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股忠心情颇佳地颔首,“你说。”
顾熹放慢了脚步,哟呵,口气还挺大。
宗信身份神秘,向来行踪不定。
镇上的市集是茫蛮寨设在景观区的一道民族特色街,商业气息没那么重,卖的东西在顾熹看来都是稀奇古怪的。
“后天有班机,明天我让阿佑先送她的东西下来。”
等宗信挂了电å话,顾熹爬起来,头头是道地说:“我观察过了,虽然小朋友叫你爸爸,但她和你根本不亲昵,她不是你老婆吧!”
终于说老实话了。
“还没射出来呢,”宗信撸着管撇了下嘴威胁她,“反正你都承认是我童养媳了,不肏白不肏。”
“顾熹。”宗信扬声叫她,嗓音冷淡又森然,带着令顾熹不寒而栗的威慑力,“你以为你能逃过一劫么เ?”
宗信走到เ床沿坐下,因他嫌弃了好几天顾ุ熹的小草莓四件套,今天顾熹终于找了套素净的换上了。
“过来。”
顾熹闭着眼原地不动。
“过来!”
顾ุ熹丧着脸,一睁开眼就看到เ他坐在床边,黑乎ๆ乎的那ว丛东西中间垂着好长一根肉色的棒柱,头部那段颜色深些,略๓微有些偏红。
顾熹好奇的注视让宗信的老二激动得翘起,宗信对自己的生理反应有些暗恼,嫌自己้下体过于老实。
“顾熹,再磨蹭,今晚就别ี想睡了。”
宗信恶狠狠的威胁令顾熹头皮发麻。
她踟躇着步子,缓缓在他面前站定。
她站着也没比坐着的他高多少,他身强力壮,有着茫蛮汉子特有的野性与血气。
他拽住顾ุ熹往自己้的方向一扯。顾熹跌坐到他腿上,圆翘的臀瓣跟他逐渐抬头的欲望迎面撞上,这种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让顾熹紧ู张。
熟悉是因为他每天抱着她睡,避都避不开的晨勃总在提醒她身后的男人有多危险;陌生是因为今夜的碰撞,不再只是隔靴止痒。
他那ว根火热的肉棒就这么直接隔着她的裙ำ摆,垫在她身下。
“顾熹,知道怎么取悦男人吗?”宗信的气息喷在顾ุ熹的耳垂上,暧昧又张狂的手罩在她挺起的前胸ถ揉捏。
他把她当作玩物对待。
——这个认知让顾熹无奈又心酸。
可是她反抗不了,甚至还得顺应他的意思,任他予取予求。
不然的话,毋须他多言,十成十掌权的新า任顾ุ家掌门人,轻而易举就能把她跟阿妈赶出去。
顾ุ熹从来不是菟丝花,需要攀附男人、或是顾家才能生存。
可是她阿妈离不了顾ุ家优渥的生活条件,以及每月昂贵的进口药材。
所以她别ี无选择。
顾熹垂眸,她自从被阿妈养在身旁,阿妈就很少让她穿裤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时间,顾熹有超过三百天都穿着各式各季的裙子。
她今天这条鹅黄带蕾丝边的裙子是阿妈上个月刚为她定制的,胸ถ前束缚的那ว根松紧ู带缠缠绕绕比鞋带的绑法更复杂,顾熹慢悠悠解着,拖延时间。
好不容易解开了绑绳,顾熹背过手去拉拉链,却触到了一只温热的手背。
是宗信。
他一鼓作气将顾熹长裙ำ的背链一拉到底,她莹白瘦削的美背露了出来,还有她乳罩的两ä根带子和暗扣。
她今天穿浅蓝色的内衣,带点精致的白色波点。
宗信想到เ那天在李婶的相馆里,他第一次知道女人的胸ถ罩跟内衣带,是可拆卸的。
他低头研究内衣带跟背扣衔接处,一眼看出了玄机。他把小钩子撤出来,顾熹倒抽一口凉气的声响入耳,宗信不自觉愉悦地抿了下唇。
再来是内衣扣,这个ฐ不难解,三个小钩子松开的同时,顾ุ熹的整件内衣应声落下。
宗信伸手进去,从她小腹把被解体的乳罩抽出来丢开,大手向上一握,娇嫩软绵的乳肉满满塞了他一掌,弹性十足地供他揉捏、挑逗。
她的奶头受到เ惊吓战栗而起,让宗信又忆起茫蛮集市的那个ฐ黄昏,她挺翘的这对娇乳像肥鸽似的,在光影中魅惑得他下身发硬。
现在是真的摸得到เ,吃得着了。
宗信扒了顾熹的裙ำ子,只余她一条包臀小内裤ไ,他孜孜不倦地把玩着她胸ถ前的两ä团软绵,俯身含住她一边顶端的动作既ຂ色气,又说不出的性感。
宗信再次松开顾ุ熹时,她的乳肉红痕道道,上面沾满了他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