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几天不睡也没有什么大碍的。”白玉堂笑着说。
“冷姑娘,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大夫人亲切的先开口说。
啊!木排上的是展昭,他为什么会在木排上呢?如果木排一直漂到大海的话,他就没命了。
马汉把那一把插在钦๔差身上的剑双手举给包大人。
可是,只是徒劳,我没跑几步,他又在我的前面了,他的剑对准了我,便向我刺来。我一惊,脚一绊,就倒在了草丛中ณ,他的剑也刺了一个ฐ空。当他再一次刺来的时候,我已经是没在地方躲了。
坛滴槐花露,香飘柏子风。羽衣凌缥缈,瑶毂转虚空。
“滴血认亲是绝对错不了的。”展昭也肯定的回答。
出了房门,展昭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太快了,我还没有反映要缩回我的手,我就被他拉到开封府的大门外了。
“微臣包拯叩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包拯跪在堂下。
过了这屏风,我就吓呆了。
顺着那ว人逃跑的路线,转了一个弯,眼前出现了一条大道,在道上人来人往的,好热闹啊,不过他们穿着跟刚ธ才那个人没有多大的区别。
“你们在这里拍一下相片吧,记得,要沿着这一条红色的砖路,和看着旅游通道的牌子指示ิ来走,十七点四十五分要在文化广场集合。”
到了市一宫,哗,真是人山人海ร,想找一个ฐ人也难啊,看一看时间,七点了,还有十五分钟,等等吧。
“这花是新现,还没有名字,你跟它取个名吧。”展昭对我说。
“这花?”我开始仔细的看起了那些美丽的花。这一看可把我吓了一跳,不由冲口而说:“罂粟花?”
“罂粟花?挺好的名字。”展昭笑着说。
“不,它的原名就是叫罂粟花。你们是从那里找到的?”看来真的有好玩的了。
“在北郊,满山都是。”两人一起说。
“你们不知道这罂粟花吗?”我问他们。
他们俩都遥了遥头,问:“罂粟花怎么了?”
看他们真的不知道这花的来历,我唯有告诉他们说:
“这罂粟花原产于印度,是夏天开花的,它结出来的果实可以用来镇痛和麻醉,不过如果是大量的话,就可以提炼成毒品。”
“印度?毒品?”展昭有些吃惊的问。
“印度就是天竺啊,致于毒品——”我想了一下,说:“就是五石散。”
“五石散?这可是害人的东西啊?”白玉堂已经生气的站起来了。
“你们说满山都是?”我想那一定是有某个人想利用这花来提炼毒品了。
“你们可以带我去吗?我想看一看。”我十分认真的说。
展昭和白玉堂听见我说要出去,考虑了一下,看来也只有我可以解决这事了,唯有说:“好吧,不过一定就小心身体。”
于是展昭马上唤来了小苑为ฦ我打扮外出。
小苑听见展大人的叫声,马上赶了过来。
“展大人,有什么เ吩咐?”小苑问。
“马上替公主梳洗一下,换上较厚的衣服。我们要带公主出去一下。”展昭对小苑说。
“是。”小苑答应着。展昭和白玉堂也到门外等候着。
小苑替我梳着头,说:“公主的头长得可真快啊。”
这时我才留意到这个月来我的头已经从肩部ຖ长到了背部了,小苑解开了我的小辫子,把我的头勉强的梳成了两个包子,是像金鱼眼的中国娃装ณ。再两个大‘眼’上加了一些丝条作为装饰。弄好了我的头就拿出了皇上送来的皮褛给我披上,总数是搞好了。
我就开门出去了,白玉堂还在门外看见我的装束呆了一下。一身白色的包褛,一个和我身份不付合的型,一出门就被冷风吹得红红的脸,像是红粉绯绯。
“展大哥呢?”我看见白玉堂这样失神,也不见展昭,所以就招魂似的对白玉堂说。
“那ว只猫……那只猫到เ外面准备着。”白玉堂还是看着我这一身的装束说。
“这打扮有什么不妥吗?”看见他的眼神,弄得我全身不自在。
“不,很漂亮。”白玉堂才觉自已๐失仪了。
“走吧。”我拉着白玉堂出了这开封府的大门。
开封府的大门外,展昭已经坐在马车上等着了。一看我这焕然一新的打扮也呆了一下。不过也没有白玉堂那样失仪,展昭也没有说什么就走过来扶我上马车了。
展昭和白玉堂两个人在当着我的马夫,驾着马往北门走去了。
“哗,真是好一大片啊。”我看着这罂粟花说。
这罂粟花不分季节的开着,果实也快成熟了,看来这花是有人种,结果也很明显不过——有人要提炼毒品。
“这么เ大的一片花海,看来除去它可不容易啊?”白玉堂邹้着眉说。
“明天吧,现在我们要去准备一些东西。”我说。
“准备什么?”展昭不明白的问。
“大量石灰。”我说。
展昭扶我上回马车,回开封了。
因为快要过春节了,许多家庭要装修和粉饰,所以城内有大量的石灰,很快展昭和白玉堂就买来了一大车的石灰。
因为忙了一整天,我的病还没有痊愈,所以一回开封府,我就上床休息了,一直睡到了明天的一早。
今天的天气很好,没有下雪,不过昨天的雪也没有融掉,外面还是一片银色的世界。
我一早起来,要小苑帮我梳洗完了,就忙匆匆的去找展昭和白玉堂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不在房里,于是我抓住一名衙差问:
“展大哥和白玉堂呢?”
“展大人和白大人在食堂吃早餐。”衙差回答。
听了这名衙差这样说,我忙着跑到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