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木槿最不爱听别人说加油,她对加油这两ä个字过敏。每次听到谁喊加油她都有一种想揍人的冲动,也许这是和子明那段生活留下的后遗症。想起子明,木槿就特别情绪化,今生今世她最不愿意想起的就是子明。她摇摇头,赶紧把涌上心头的不快驱走。
“那就去吧。”木槿想都没想就很痛快地说。“反正我在家也没事。你们等我十分钟!”
“他不在这里,”漂亮女人依旧格格地笑着,说,“他长年上夜班。”
“哦,还是算了吧!”木槿故意躲开他,刻薄地说,“我哪儿敢让你放下你那宝贵的工作出来,我哪儿敢让你为我浪费时间?”
“我没有忍耐吗,”木槿不耐烦地说,“结婚以后大部ຖ分时间我不是一直在守活寡吗?就好像结了婚这半年我一直在等着入洞房。”
明已经死了。
“但愿如此。”
“你指的是什么,”木槿问道。“你说的她是谁?”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终于爬起来吃力地上了床。
她摇摇头。“先不拆吧,当务之急是把地面粉刷一遍。所有的地面!”
随着一声满足的轻笑,女人的身影消เ失了,一切又归于沉寂,冰凉的夜色里香水味无影无踪,走廊里呈现出死一般的寂静。
他等着她和往常一样开心大笑,但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