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久正前出现了传闻中有野狗出没的春亭园,一眼望去就知长久无人居住。
最主要的是前几日她远远窥见了裴朝燮一眼。
少女双肩明显一顿,之前竟是毫无察觉身后跟了个ฐ大活男!想到方才迷路的样子可能ม被身后人尽收眼底,不禁眉目染上了些许懊恼与羞容。
本以为进了这画院该是她周颜大放异彩显身手的好机会,没想到画ฑ院内尽是些老顽固与不解风情的,特别是顶上那几位,样貌再好又有何用,个个都拿鼻孔瞧人,啧,老娘非稀罕你们?
原本缓过来的眸子又多了渴求的欲念。
本想走进问问她究竟大半夜搞什么名堂,却在她一步之遥听到เ了房中的胡言乱语…原本还担心父亲身体的他心下已知那老父仍是龙精虎猛,还想要娶ດ小老婆?真是好兴致…
“少让那小丫ฑ头出去抛头露面,今儿王家又上门了,替他那个不中用的儿子来说亲。”
陆南屏幼失怙恃,七岁前还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哪知一场大火将一切美好灭尽。小南屏之后便只得跟着姨母在临安长大,自小便看尽了姨ถ夫一家子的脸色。
本不想在这种时刻玷污了心中的陆姐姐,却忍不住一次次浮现出她的笑颜。
那接过画匣时无意蹭到เ的绵软手背,身下女子不堪一折的娇柔身躯,以及那起伏着的蜜乳…
脑中一下下由轻到重揉搓着陆南屏的大奶儿,手上的功夫也更是不停。
烛光下的俊颜紧皱着眉头,好似遇到เ了迷茫与障碍。只得咬紧牙关,昂头迅速突破!
很快这只童子鸡就在一番๘苦战中失了贞操,随着子孙袋的一阵颤抖,初精从湿滑的马眼喷泄而出。
看着身下略微瘫软下去的肉棍,谢琅心中很复杂。
泄了元阳的他并不能明白男ç人为ฦ什么都沉迷于做那ว事,只为了最后两三下的爽头吗?
还未穿上裤ไ子就这样赤着下身来到เ桌前,食指轻点上女子莹润的粉唇,冷峻的脸上立刻勾着一抹笑意。
本打算今夜就此收住,可看着铺开的女子画像,刚ธ刚歇下来的肉筋又有了起伏。
画中女子美目流转,一身碧衫衬得她身姿朦胧,胸前高高挺起的一对奶儿引得灯前人影又快速耸动起来。
心中虽怀着愧疚,但动作却连绵不绝。
窗外猫叫连连,正是发春的季节,而院内也暗叹不歇,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喘息在昏暗的烛下。
比起方才又多了一份情欲与急迫。
“嗯唔…陆姐姐…”谢琅终于抵不过自己这双巧手,再度泄了出来。
手上还沾染了浊液,显得水盈盈的。
少年郎似乎并不满足于自渎的快感,又将疲软下来的肉棒擦拭在画中女子的嘴边、臀部ຖ、胸ถ前…就如自己在亲身肏干陆南屏一般。
不消一会儿又鼓胀起来…
屋内正酣的模样却不想落入了半夜醒来的裴朝燮眼中。
二人是同宿,中间通房之处还隔着一座刻花屏风用以遮挡。
谢琅虽不怕鬼神,但他怕羞。面皮还没到เ在舍友面前行淫自渎的厚度。
本该在宫宴后回府的裴朝燮,不知怎地提前回了院舍。
加之ใ饮了酒,于是迷糊着倒在榻上睡着了。
房中还未燃灯,谢琅以为无人归来…
重燃的灯影把跃动着的人身投在裴朝燮绘制的屏风上。坐在榻上的裴朝燮透过雕花窗格还可以窥见谢琅发红的脖颈。
谢氏最年轻有为ฦ的清俊小公子并不知自己这幅模样已让暗处的裴朝燮皱起了眉。
倒不是因为裴朝燮对此事鄙夷,恰恰相反,这在他眼中ณ还有一丝欣慰。
谢琅十二岁就入了画院,为人害羞,年岁尚小,在院中没少受欺凌。
和陆南屏一样,在裴朝燮眼中ณ谢琅就像自家幼弟。
如今少年勃发,作为ฦ过来人只差ๆ当面道一句可喜可贺!
可是…
哎,为什么会满手粘腻,还拿着龟儿头往桌上怼弄?
一向温润和煦的裴左长居然露出了难为又担忧的神情。
看来得找个时机提醒一下谢琅了,免得那桌子被大蘑菇弄出小蘑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