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过身体之後,必然是要和他把道理说通,让裴宁做到身服心服。
蔚笑说:“不用了,让宁宁拿吧,你们继续玩。”然後转头对裴宁道:“我的车停在外面,拿了东西跟我走。”
蔚伸手将他抱紧在胸前,就著chA入的姿ู势,把他抱坐在腿上,扳过脑袋,在唇上落下柔柔的亲吻,“宝宝累了吧?”
裴宁他们宿舍是见过青龙的,老五道:“真没活头了,本来还以为是个匆匆过客,没想到成年级主任了,这回二年级全体男ç生都能ม去死了。”
淋浴间墙壁上有一处金属把手,高度刚ธ好裴宁能够抓住。但是这样的姿势,自己动实在不易,简直就像在做引体向上,可蔚打定主意不再干他,裴宁只好双手握住把手用力。
蔚的恶趣味就是喜欢在xing事中ณ将裴宁弄哭,不哭不罢休,但他总是将给予疼痛的程度把握的很好。
在这样的忙碌下,蔚还能每周抽出三天时间来陪他练习跑步,实在难能可贵。
“当然得怪你,都是你一个ฐ劲说我骚,还说我要去找别的男人!”
教鞭不断变换角度的落下,关照到整个臀部,却巧ู妙的避过了中间瑟缩合张的小xue,因为还不到惩罚它的时候。
蔚也不急,用手指沾了裴宁之前射出的jing液,在他肚子上抹开,时不时抠挖圆圆的小肚脐。觉得还不够,又将jing液ຂ往裴宁ru头上抹,裴宁被他弄的很心痒难忍,“脏兮兮的,别乱涂!”
小裴宁自然无法在这几重的疼痛中持续挺立,再次萎靡蛰伏。
裴宁眼角一跳,下意识收紧菊花,被蜜蜂蛰了似的一痛。
裴宁身体越加火热,腰软绵绵的塌了下去,屁股翘的更高,胯间小裴宁被伺候的很舒服,顶头小孔不断渗出愉快的眼泪,小肚子又渐渐鼓了起来,耳蜗也被刺激的很痒,裴宁歪著头想躲,又好像要更多,呻吟声渐响,腰肢也不自觉往前送。蔚加快手里撸动动作,指尖用力一掐蘑菇头,一股奶白汁液倏然从铃口喷出。
裴宁连连点头,“没想到他这麽厉害。”
裴宁自然不是yin荡饥渴的想要做爱,而是知道这虎精的唾液有愈合的功效,舔了之後,他会好受很多,现在屁眼火辣辣的疼,就像是得了痔疮,如果不是不好意思,他真想将臀rou一直撑开,不让任何东西摩擦到那ว里,刺痛难忍,又隐隐有痒至心口的感觉,令他十分难受。
白天刚见那会,是真的高兴,可如今定下心来,又有很多後继问题冒出来。
接近正午的时候,门铃响了,裴宁妈去开门。
洗干净头发,在身上打上沐浴露,忽的听到背後有哼哧哼哧的鼻息声,裴宁吓了一跳,以为又引来了野兽,僵硬的转身,一双荧光烁烁的眼眸,像黑夜中的两盏小灯泡,裴宁下意识往後退了一步,踩到溪底滑石,不受控制的往後摔去,一屁股坐下,溪水刚好漫到唇边,呛了一大口水,咳的昏天黑地。
白虎不主动说话,裴宁也很安静,他将脑子里的事情梳理了下,觉得回家还是得靠这只妖精,但白虎明显不想让他走,裴宁自然不想留下,特别是经过昨晚。
白虎也不嫌弃,默默的吃起了烤鱼。
按理说大巴将他们送到山下,一行人上山,不过走了还不到一个小时,他就算是迷路,依著记忆中ณ来时的路,怎麽都该走回原来的地方,可转悠了三四个ฐ小时,尽是不见人的树林,难道他搞错了方向,往更深山腹走了?
天上地下,只这一人。
裴宁又想到เ将来爸妈和身边的朋友都会老去,而他还活的这样年轻,百年後,只有老虎陪他,不免有些寂寞。
万一老虎哪天不要他了,那ว他一定会马上去死。
想到这里眼睛竟湿润起来,也不管还在上课,跑出教室拨通了蔚的电话,先是狠狠哭了一通,才说:“如果你将来不要我了,我一定马上去死!”
蔚莫名其妙,说了些甜言蜜语,将人先哄著。
晚上见面问了,才弄清原委,抱著裴宁安慰了好一番,也亏的他现在才想到เ这些问题,有够迟钝ๅ。
後来两ä人抱著温言软语的聊了一晚上,隔日裴宁心情才渐渐恢复。
反正不管那ว许多,先把他作为ฦ裴宁的这一世活完活好再说。
当下要关心的,是期末考试。
老五瞧裴宁好似中了魔一样,圣诞节不玩,元旦不玩,全部ຖ生活仿佛只剩下学习复习,就跟老三附体似的。
反倒是老三,数月来神不守舍,问也问不出个一二三。
老大也发现了,归结为六个字:青春期综合征。
考试持续了十来天,考一天歇一天,好似凌迟,考完大家都脱去了半条命,而後重生。
老大最轻松,行李也不用收拾,直接骑了辆小破自行车回家去了。
其他三人都在宿舍收拾打包,老五和老三都是下午的车走,老五乘火车,老三乘汽车。
老五垂头丧气,成绩出来了四门,他挂了三门,一门以六十分险过,那是老师客气给了友情分,另外没出成绩的三门,凶多吉少。
老三这次有失水准,四门都只有八十多分,奖学金是没指望了。
因此也是满面yin郁。
种瓜种瓜,种豆得豆,这次满满丰收的只有裴宁。本身就复习的认真,再加上蔚超准的考前猜题,裴宁没有一门课是下九十五的,一等奖学金手到擒来,可脸上却也无欣喜之色,反而担忧。
裴宁收拾好背包,接了电话,朝老三老五挥手:“表哥接我来了,先走一步啦,网上见。”
老五叹气:“幸福的老四,拜拜。”
老三:“网上见。”
蔚的车就停在宿舍门口,这次裴宁不用再独自坐火车回家。
裴宁如今怀了孩子,自然要把人放在跟前才最放心。就算没脏ู东西能伤到他,吓著他了,蔚也是不乐意的。
裴宁坐进副驾驶位,把羽绒服脱了,和背包一同扔到後车座上,拿了psp出来玩。
蔚探身过去,给他把保险带扣上,揉了揉低垂的发顶,“紧张吗?”
裴宁在玩超级玛丽,咕咚一下跳进了沟里,死了。
他放下游戏机,愁眉苦脸,“今天就得说吗?”
蔚捏了捏他的脸,“有我在呢,怕什麽。”
“要不……”裴宁犹豫,“还是给我爸妈弄个ฐ记忆,直接接受咱们的那ว种。”
蔚曲指弹他额头,“胆小鬼。这可是你的人生,不想完整的体会吗?等以後……可就再也没机会了。”
亲生父母只这一双,裴宁要求的事不过是举手之间,但蔚有他的想法。
“体会什麽,提早气死他们吗?”
“你就对我那麽没信心?”
裴宁上下打量他,“你要是个女的,我爸妈一定开心死了。”
蔚轻笑,发动汽车。“是男的也一样开心。”
裴宁道:“我看了篇小说,主角跟家里出柜被打断了腿。万一爸妈要揍我,你得挡在我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