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忘了,每一次两人的相见,她的求饶只会让少年更加地兴奋,更加地变本加厉。
“中午姑妈家有个宴会,你和我一起出席。”
小弟甲激动地搓搓手:“小娘炮,来首‘我是女生’”
她只看到朝阳从窗外扑泄而下,光辉中无数的细尘纷扬缠绵,似在诉说生命的美好——
他是可以自由地在阳光下奔跑的人,没了祁แ晟,他就是京城最矜贵的小公子。
一辆漆黑的哈雷划破夜色的宁静,在马路上极驶着,可能ม是这条路路灯过于稀少又沿海的原因,骑车的少年一个不察,被突然凭空生出的枝叉掀得翻出了车,从矮坡上翻滚而下,最终滚落到海ร水边。
……
“……妈妈,刚才陈叔叔打电话来了,他说今晚过来。”
俞笙当时是幸灾乐祸的,嘴角的笑容才露出一半,便听一阵惊慌失措的脚步声与呼喊声。
俞笙虽然早ຉ已识情色滋味,但在跟着祁晟的两ä年里,性爱只分两种,温柔,粗暴,前者令人沉沦,后者令人难忍。
包间正漫不经心的祁晟似乎察觉到什么,突然面色一变,一句话也没说,抓着一旁้的衣服,在一片愕然的神情里地冲出包间。
他坐在半人高的台阶上,漫不经心地掂玩着手中的石头,漆黑的眼瞳里却似有一只蓄势待发的雄兽,它蛰伏着,盯紧了不远处的女孩。
“嗯……”身旁穿来了一声呻吟,俞笙扭头,看到了睡在她身边的祁แ晟,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下比自己้原有的大上两倍的床,自己的四肢被祁晟的胳膊与双腿完全地桎梏住,搂进怀里。
脑海渐渐清晰,俞笙忆起了昏睡前发生的事,恍然一惊,发现身体并没有酸痛后又舒了口气。
她扭头发现一旁似乎睡熟的少年,总是散发着令她惧怕的目光的丹凤眼乖巧地阖着,之余眼角浅浅的钩子。
眼下的黑色比第一次见面时淡了不少,整张脸少了几分厌世,多了几分矜贵。
这算什么?
俞笙呲笑,她还有助眠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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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耳畔突然穿来了一个声音。
俞笙扭头,看到了一旁醒来的男孩,眼里没有半分刚睡醒的迷蒙。
“想到เ了什么,这么开心。”祁แ晟凑近女孩,伸出舌头亲昵地舔了舔她的鼻尖。
“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我想回家……”
“回家?”祁晟轻呲,“你那是家吗?一个淫窝而已。”
俞笙没有反驳,因为祁晟说的对,她的家就是个淫窝。
但那也是她唯一可以去的地方。
“很晚了……祁哥,再不回去妈妈会担心的,你放我走吧……”
祁晟的脸色蓦ย地沉了下去:“不可能——”
俞笙在祁晟醒来的那ว一瞬间内心就完全失了安全感,她现在一看见祁แ晟盯着她的的眼瞳就想起他吃她的下面那副着了魔的样子,情绪一时没有控制住:“放我走吧——我想回家——我要回家——!”
祁แ晟本来就对在女孩一醒就要离开的想法不满,看到เ俞笙这么排斥的样子顿时心里也火了。
“吵什么?!就你那ว个ฐ天天不知道多少男人进出的家,你以为我会让你回去?!”
说的真光明正大,弄得好像几个ฐ小时前差点强奸她的人不是他一样。
显然祁晟也意识到这点,他挠挠头:“我没有动你,就舔了舔……”他看着俞笙,一副仁至义尽的样子。
“我看你太累็了……”祁晟挂上一副担心的脸,其实是他自己舔穴把自己给舔泄了,这种丢脸的事当然不能说。
“让我回去吧……“俞笙也冷静下来了,“晚上要是陈叔叔他们发现我没有回来,会以为ฦ我逃走的……”
“什么เ陈叔叔?你是说陈家行那群人?那群人你不要管,我打个电话就行。”
祁แ晟看着面前俞笙懵懂不安的样子,说出了他心里考虑好的事:“你不用回那个家了,从此以后你就住这,这就是你的家。”
刹那间有一桶冰水从俞笙头顶浇下,瞬间冻得她僵硬了四肢百骸。
“这是……什么意思?”
[从此以后你们母女俩就住这,这就是你们今后的家。]
那ว个男人说完那ว句话后就走了。
从今往后,她就是妓女的孩子,或者说,即将成为妓女的女孩。
对于俞笙来说谄媚的表情算什么,下贱的姿态算什么,只要能活下去,再没有尊严的事情她都愿意做。
但是妓女不一样,这是一辈子的事,若是变成了妓女,这辈子都离不开男人,终其一生在他们身下承欢。
做生意在一个地方呆久ื了就会有常客,妓女也是一样,母亲房间里的一些嫖客有些在完事后还会在屋子里待一会,这时母亲会给客人泡上一壶廉价的茶叶,就坐在大堂里的木椅上,一边给他们揉肩一边和这些走南闯北的人聊天,有红光满面吹着牛皮的,也有吸着香烟一