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啊!救命啊!身下的姑娘突然扯开喉咙大喊:哇呜,摸人了!大鹏捕头是大色胚啊!
荆大鹏弹跳而起,气得脑门充血。这女贼花招百出,他得找一条绳子将她绑了,先押到百花镇,再通知东邑é县的官衙带她去县城问案。
起来。他用命令的,不想再碰她。
好痛,我脚๐扭了。她慢吞吞地爬起身,坐在地上,屈身向前,扳了扳脚掌,仰起头,朝他露出一个苦恼无奈的表情。
阳光出来了,照得她脸蛋格外亮丽,泪水洗过的眼睛更清亮,两ä颊的红晕也更形娇็媚;他别ี过脸,不想再看她那个眨巴๒眨巴๒的眼神,只庆幸刚才那重重一扑,他并没有压断她的骨头。
时间已๐近正午,荆大鹏懊恼地看了天色,若不是跟她纠缠这麽半天,他早就回到เ家了。
谁叫你跑。快站起来!他仍是不假词色。
好吧,我不跑,可我也走不动了。痛!痛!她龇牙咧嘴地喊痛,又在小腿摸了摸,拖了一会儿,这才勾起唇角,指了他身後。嘿,有人来了。
八叔叔?八叔叔你回来了!有个ฐ年轻小伙子跑了过来。
阿壁?
我好像听到เ有人在喊救命,赶快过来瞧瞧。荆壁气喘吁吁,惊讶地望向坐在地上的姑娘。这姑娘?
惊动这位大哥,真是对不住。她开了口,又是柔弱的声音,一双美目微带泪水。是奴家脚扭了,疼得喊救命。
阿壁,你怎会在路上?荆大鹏不欲让女贼主导局势。
爷爷盼着你,要我出来瞧八叔叔回来了没。这麽大一尊姑娘坐在地上,荆壁哪能不好奇,再问一次道:这姑娘?
奴家是荆大爷身边的丫鬟。姑娘抢话。
你的丫ฑ鬟?荆壁又惊又喜。八叔叔你收了丫ฑ鬟?
不是!她——
啊!姑娘突然哀号一声,凄绝痛苦,令人听了觉得好痛。
姑娘怎麽了?荆壁很紧张,立刻蹲下来查看。
奴家没走过远路,脚๐跌疼了。大哥你别ี扶,我自己可以起来。
八叔叔,你怎能让姑娘赶路呢,快帮她看看呀。
看什麽看?我又不是大夫。
你不是随身带些伤药什麽的,帮她抹抹。
回去村子给大夫看就行了。
哎,姑娘啊,我八叔叔就是这样。荆壁倒是不好意思。他脾气是又直又硬,不懂得跟姑娘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