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娘,你懂好多哦。”小兔晶亮的眼眸里盈满仰慕,心底有许多难以启齿的疑惑终于找对人来问了。“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风强说,男人喜欢女人就会做你们上次做过的那件事,可是对凤族人而言,那ว件事只是为了传承后代而已。”
模糊的低吟声似曾相识,小兔花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隐约记起这样的声音在何时何地听过。
他的胸ถ口像被什么重重敲击了一下,尤其是见到小兔毫不犹豫地投入牛朝她张开的臂膀,两人激动地抱在一起,胸口的窒闷就更严重了。
“那她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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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撞见与美娘的好事所产生的罪恶感,从胸口爬上喉头,沿着下巴在脸颊上点燃羞愧的火焰。
黄昏时便看出小兔的不适,只是她没开口,他自然以为没什么事。没想到她越走越慢,几次他都停下来等她,随着等待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风强不由得挂心起来。
斑á驳的阳光筛过浓密枝桠落在他高大的身躯,发须箕张的粗犷脸容在明灭不定的光影闪烁下看起来更形滑稽。
“对呀。”风云洒然一笑。“初月是个ฐ极富责任感的领导者,小兔又是她表妹,若你只是闹着玩,她非找我算帐不可。小兔涉世未深,极其单纯,可不比你以往交往的那些热情女郎。”
“我知道。”
“对了,姒都兰随姒族长到我父亲的营地。”
“我听大饼说了。”风强表情苦恼。
“你打算怎么办?”
“能避则避。你也帮帮忙,别ี让她找到เ我。”
“她对你势在必得。”风云意味深长地凝视他。“姒族长甚至向父亲提出了婚事。”
“什么?”风强被吓得腿软,险些跌一跤。
“谁教你没事招惹人家。”
“什么我招惹她?是姒都兰自个儿投怀送抱!”
“哼,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
“喂,你可别乱讲。”风强绷紧俊脸。“我没碰过她,充其量只有接吻拥抱,其他事我可不敢做。”
“只有这样?”风云不相信地眯眼审视他。“不像你的个性。”
风强涨红了脸。“我以前是放荡了点,但还晓得分寸,知道什么样的女人不能碰。”
“如果只是这样,就简单多了。”
“是吗?族长没答应吧?”风强紧张地追问。
“父亲只说这事得问你自己,他没办法替你做主ว。”风云简要地回答,眼光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脸上的大胡子看,“我的胡须是初月剃的,你要不要也找小兔帮你?”
仰卧在美人膝上,任凭她素手处置的旖旎画ฑ面,让风强心跳急促起来。
她不是说他比牛祭司看起来还老吗?等她为她剃去累赘的胡子,就知道他风强还是个翩翩美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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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层张起的浓荫很深,隔绝酷阳的炎热。风过处,浓荫枝桠摇曳,阳光稀稀落落地筛下,金光闪耀间,将架构在粗大枝干上的树屋照得分明。
金澄澄的光线从打开的窗口投射向屈膝坐在地板上的少女,如泠泠水声般清亮的声音自她纤巧的的丹唇吐出,语气是难以置信的。
“你真要我帮你?”
捏在她食指与拇指间的匕首,冷森森地泛着锐利ำ刀芒。
小兔将凝伫在匕首上的眼光移往风强,圆亮伶俐的眼眸充满不确定。
“对。”风强热切地点头,恨不得立即便仰躺在她膝上。
“我没帮人刮ุ过胡子,万一弄伤你……”她犹豫着。
“我不怕!”风强胆识过人地回答,眼里充满对她的信任。
“既然你这么说……”小兔其实是跃跃欲试的,有种孩童被新า奇事物吸引的快乐่感觉流淌心间。能亲手剃除心爱男人的胡子,一窥他的真面目,对每个情窦初ม开的少女都是一种挑战。
“东西都准备好了。你乖๔乖坐好,我躺在你膝上……”
“是这样吗?”即使毫无经验,小兔也觉得这姿势怪异了些。
“没错,就是这样。”浓密的胡须遮掩住他唇角勾起的狡黠,风强自动自发地把他的大头枕到她腿上。
一股女性的幽香扑鼻而来,令他神魂颠倒,欲望勃发,随着每次的呼吸,腹下的骚动更形剧烈。
他勉强吞下喉头的申ã吟,在她充满弹性的大腿上转动头颅,感受她每一丝的肌肉颤动。
火焰沿着颈่子窜向小兔粉颊,她突然觉得这个姿ู势实在是暧昧极了。
“你可以开始了。”风强清去喉头的干涩后道。
俯视一脸杂生的胡须,小兔顿时有不知从何下手的茫然。身体右侧放着风强准备好的一盆水和毛巾,左侧有着刮须所需的药汁,她突然有种想要风强也把止血疗伤的药草准备好的冲动。
“小兔……”风强的声音柔滑如上好的丝料é,危险而诱惑地催促着她。
小兔告诉自己绝对办得到,捏住锋利ำ匕首的手维持稳定,缓缓移向他左颊,另一手则扶在他脸上固定他的姿势,试探性地割去胡子的上端——
没事。
一开始的成功给了她信心,她将药汁抹上,手中ณ的匕首小心翼翼地贴近他皮肤,沿着他刚毅的脸型轻轻一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