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牙牙学语的娃娃,红色贝雷帽,青绿色的背带裙,一双小脚๐踩着两只鲜黄色的运动鞋。她拉着母亲的手,一摇一晃地穿过他。
“花战!”他不由扬声,“你别吓我!”
真沉!
花战惊恐。
凉夏抱着厚重的画架,踮着脚,认真地望着窗内,正在授课的教师。
“方南救过他,为了保护他还砸我耳光。”韩晓说着,手里的裁纸刀不住地划破他的书桌,一道道刀痕,仿佛能够驱散他心头囤积的愤恨,“方南抛弃我,也许他可以得偿所愿。不过花战,替我阻止他们,不惜一切代价。”
“嘟”一声,花战挂掉电话。
花战扬长而去。
然然唇色。
他以前有听说过这个地方,几个同道中人兴致勃勃地邀他同往,说是个刺๐激地儿。花战喜欢玩刺激,但是不喜欢被人玩,那些人显然把他当成了冤大头,琢磨着骗他去消费。
现在一想,当时去的话,也许能早点遇到เ凉夏。哦,不,凉夏早ຉ就从了良,不干那行了。
顿ู时,花战有点儿矛盾。
他倒不是介意凉夏卖身的事,于他而言,出来嫖的,跟被嫖的,也差不多那回事,谁也不比谁高尚。
可是他想要凉夏,那ว种迫切,像一股难言之ใ欲,堵在了他的胸口,闷得濒临爆炸。柏拉图他不是不屑玩,而是玩不起。半夜扑上床的事他想了不下一万遍,可是脚踩上地,又后怕地缩了回去,最后往往只能呆呆地望着窗外夜空,念上第一万零一遍,床前明月光。
然然唇色是凉夏的心病所在,花战心想,我若是能了解这块地方上凉夏所发生过的种种,也许就能摘除凉夏心底的肿瘤。
他是想得天真,可是找帮手却极有远见。
调整好鞋,拨通韩晓电话。
“喂!”
韩晓声音愉悦,想当然,把他害得那ว么惨,又能及时听到被害者的反馈。这是怎样的一种变态嗜好啊,花战冷汗涔涔。
“韩晓,我现在要你帮忙。”
“要我帮忙?花战,你脑袋没进自来水吧?”
“对,你不是还欠我一个人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