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快下班时,李佩在公司厕所里遇见她,关心的问。
“那是你的晚餐不是我的。”
正好,他也有别件事要跟她说,可以一并处理。
“你这是在勒索?”她瞪着他指控道。一百万?他怎么不去抢?
“我国中毕业那年,大约十年前。”
“要看情况。”
其实陈皓对她很好,只是态度始终暧昧不明,对人总是介绍她是他学妹,并且女朋友从未间断过。
“……救命……不要……爸……妈……爷爷……呜呜……不要……走开……求求你们走开……救命……不要……呜……”
她到底在作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他燮紧眉头走上前,伸手摇了摇不知做了什么恶梦的她,同时出声唤道:“张仁靓?张仁靓,酉星过来,你在作恶梦!”
在他的摇晃与叫唤下,她终于从梦境中ณ挣脱出来,睁开泪湿的双眼,茫然的看着他。
“你在作恶梦,夸张的大叫声把睡在隔壁的我都吵醒了。”他为ฦ自己้半夜出现在她房里的事做解释。
她没有应声,只是张着一双泪眼汪汪的大眼,眨也不眨的看着他,晶莹的泪水还不时的从她眼眶中流下来,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你还记得自己刚刚作了什么梦吗?”他问她,没话找话说,却压根儿没想到既ຂ然她已经醒了,自己大可离开回房。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缓慢地开口,“我梦到เ我被色狼压制正要被性侵时,你从旁边走过却视而不见,我开口向你求救,你也置若阁闻、置之不理。”
薛浩然张口结舌,顿时无言以对。
“我不会真的见死不救。”他撇了撇唇,对她说。
“我知道。”
“知道还这样说是存心想气我吗?”他没好气的问她。
“是你问我刚刚作了什么เ梦。”她无辜道。
“那是因为我听到你叫爸爸、妈妈和爷爷,他们也从旁้边走过却对你视而不见、置之不理吗?”他问她。
“他们都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就算他们天天吵架或打架都行,我只要他们还活着就够了。爷爷也一样,虽然他讲话很难听,总是骂我们拖累他但是只有他愿意收留แ我们,也只有他会关心我们的死活,可是他也死了,离开我们再也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