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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哭泣

“老孙呀,你再给我讲讲将军鞍的事情吧。”这天恰好没有事情,我就坐在传达室中和老孙头唠嗑。

“将军鞍呀,上次不是给你们已๐经讲过了吗?”他奇怪的问道。

良久,我趴在叶梅的背上不愿离开,感受着后的余韵。

“嫂子,谢谢你,是你让我成了大人。”我在她的耳边无限深情地说。

“放心好了,我说过给你,肯定会给你的。”叶梅朝我嫣然一笑,径直走到我的床边坐下。

叶梅今年二十八岁,正是一个ฐ女人最成熟ງ、最有魅力的时候。和一般的山区妇女不一样,她脸上的水嫩,仿佛弹指可破,一张樱桃小嘴娇艳欲滴,她的脸上洋溢着成熟ງ妇人一股特有的自信,我看得不禁发呆。

听到张珂叫我吃晚饭,我那ว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看来叶梅没和张珂说刚才的事。我连忙回应:“噢,来了,来了。”

张珂的老妈今年七十岁,当年据说也๣是镇长,县里很多领导都认识她。现在由á于两只眼睛都得了白内障,视力不行,成了睁眼瞎,才从镇长的位子上退了下来。不过下来时把位子让给了自己的儿子。要不然凭张珂的水平是当不上这个镇长的。不过话要说回来,有的人运气就是好,没什么才能却能挣大钱,做大官,娶ດ到漂亮的老婆。

老孙头最爱讲什么张家的闺女结婚前๩被人搞大了肚子,什么เ李家的媳妇在割草时和人偷情等故事。在他们的影响下,我也成了老孙头的忠实听众。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老孙头是我的性启蒙老师。有时真是搞不明白老孙头哪里来的这么多黄色故事和笑料,他可以说得毫不重复。

不过幻想归幻想,我还是要找些事情做,这些日子总是老做噩梦,我隐隐约约觉得与自己脖子里的铜钱๥有关。师傅把这个ฐ铜钱传给我的时候。什么也没有说,所以我自己也只能瞎捉摸,于是一个下午,我走进了小镇中唯一一家倒卖文物的小店。

叶梅闭上了眼睛,眼睫毛微微颤๶抖。见到她闭上眼睛,我更自信地认为她接受了我的张扬。

可是让我奇怪的是叶梅闭着眼睛,还紧ู皱着双眉。我想这个表情大概是女人处于兴奋状态时的自然反应吧。于是我决定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她突然把我的手甩开。

我吃惊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เ会在紧要关头给我来了个急刹车。她张开眼睛愣愣地看着我,脸上布满了委屈和无奈。我看到เ两行清泪慢慢地从她那清澈见底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嫂子……”我哑然无语,原本充斥全身的顿时烟消云散。我强烈的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ฐ极其严重而又愚蠢的错误,那就是我口口声声说爱叶梅,其实在我的潜意识里,我还是把她当成了一个泄欲工具。只要我需要,就会不管时间地点地向叶梅索求。

见到เ叶梅无声的哭泣,我觉得我的心在颤抖,“多么善解人意的一个女人,事事顺着你,如你所愿,你却在这么作践她,你简直不如啊。”

一时间我从内心深处感觉到了叶梅心中的悲苦,“嫂子……我对不住你……”我的鼻尖也感到酸酸的,眼睛模糊起来,两行泪水夺眶而出。我不由á自主低头抱着叶梅的跪了下去。

“啊……阿豪……快点起来,地上脏的。”叶梅连忙伸出手要拉我起来。

“嫂子,我不是人,你打我吧!”我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此刻我是在真心的忏悔,“你待我这么好,我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你。”

“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叶梅双手扶起我的头,看着我的脸。

我依言看着她,呈现在我眼前的是叶梅梨花带雨的面容,让人心碎。我和她对视着,一瞬间时间好像凝固了,从她的眼睛里,我仿佛看到了她发自内心的痛苦。

“嫂子,别哭了。”我不由自主地伸过手去,帮她擦掉眼泪,“看到你哭,我心里就说不出的难过。”

她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把手捂在她的脸上。“嫂子只是被风吹了眼睛,没什么เ大不了的。”

“不是的,我知道是刚才我做得太过分了。我真的不想让你难过的。”

“你再不起来,呆会小美起来看到你这样,成何体统啊?”

“那ว你原谅我,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我还是跪着。

“好了,好了,嫂子原谅你。不原谅你又能怎样呢。”叶梅有些闷闷不乐,眼眶还是红红的。

好歹叶梅原谅了我,这时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简直比中了奖还要高兴。

“你去做你的事情吧。”叶梅又开始洗起了衣服,“嫂子想一个人静静。”

“那我走了。”说完我把小凳放回西厢房,回到了自己的小屋里。

躺在床上,心中一时难以平静。刚才我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我简直不能原谅自己。而叶梅梨花带雨的面容更是深深烙在我的脑海。

可是,不管我怎样的责备自己,日子还是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