๕》,看完之后才明白原来孔庆东也就是这么เ回事。有人说孔庆东是北大继钱钟็书以后真正的幽默,那ว太抬举他了,他的幽默远不及钱钟็书的深刻,只属于浮在面上谁都一目了然的,而钱钟书的幽默是深在水里非要把头扎进去才会看得明白的。

在孔庆东的书里,值得一读的文章有《47楼2o7》、《北大情事》、《遥远的高三·八》、〈闲话启明星》等为数不多的一些,搞笑比较到位。而至于他的学术,显然比搞笑逊了点。至少我的观点是孔庆东不适合去作什么文学评论,因为他的爱憎意识太强,有点看人不看文的味道,好的永远都好,坏的永远都环。这不是玩圣斗ç士星矢,这么好坏分明。一个ฐ好作家也会写出坏作品,反之一样。就像我在贬低琼瑶时也๣肯定了她的《窗外》,而孔庆东对金庸的崇拜之至到了盲目的程度。

眼中刘墉

如果说莫小米的文章是小女人文章,那么เ刘墉的大部ຖ分文章是小男人文章。这类文章就等于写一篇散文然后再把里面包含的意思归纳出来写在屁股后面,婆婆妈妈拖拖沓沓。

我看过刘墉的一些文章,书๰名就起得一副婆婆妈妈的样子,然后里面的文章大多是婆婆妈妈的文笔,一些文章明明可以收尾了,还要拼命凑些字数,简直要用婆婆妈妈奶奶来形容。最近的新书《抓住心灵的震颤》在《少女》上大做广告,区区两三百字,用做作的文笔推荐一本做作的书。刘墉被一些涉แ世未深的少男少女奉若神๰明,其实刘ถ墉这些所谓感受生活的小文章浅薄得很。

我曾经觉得莫小米的文章富含哲理,也๣模仿过几篇,写到第五篇时幡然醒悟,里面所谓的哲理其实不用说谁都明白,说了反而谁都不明白。以我的亲身经历告诉大家,一个作者这类诸如“生命感悟”的文章如果一年出一篇,那篇绝对必然肯定是好作品,但如果隔三岔五有什么感悟出来——吃个饭噎住了感受出一个ฐ生命哲理,放个屁出声了又感受出一个生命哲理,那ว么那个作家就毁了。

告诉你他们这些感悟文章怎么写,先确定一个大道理,像什么“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只要功夫深,铁林磨成针”,然后再套个ฐ什么“我的朋友点点点点点点”的故事上去,看看字数差不多了就收尾。谁都会玩。

眼中村上春树

我接触的第一本村上春树的书๰是南京一位一直给《少年文艺》写小说的顾抒寄来的,顾ุ抒颇得村上春树的真传,随书附的信都像是村上写的。

书是他迄今为止销量最好的《挪威แ的森林》,广告语好像说“这是一部百分之一百的平缓舒和的纯恋爱小说”,这句话其实可加可不加,但如果不加,许多习๤惯看书皮的读者肯定以为这是什么正儿八经的纯文学小说,尤其在中ณ国会更卖不出去。村上后来洋洋自得说,如果他知道《挪》一书๰能卖出这么多,就不加这句话了。我的观点是,如果不加这句话,书๰就卖不出这么多。许多读者买书都是这样,一打听有一本书已๐经卖出许多了,正是潮流,好像不去看看就被潮流给甩了。村上要是不靠此吸引人,怕是保证不了最初的读者。

所幸人们还是比较钟็爱村上的小说的,各种评论也不少了。如果大众对一个ฐ作家的关注已经过了作品本身,那这个作家就不必写东西了,去拍mTV也๣许更适合些。

但是,村上春树的书有一个大缺点,就是性描写太占篇幅。我不是封建,如果我封建那世上就没人开放了。只是我觉得过分的性描写没有必要。一个作家更没必要去靠这个ฐ吸引读者,靠性描写来吸引读者的作家都是下三流的。

村上的《舞舞舞》、《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同〈挪威的森林》一样,可看性凑合,但没有多大价值。语言也没有一点林少华所谓的“幽默”,比喻句也不像林少华所说的那么好,本体喻体联系生硬,比钱钟็书的不知差了几个ฐ世界ศ。

眼中周星驰

有的报纸评论说周星驰的电å影是俗雅共赏,达到了一种大俗大雅的境界。我很不明白所谓的“大俗大雅”的境界是什么เ。别看“大俗大雅”的结构和“大彻大悟”、“大恩大德”一样,但完全是两码子事。“大俗大雅”就仿佛“大好大坏”、“大男大女”,不可能的事。周星驰的电å影就是俗,但俗出了国际水平。

但这说的是周星驰的古装片,他的现代题๤材的片子完全不值得一看,而在他的片子里,拍得最好的是《大话西游》,然后是《鹿鼎记》和《九品芝麻官》、《大内密探》。《大话西游》的成功最主要是拖进了一段爱情故事,周星驰的一堆搞笑价值等同来的一满眼泪。但这却是恰如其分的地方,如果换成朱茵的一堆搞笋等于周星驰的一滴眼泪,那ว就韵味大跌。两个人在《大话西游》里都找到เ了最好的位置。

说起《西游记》,我想起了最近在电视台播放的老《西游记》续集。那ว纯粹是吃饱了撑的没事砸自己牌子的东西,制作如此粗糙,编剧如此拖沓,不值一提,连主题๤曲都难听了。所以税制作和编剧ຕ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我敢说周星驰那几部好片子的剧ຕ本拿到一些所谓正统的导演手里,恐怕连通都通不过。

眼中罗大佑

罗大佑被称为“音乐教父”,而台湾音乐史上并没出现“音乐教母”,足以证明罗大佑地位的特殊。历来一对一对的没多少地位,今天有个金友,明天又冒出一个玉女,滥了就不值钱了。

罗大佑是李宗盛一样的创作人,都是流行歌曲生产线而且词曲都较有内涵。李宗盛的认识是一歌好不好,歌词比歌曲重要。罗大佑写出过许多的好词,像《恋曲19๗9o》、《童年》、《皇后大道东》、《滚滚红尘》人你的样子》、《光阴的故事》等等等等不胜枚举,还把一政治味很浓的《东方แ之珠》写得如此动情,的确功力不浅。但是,罗大佑的曲到เ后来开始显得重叠,词曲叠得最厉害的是《童年》和《光阴的故事人

而且罗大佑的词由á美到了空的地步。他似乎在追求一种面面感但措辞开始乱,在画ฑ面感的追求上,张洪亮的《请定回落桥》就非常成功。

总体而言,罗大佑是成功的。罗大佑千万不要学什么体坛名将,一会儿挂靴,一会儿复出。罗大佑一旦复出,就必定失败。

眼中张信哲

我的哥们曾总结说,哪里有女生的尖叫,哪里就有张信哲。

第一次接触张信哲是他的《用情》专辑,这是他在emI的最后一盘专辑,总体感觉相当好,之后又收齐了他出道以来除《说谎》外的专辑。别ี说张信哲是什么人妖声音,他生下来就这样子,怨不了他,而且许多歌只有他的声音唱才有味,《别怕我伤心》、《爱如潮水》等都是词曲意境结合比较好的歌,但总体而言,失败的歌比成功的歌多。尤其是在歌词上,越写越差ๆ,特别是换到เ了索尼唱片后,那帮子写词的不知在写些什么เ,常常前言不搭后语,张信哲本人和公司也不知道在挑些什么,尽往差里选。

这种水平的退步从《直觉》开始,一路退到เ现在的《回来》,而《回来》整盘专辑里的歌词几乎ๆ是我见过的专辑里最差ๆ的。而张信哲大概也是日子过舒坦了,苦情歌也唱不苦了,再也没有以往的震撼力了。

眼中ณ范晓萱

至于范晓萱,我不想说太多,只是个人十分喜欢她在《Rain&的mTV里的样子。尽管我十分支持人的生活要多多改变,但我不支持一个歌手——尤其是成功的歌手转型。这就像恋爱时的双方,总是希๶望对方不要变,除非自己变得比对方还快。依范晓萱的形象和声音,情歌煽๓情最多止于《深呼吸》的份上,再下去就不适合她了。你能接受范晓萱唱张信哲的《依依不舍》吗?就像你不能接受张信哲唱范晓萱的《健康歌》。

眼中谢霆锋

对于谢霆锋,我更不想多说什么,我甚至不知道我有没有写对这个名字。更加不明白许多评论所谓的“叛逆劲”是指什么เ,你说头长就叫叛逆吧,那人家刘ถ欢都还没叫叛逆呢。连最能代表一个歌手个性的歌都是十分普通的陈词滥调,看来许多记者和女孩的眼光是没治了。“叛逆”这个词,不是毛留得长一点,看上去就像可以随便玷污的。

眼中新概念

今天收到一本外地办的刊物,我很纳闷干嘛要寄给我。翻开目录,看见一篇批评新า概念的,写得极有道理。开门一句就劈中要害——“难道早恋多一点就是新概ฐ念?”幸好我的三篇没写早恋,否则就连着一起被劈了。

关于“早恋多”,我的看法是旧中国的穷苦人家孩子吃不到饭,所以一天到晚嚷着想着要吃饭。我平日饭吃得多,所以暂时没有这个欲望。

开始几届“早恋多”是没有办法的,大家现实一点。进了高中情窦还闭得撬都撬不开的会徒失许多生活的乐趣或痛楚,那样就遗憾了。怎么说都是大龄青年了,参赛的又吃到เ过饭的大多都对早ຉ恋有深刻回忆,记录下来又可以直接进大学,何乐而不为。不过我推荐大家去看一下《白桦林》和韩岚编的一套丛书๰,里面的故事更精彩。

“新概ฐ念”最大的弊端就是它最吸引人的地方แ——几所大学联办。这多少使高三参赛者心浮气躁,拼命要让自己้的文章出挑,在语言上做文章。这样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