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下午应该就会到เ了。”
“你还真是,虽然随大人出府挺好,但是漠北的气候恶劣,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她就怕晓艾只记得照顾大人,却忘了照顾ุ自己。
“不行,我得上工了。”晓艾想起一早郡主要派人去拿红豆包,虽然她摆在显眼的地方,可还是得。
“我知道,所以我现在不是正在巴结她吗?”晓艾俏皮一笑。
“艳满楼?”晓艾不解地蹙起眉。
“半年吗?”纳兰易风沉吟了会儿,“时间点都差不多,详细情形你再说清楚点儿,可知道他住在哪儿?是在哪儿被暗杀的?”
“你一直住在北京城吗?”看似平凡的她居然可以勾起他的好奇心,让他想知道有关她的一切。
晓艾离开酒楼,便直接前往领侍卫府邸。
纳兰易风深吸口气,望着他好一会儿,才道:“好,我姑且相信你是无辜的,但我会调查清楚的。”
就在这时候,她听见大街上传来嘈杂声,好奇地往下一探,瞧见许多人朝东巷跑去,嘴里还直嚷嚷着,“快快快,莲香格格和芳菲郡主准备玩鞫球了。”
“我只知道住持的法号是‘言德’。”
“你不是记得不多,怎会对他的法号这么เ清楚?”他眯起眸。
“因为我是和住持习字的,而他就教我写这两ä个字。”晓艾据实以告。
“那你爹又叫什么?”他急切地问,总觉得两件事似乎有所关联。
“我爹!”她心一提,“这关我爹什么事?”
“你只要老实说就行,别多问。”他紧ู握着拳,直盯着她的眼。
望着他激动的神情,晓艾心口升起一丝骇意,“大人……到เ底怎么了?”
“我要你回答,快点回答呀!”他冲口而出。
“我……我爹叫葛……葛久ื义。”她迟疑地说出口。
“葛久义!”有个ฐ“义”字,难道是他杀了阿玛?
“住持都是怎么เ喊你爹的?”他再问,若相符的话,他……他可能会疯掉!
晓艾抚着胸,深吸口气才道:“住持都管我爹叫阿义……”
“停车——”纳兰易风突然喊道。
车夫赶紧拉住缰绳停车,转首问道:“大人,怎么了吗?”
“请蓝翎护卫过来。”他的口气有些焦躁。
“大人,有事吗?”齐别阳立刻๑下了马,走到车边。
“上回你说的那间寺庙的住持叫什么?”
“言德,我记得他自称言德。”
齐别ี阳此话一出,纳兰易风再也忍不住地道:“动作快一点儿,我要立刻赶到那间寺庙。”
“是,赶紧上路。”齐别阳回头对车夫吩咐道。
接下来,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路。
晓艾浑身,偷觑着他的表情,好想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却缄默不语,让她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静默了好一段时间后,晓艾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了?为什么都不说话?我……我刚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
“全都不该说,你别说话了行吗?”她根本不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有多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